谢鹿竹一声令下,几个魁梧的护院上前强行将苏半夏和陆九渊分开,又用绳子将苏半夏捆得严严实实的。
“啪~”
待将苏半夏捆得跟个粽子似的,谢鹿竹上前狠狠给了苏半夏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苏半夏口腔中满是铁锈的味道,她偏偏头,竟是吐出一口血沫出来。
“半夏!”陆九渊惊呼。
苏半夏冲着陆九渊笑得凄婉,“阿渊,我没事的!”
“啪~”
谢鹿竹又给了苏半夏一巴掌,“不知廉耻的下贱玩意,既已入了郡王府,也好意思在外面勾三搭四,你置我与淳郡王于何地?”
陆九渊诧异道,“半夏,你不是说……”
苏半夏哭得泪眼朦胧,“阿渊,淳郡王是同我说过,若是想要出府同你重归于好,他可以放人,可你……”
谢鹿竹适时接道,“你信誓旦旦地同郡王爷说,当初以为陆小将军死了才入的这淳郡王府的,现在知道陆小将军没死,你自然要同陆小将军在一起的,不愿意再侍奉王爷。”
“可如今陆小将军已回京多日,却从未登门表示要娶你,可见你在撒谎,陆小将军与你早无情意。既如此,你又为何要背着郡王爷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府寻陆小将军。”
“不知道地还以为我这郡王府如何对你不好,让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你究竟将郡王爷与我置于何地?”
“来人,将苏半夏押回去家法伺候!”
“不,我不要!”苏半夏慌张地摇摇头,她无助地看着陆九渊,哀求道,“阿渊,救我!阿渊,救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来人,将她的嘴堵上!”谢鹿竹厉声道。
很快苏半夏的嘴被用麻布堵上,又被一群护院连拖带拽地带离了茶舍。
临走之际,苏半夏拼命地将头往后扭着,对着陆九渊哭得泪眼婆娑,脸上满是哀求之意。
茶舍里终于恢复了安静之后,谢鹿竹冷哼一声,“陆小将军,我敬你为大盛朝立下过汗马功劳,今日便不同你计较你勾搭我淳郡王府的侍妾,让淳郡王脸上无光之事。”
“可你若对苏半夏无意,今后便不必再见她了,省得我家郡王爷沦为全城的笑柄!”
谢鹿竹吹了吹刚刚打疼的手,转身便要走。
“郡王妃留步!”陆九渊叫住她。
谢鹿竹停住脚步,脸上满是不耐,“怎么,陆小将军可是回心转意了?”
陆九渊艰难道,“她……你将她带回去后,会对她怎样?”
谢鹿竹冷笑,“自然是扒光了,先来上一百杖,再扔进柴房,饿上三天三夜。三日后,若是没死,再送去河边浸猪笼!”
“淳郡王妃怎可滥用私刑,草菅人命?”陆九渊质疑道。
“私刑?自古以来,这不守妇道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处置的吗?又岂止我一人!若不是陆小将军近来在朝中炙手可热,我那夫君与父亲都很是欣赏你,论起来,本王妃该连你这个奸夫一起浸猪笼才是!”
谢鹿竹毫不退让!
“此事皆因陆某而起,郡王妃到底要怎样才会放过她?”陆九渊眼中满是不忍。
“放过她?”谢鹿竹来了兴致,“简单!本王妃也不是嗜杀之人,一切皆为了王府声誉。”
“只要陆将军亲自到我这郡王府赔礼道歉,求得我家王爷的原谅,再当面向我家王爷求娶苏半夏。”
“我家王爷有了由头,便放她出府与陆小将军团聚。届时陆小将军得以与旧情人团聚,我家王爷得了爱才惜才宅心仁厚的美名,岂不两全其美?”
“我考虑考虑!”陆九渊郑重道,“还请郡王妃暂且留她一命!”
谢鹿竹嘴角噙笑,“那陆小将军可要快些,本王妃啊,耐性不好,等不了太久,最多一日,若是一日后陆将军不来,苏半夏便由我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