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睿宸回到府邸,向家人说明了情况。小君虽有不舍,但仍鼓励道:“夫君此去乃是为了大明江山社稷,妾身会打理好家中之事,只盼夫君平安归来。”乌日娜也表示会全力帮助小君。
几日后,范睿宸带领部分将士出发前往东北。这么多的军队出动,途中自然是一帆风顺。到达东北边境,与二哥的军队会合。保卢看到范睿宸到来,大喜过望,“三弟,你们总算是来了。”
“怎么了?东瀛有异动?”范睿宸疑惑道。按理说东瀛占领了高丽吞并了白莲教之后不会这么快又有动作啊。
“不是,东瀛那边若不是为了给皇上一个面子我早就率我鞑靼铁骑踏平他们了。在陆地上还有哪支军队能比我族骑兵战斗力更强呢?”保卢自信笑道。
范睿宸也点了点头,他此言倒是非虚,鞑靼骑兵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自己出现,在保卢的带领下定能横扫六合。“那二哥这么急盼着我过来所为何事啊?”
“我听说建州女真已经换了当权者了,新上来的那个人好像叫努尔哈赤。而且已经将国号改为后金了,也已经开始实行八旗制度了。”保卢面色严肃道。
范睿宸也是一惊,“这么快吗?”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在大明快要完蛋的时候才会出现后金啊。虽然这个大明已经姓王而不是姓朱了,可是他也隐隐感觉大清还是会出现。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出现打乱了历史进程吧。”保卢也是想不明白,只好猜测道。
范睿宸眉头紧锁,说道:“不管怎样,既然后金已现端倪,我们必须早作打算。”保卢点头称是,“三弟说得对,我们当尽快商议应对之策。”
于是二人召集军中将领,众人围坐于营帐之中。范睿宸先开口:“诸位,后金如今崛起迅速,其八旗制度下兵强马壮,不可小觑。我们需制定一套战略以防其进犯。”众将纷纷附和。
这时,许奕言站起身道,“将军,依末将之见,我们可先派细作深入后金打探虚实,同时加固边境防线。”范睿宸沉思片刻,“此计甚好,但还不够主动。我欲训练一支特殊部队,既能适应北方寒冷气候,又擅长山林作战,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皆觉此想法大胆新颖,却不失为良策。保卢拍掌称赞,“三弟总能想出奇招。”范睿宸接着说道:“奕言,你跟二哥还有石头飞羽负责练兵,我先前往后金探探虚实。”
“不行!”几人异口同声道。许奕言开口劝说道:“大哥,你现在可是驸马,又是明军主将,岂能孤身犯险?”
保卢也劝说道:“三弟,此行危险重重,你孤身一人前往愚兄怎么放心得下?这样吧,我俩一同前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范睿宸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这个二哥这是怕自己一个人去玩不带他啊,只得苦笑道:“好吧,我们兄弟一同前往!”
许奕言大急道:“大哥,还有保卢大哥,你们万万不可如此啊!你们身为将军主将,若有一丝闪失,对于两军的士气将是致命的打击啊!而且你们不在,群龙无首,军队恐生变啊!”
保卢眼见自己心愿已经达成,竟开始帮着范睿宸说话了,“许将军,我们去后金自然会量力而行的。而且军营有你们守着,我相信乱不了。本王这就下令,鞑靼所部自今日起都归你统一调遣。”
许奕言还是摇头道:“不行!除非你们带上飞羽跟石头他们,让他们护卫在侧我才放心。”
范睿宸却是断然拒绝道:“不行!此去后金吉凶难料,多一人就会多一分危险。我跟二哥前去就可以了。”
“可是…”许奕言还欲劝阻,范睿宸却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我意已决,此乃军令!”许奕言几人只得无奈行礼,“末将领命!”
范睿宸和保卢简单收拾后便启程前往后金。一路上,两人小心谨慎,避开后金巡逻的士兵。进入后金境内不久,他们发现一处村落。村中的百姓看起来生活还算安稳,但眼神中透着对未知的担忧。
两人装作商人模样混入人群打听消息。得知努尔哈赤正在大力招募勇士扩充兵力,并且积极储备粮草物资。范睿宸心中暗惊,这后金发展速度远超想象。
范睿宸和保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此时,一个后金士兵朝他们走来,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商人?可有路引?”范睿宸镇定自若地拿出伪造的路引递过去,士兵看了许久,正要放行时,突然又问:“你们行囊里装的是什么?”保卢笑着打开行囊露出一些普通货物,范睿宸也是强装镇定地打开自己的包裹,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AK。
那士兵并不认识这是何物,可是看范睿宸那镇定的样子,想这可能就是他们的货物了,虽然他没见过这个东西,可是也没有太过奇怪。毕竟没有点稀罕物,谁会跑到这大老远的地方来做生意呢?
士兵挥挥手让他们离开。范睿宸和保卢松了口气,急忙往村子深处走去。刚走几步,背后突然传来呼喊声,原来是几个后金士兵追了上来。
“你们站住!”
范睿宸心想事情不妙,低声对保卢说:“二哥,看来只能动手了。”保卢握紧拳头点点头。
两人正欲动手之际,那士兵却是扬了扬手上的路引,“你们路引忘拿了!”
范睿宸接过路引,笑着道谢。待士兵走远,保卢长舒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范睿宸却皱眉道:“这也说明后金管理严谨,不容小觑。”
两人继续在村中探查,发现后金不仅军事筹备积极,还在推行一种新的农耕政策,鼓励百姓开垦荒地,粮食产量有所增加。
随后他们来到后金都城附近,只见城墙高大坚固,城门口守卫森严。范睿宸心生一计,利用夜色掩护,悄悄潜入城中。城内一片繁荣景象,百姓安居乐业,可见努尔哈赤治理有方。
但他们也发现后金的兵器制造坊日夜赶工,打造出不少精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