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迟来的搜捕!拾荒者居住地!
泥胎侃侃而谈,将自己的计划简单地和千羽花说明了一番,后者频频点头,眼中尽是佩服。
她爹是个粗人,女承父业,她也好不到哪去。
说得好听是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刻薄点就是笨蛋了。
“总之目前我建议劫持耳暂明,我身边的这位有这个实力。”
泥胎说道,“我刚才查了下她的行程,三天内能到临江仙。”
“这也能查到吗?大歌星没点隐私?”大风天问道。
“小道消息。”
大风天忍不住想,泥胎所谓的“小道”怕不是四通八达,遍布整个新世界。
千羽花也不再迟疑,她想不到其他短时间内敛财的办法了,借钱不成,只能抢。
“好吧,我听你安排。”她点点头。
三人详细商讨着抢劫王女的计划,大部分提议都是泥胎想出来的。
就连蓝调这样眼高于顶的家伙都丝毫不吝啬对泥胎的夸奖,值得一提的是,她是唯一不喊对方沙沙的人。
只因大风天在银鱼上的要求,她便始终贯彻下来。
“更具体的东西等我的线人回复了我们再决定。”
泥胎说,心里却暗叹道:要是她知道灵魂本源液的存在,或许凭着自己的人脉和头脑早就能拿到手中。
她转而又不禁思索,既然灵魂本源液存在,为何她迄今为止从未听说?
怕是有人不想让她得到手!
电光火石间,泥胎心中闪烁无数念头,神色稍暗,另有思忖。
“活在新世界真是难办。”她叹了口气。
千羽花赞同地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啊。”
两人明显在感叹的不是一个事情,但结果没差别,也能聊到一起。
“再来杯极品花茶!”
泥胎微笑着给千羽花斟茶,茶水在空气中与杯壁接壤,忽地一滞。
她神色一变,皱起眉头,“有人在靠近我们!”
大风天立刻有了动作,将封闭房间的结界破开一道裂口,沉声道:“走窗!”
她率先跳出窗外,千羽花和泥胎紧随其后。
在三人离开房间的几个呼吸间,五花鼠带着一帮执法者乌泱泱地破开了房间的门和附着其上的结界。
“呀,隔绝结界......这里有擅长术法的驱魔人?”五花鼠伸出手感受这股力量的残余,眸子闪动。
她没有转头,望着打开的窗子,“住在这里的人是谁?”
前台小姐颤着声回道:“这是客人的隐私......大人,让您进来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说好的明明是例行检查......”
五花鼠偏头看她一眼,肩膀上站着的花鼠龇牙咧嘴,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暴虐的鼠妖咬断女孩的脑袋。
女孩身躯颤抖不止,却没有报出泥胎和蓝调的名号。
倏尔,五花鼠轻笑一声,示意麾下的执法者下楼去追捕三人。她抬起女孩的下巴,略带探究地打量对方的脸。
“有人举报逃犯千羽花大摇大摆地进了你们的酒店,现在看来她极有可能还有其他同伙,你这是要包庇她们?”
“灯塔律法规定包庇者与罪犯同等论处,看来我得查查临江酒店的灯塔商人是哪位了。”
女孩倔强地回看她,竟冷静下来:“五花鼠大人,如果真要去谈法律,您怕是就不在这里了。”
“......”五花鼠眼眸颇深,缓缓松开了她的下巴,“你的主子是谁?”
女孩没有回答,眉心闪烁着一团微芒,在五花鼠的眼中显现出一瓣荷花。
五花鼠眨了眨眼,不再为难女孩,甩甩手腕离开了临江酒店。
她走出去一段距离才冷着脸啐骂一声:“花诗环这厮装什么黄色灯塔商人!居然还给自家小喽啰附上灵魂烙印,真是吃饱了撑的!”
要不是不想惹上这个麻烦的家伙,她刚才八成就杀了不长眼的小姑娘。
“说起花诗环,她也该回时季区了,听说还收了个徒弟?反正她到处点拨,处处留情。”
五花鼠冷哼一声,捏碎了手心的半块结界碎片。
......
入夜,三人一路向里,秉持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千羽花把另外两个带到了戒备森严的阳春曲。
“你这给我们带哪来了,贫民窟?”泥胎打量着不远处亮起微光的一堆瓦房,门前还安了不少帐篷。
瓦房旁堆叠着一些大型机器,但似乎已经废弃。
一小片围栏绕起这块区域,并没有什么保护作用,只能看作一道警示性的分割线。
“不许说贫民窟!这是我家!”千羽花瞪着眼睛,蹑手蹑脚地在外围看着里面人来人往。
大风天好奇地观望这片区域,问道:“你怎么不进去?”
千羽花撇撇嘴角:“我不知道除了白羽外还有没有其他叛徒,怕又被捅腰子。”
“......你真是不容易。”
泥胎招呼两人搭帐篷,说道:“这里地理位置不错,贫民窟的人看不到我们,想逃跑也四通八达。”
“不如先在这里住下吧,多几个帐篷也没人会在意的。”
她说着就把搭建的小帐篷捏皱,让它看起来更旧更破。乍一看和其他拾荒者居住的帐篷差不了多少。
大风天也学着她的动作把帐篷做旧,千羽花不需要这种小伎俩,因为她的帐篷本来就够破的。
虽然很心酸,但也是实话。
三顶帐篷错落有致地立在拾荒者居住区后面,这里还有很多废弃的帐篷或是机械,因此她们的帐篷毫不起眼。
一天内经历了太多事,三人全都睡不着觉,一股脑都钻进大风天的帐篷里。
“干嘛非要来我这里?沙沙的帐篷不是更大吗?”大风天被挤到角落,不太高兴。
泥胎悠哉喝茶:“因为我为了掩人耳目在帐篷上铺了一层臭泥巴。”
“......”
脑回路清奇!
三人团团坐,相顾无言,自己吃自己的干粮。
千羽花不喜欢安静,最先提出话题:“你们有听过王女的歌吗?”
“我没听过,但我的朋友去过一次演唱会。”大风天说道,她口中的朋友指的是蓝调。
泥胎抿茶:“我很早以前去过两次现场,确实不错。”
“我只在广播里听过她的歌声,我听到的那首据说是旧世界的曲目,名字叫做‘步摇碧莲’。”
千羽花说道,“但我总觉得这个词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