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满脸焦急地喊道:“那到底该怎么办呀?哥哥!这可如何是好啊!”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助。
宋江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事已至此,为今之计恐怕唯有前往梁山泊求助了。”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当前的局势。尽管他深知梁山上或许有许多人对他心存不满甚至敌视,但毕竟那里仍有不少与他交情深厚的挚友,比如花荣、晁盖,以及朱仝、雷横等人。以过往的情谊而论,他们总不至于在关键时刻见死不救吧。
李韶听闻此言,脸色愈发凝重起来,忧心忡忡地说道:“哥哥,江州至梁山泊相距甚远,足足有一千七八百里之遥呢!就算我们即刻启程,只怕也是远水难救近火,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焦虑地绞着双手,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不安。
宋江听后,不禁再次陷入沉思之中。过了片刻,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连忙说道:“贤弟莫急,我倒是想起一事来。晁盖哥哥此时正在紫金山,你不妨速速赶往紫金山向其报信。依我对晁盖哥哥为人的了解,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见死不救的。”回想起自己初到江州之时,晁盖便曾遣人前来,表示欲接自己前往紫金山相聚。只可惜那时的宋江一心盼望着能够等来大赦天下的机会,故而婉拒了晁盖的好意。
如今想来,晁盖不知因何缘故竟未留在梁山,反倒身处紫金山。然而此时此刻,无论情况怎样变化,唯一有可能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人便是晁盖了。况且,紫金山距离此处仅有八九百里路程,相比之下可要比梁山泊近得多。只要李韶能够及时赶到并将消息传递给晁盖,那么自己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宋江面露焦急之色,忙开口问道:“兄弟啊,不知你身上可带有纸笔?”只见那李韵一脸窘迫地回答道:“哥哥,实在对不住,小弟此番来得匆忙,并未准备纸笔啊。”
听到这话,宋江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没有纸笔又怎能写信呢!”他一边在牢房内来回踱步,一边苦思冥想解决之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江愈发焦急万分。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宋江脑海,他眼睛一亮,急忙转头对着李韶喊道:“兄弟,既然没有纸笔,可否撕下一块你的中衣予我一用?”李韶闻听此言,毫不迟疑地掀开自己的外套,伸手用力一扯,便从贴身穿着的中衣上撕下了一大块布料递给宋江。
宋江接过那块中衣布片后,当机立断,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向自己的食指。刹那间,鲜血涌出,染红了指尖。他顾不得疼痛,迅速将流血的食指按压在那块白色的中衣布上,一笔一划认真书写起来。虽然所写内容并不多,仅有区区百十来个字,但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而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求救二字。
待写完信后,宋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沾满血迹的中衣递还给李韵,并叮嘱道:“兄弟,此乃关乎生死存亡之事,万望你速去办理。我就在此处安心等候佳音了。”李韶郑重地点点头,将那封血书小心地揣进怀中,然后转身快步离去。望着李韵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牢房门口,宋江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杜敬臣问道:“李韶哥哥,公明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李韶回答:“现在公明哥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我们也没有办法救他。”
韩明急道:“那该怎么办?”
李韶说道:“你们现在这里看着公明哥哥,我去寻求救兵,很快就回来”
然后他就趁着夜色在马行随便的偷了一匹马,然后日夜兼程的朝着紫金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