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下,所有人都被警察叔叔带到了警局。
只不过……
警察们围着扶摇转了又转,看了又看。老实说他们从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能打的。
监控视频他们看过了,好家伙。这姐妹招招全往要害进攻,且雷厉风行不曾有一次的失手。
若不是法律法规,估摸着这群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难得啊难得。
“哎呦,警察叔叔处理她们,快把他们枪毙了!”对面说话的正是今晚找事儿的几人,现在其中三个轻伤进了医院,其余的这几个轻伤就在这儿录口供,只不过虽说都是轻伤,但那是处处都卡着线打的啊!!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出手的是律师或是医生本生呢!!
一切都合法,一切又都不合法啧啧啧。
“警察叔叔??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哦哦哦哦嘁嘁嘁~”他们疼啊!!太疼了!!
“闭嘴吧!!人家两个是正当防卫!人家不但不犯法,你们还要赔偿人家损失呢!”警察转过头恨铁不成钢!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对于找事儿的起了些同情心。
尤其是看到他们没个好地儿的身上,啧啧啧。
“什么??”
“你们一伙儿的??”
“闭嘴吧!”警察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又转头看向扶摇,这是个人才啊~
啧啧啧绝对是人才。
扶摇却管不了别的,“怎么样?还疼吗?一会儿录完笔供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打个狂犬疫苗。”说着,扶摇还看了对面的几人一眼。
“喂!死女人你要不要脸。”他们不要脸的吗??嗯??他们兄弟几个还不够惨吗?
对面的人被扶摇的话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那儿干瞪眼。“你……你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成狗了?”其中一个男人咬着牙说道,但声音中明显带着几分虚弱。
扶摇冷笑一声,“怎么?难道不是你们先动手的吗?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了?要不要我把监控再放一遍给大家看看?”
警察在一旁摇了摇头,示意扶摇不必再说了。“好了,事情已经清楚了,你们几个先去医院治疗,然后再来处理后续的事情。至于赔偿问题,等人家拿出物品损毁的单据再说。”警察的语气严肃,不容置疑。
那几个男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乖乖听从警察的安排。在离开之前,他们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扶摇一眼,但扶摇只是轻蔑一笑,毫不放在心上。
等他们离开后,警察转身对扶摇说:“姑娘,你这次做得确实有些过激了,不过考虑到他们是先动手的,而且你的行为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属于正当防卫,所以我们也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是以后还是要注意,尽量不要动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扶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警察叔叔,谢谢你们的理解。”
“嗯,那我能问问你是什么职业吗?专业打手?律师?医生?又或者是保镖??”警察靠近扶摇二人,小声的询问着。
似乎是在告诉扶摇,你偷偷告诉我,我一定给你保密。
“不好意思,我是个音乐人。”
什,什么??音乐人???音乐放完人就得死的音乐人吗?
“呃,那你先带你的朋友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们。”警察顿了顿,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扶摇看着身旁的桑延,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伤口还疼吗?”桑延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擦破点皮而已,不用去医院了。”
“不行,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保险。”扶摇坚持道。
“真不用了,我不太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家里有碘伏,回去消下毒就行了。”
扶摇见桑延拒不听从的样子,也只好打了个车回家。
。。。。。。
这还是扶摇第一次来到楼下,桑延的家黑白灰配置,倒是挺符合他的人设。
“请进。”
桑延不像别的臭男人,他对于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一向打理的很是认真。
现在,他也格外欣喜于自己的这个好习惯。
“请坐。”将扶摇引到沙发上坐下,桑延这才拿出医药箱,有些不自在的想要自己消毒。
“我来吧。”扶摇接过了桑延手上的棉签,蘸取碘伏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桑延脸上的伤口。两人靠得很近,呼吸声仿佛都交织在一起。
桑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也落在扶摇的脸上,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心跳不禁加速。
他们靠的太近了。
此时的桑延心里眼里只有面前的扶摇,而再也装不下其他,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是那样的澎湃。
就好像是初恋的感觉。
“苏小姐……”
“嗯?”扶摇眸中心疼的神色还未收回,就这样同桑延对视在了一起。
他的眼睛仿佛是有魔力一般,竟也将扶摇深深地吸引,以至于扶摇手中的棉签甚至还停留在桑延的脸颊伤口处,可这个时候,两人谁都顾不得了。
他们吸引着,然后缓缓的靠近……靠近……就在即将……
“叮铃铃~”
扶摇的眼神霎时间变得清明,退后了些许。桑延也眨巴了一下眼睛接着有些不耐的拿起自己茶几上的手机。
“喂?什么事。”
“桑延,你还记得温以凡吗?我今天碰到她了。”
“咚!”是桑延的心一下子触底的声音。
温以凡?
桑延不自觉的想起了站在学校天台旁吹着晚风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充满朝气与力量,却又楚楚动人。
“桑延?你还在听吗?”
“嗯。”
桑延回过神,看向扶摇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闪烁。
温以凡 苏扶摇 。
“挂了。”没等对面的友人说完,桑延便挂断了电话。
他低着头似乎是有些不再敢看向扶摇,现在的他心里很乱,很乱。
“嗯,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你。”
送走了扶摇的桑延将自己扔进淋浴间,任由冰凉的水兜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