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见张左林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那冰冷的目光中透露出明显的鄙夷之色,仿佛眼前所讨论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就开始考虑所谓的皇权?真是太天真了!”张左林冷笑着说道,言语之间充满了嘲讽。
在他眼中,新罗那个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即便能够成功夺取政权,又能带来多少实际的好处呢?
那里既缺乏坚实的工业基础作为支撑,又没有充足的劳动力资源来推动经济发展。
就算拥有一座金山银山,恐怕最终也只能落得个白白浪费的下场,难以真正发挥出其应有的价值与作用。
然而,一旁的央羽庭却轻轻笑了起来。
他那双聪慧的眼眸闪烁着光芒,似乎对当前的局势有着独特而深刻的见解。
“话虽如此,对于我们而言毫无价值的新罗,对于独立军来说,可是一块极为重要的战略要地啊。”央羽庭微笑着轻声解释道。接着,她有条不紊地针对当下的形势展开了一番详细的分析。
“只要新罗的政权以及反抗军依然屹立不倒,那么樱花国的绝大部分兵力必然会被长期牵制在此处。这样一来,无疑相当于间接地为独立军减轻了压力,使得他们能够获得更多宝贵的时间用于自身的发展壮大。”
央羽庭的话语条理清晰,让人不禁为之信服。
“没错,这小子可真够能惹事的!整天到处去树敌,表面上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实际上,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呢!”张左林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精致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杯中的香茗,然后缓缓放下杯子,继续说道。
一提到这件事情,他不禁又回想起前些天水师送过来的那些东西,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摇着头感慨道:“而且,这家伙的野心可着实不小!仗着自己手底下有那么几艘军舰,居然就妄想着霸占整个近海领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嘛!”
听到张左林这么一说,央羽庭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深知张左林所言不虚,于是赶忙接过话头,顺势将话题进一步深入展开:“依我之见,张野此人不仅狂妄自大,而且行事狠辣决绝,一旦让他抓住机会,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对我们发起攻击。因此,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而是应该积极谋划应对策略,加强自身的军事防御力量,同时也要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争取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何准备?当初与冯系交锋之时,彼此之间便已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嫌隙。倘若此时我们再有什么不当之举或者暗中耍弄手段,恐怕只会让双方之间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更加紧张!”张左林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几分忧愁之色。
只见他缓缓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想要借此舒缓一下内心的焦虑和压力。
紧接着,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低沉而严肃的语气继续说道:“当下我们尚有一个共同的敌手段系,倒不如趁此机会集中精力、全力以赴地发展自身的工业基础。唯有如此,方能不断增强我方的综合实力,从而在未来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新罗那边还要不要继续关注?”央羽庭微微压低声音询问道。
于他而言,此时此刻应当将关注的焦点集中放置在新罗这一方向之上。
特别是到了关键时刻,更应果断地与樱花国携手并肩、协同作战,从而能够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击溃反抗军的主力大军。
唯有如此操作,才能让独立军所承受的压力源源不断地增加,进而有效地对其发展势头形成强有力的遏制作用。
然而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大帅终究还是显得过于谨小慎微了些。
不仅如此,他还极度珍视自身的名誉和形象,以至于不愿公然同樱花国展开合作。
如若不然的话,彻底解决张野,虽说称不上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但也绝不会像当下这般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暂时不用理会,就凭他们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即便能够将整个新罗给掀翻过来,也不过就是弹丸之地罢了。”张左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后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现在可没心思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儿子身上。
这段时间以来,这小子可是在外头剿匪剿得风生水起!
据传闻说,他成功地收编了众多绿林队伍,手底下的人马也是与日俱增。
按照这样迅猛的发展势头继续下去,恐怕用不着多长时间,他所拥有的实力便能赶上甚至超越那些叔叔伯伯们了!
一想到这里,张左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之情。
虎父无犬子,他老张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孬种呢。
以前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培养方式,现在看来,撒出去放养才是正确的方法。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忙啦。”央羽庭眼看没了别的事,起身冲着老张敬了个礼,转身离开房间。
当房门关闭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一丝失望,对于大帅的决策,他并不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