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消息仿若一阵阴霾,缓缓地飘向咸阳城,然后如乌云般重重地笼罩在这座宏伟的都城之上。
那来自远方的消息如同恶魔的低语,诉说着大秦丝绸之路商人的悲惨遭遇。
贵霜帝国,这个在大秦西方虎视眈眈的势力,开始对大秦丝绸之路的商人展开了残忍的袭击。
呼罗珊,那曾经是大秦商人们充满希望的必经之地,如今却变成了死亡的陷阱。
凡是途径此地的大秦商人,无一幸免。贵霜帝国的军队如同饥饿的狼群,看到大秦商人的商队便猛扑上去。他们挥舞着锋利的刀剑,毫不留情地斩杀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大秦商人。
大秦商人的钱财被掠夺一空,那些满载着丝绸、瓷器、香料等珍贵货物的马车被洗劫。
而大秦商人们只能发出绝望的呼喊,随后便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梦想、他们的财富,都在贵霜帝国的刀剑下化为乌有。
这个消息传入大秦,整个帝国都为之震动。
秦皇赢复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听闻此消息时,他的脸庞气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赢复紧紧地握住拳头,指节泛白,恨不得立刻派遣大军前去征伐贵霜帝国。
然而,赢复的心中却有着重重的顾虑。贵霜帝国并非易与之辈。若大秦现在真的与贵霜帝国开战,那必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这场战争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大秦虽然强大,但也需要权衡利弊。而且,大秦国内刚刚打下了安多地区,虽然疆域有所扩张,但也需要时间来巩固统治,休养生息。
随着贵霜帝国的袭击,大秦的丝绸之路彻底被阻断了。
那些依赖丝绸之路贸易为生的商人纷纷破产,原本繁荣的商业街道变得萧条冷落。一些小的城镇,因为失去了丝绸之路贸易带来的财富,开始陷入贫困。
大秦百姓们也开始担忧,他们害怕贵霜帝国的威胁会进一步蔓延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大秦朝堂上,大臣们开始激烈地讨论应对之策。
有的大臣主张立刻开战,以大秦的军威来震慑贵霜帝国;有的大臣则建议先派遣使者前往交涉,尝试用外交手段解决问题;还有的大臣提出暂时隐忍,加强国内的军事防御……
与此同时,在北方的草原上,鲜卑如同一只迅猛崛起的苍狼,已经彻底成为了草原霸主。
鲜卑军队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回荡,那扬起的尘土仿佛是他们统治的旗帜。他们的勇士们骑着骏马,手持锋利的弯刀,在草原上纵横驰骋,各个部落都臣服于鲜卑的威严之下。
秦皇赢复坐在咸阳城的宫殿之中,他的目光如炬,敏锐地察觉到了鲜卑崛起所带来的威胁。
居庸关,那座位于北方边境的重要关隘,如同大秦北方的咽喉。为了防备鲜卑可能的南下侵扰,赢复毫不犹豫地下令继续修缮居庸关。
大秦工匠们纷纷被召集而来,大量的石料、木材被运往居庸关。居庸关的城墙在修缮下逐渐变得更加高大坚固,城墙上的防御工事也被重新打造。
重弩被安置在合适的位置,仿佛一只只沉睡的巨兽,随时准备向敌人吐出致命的火焰。
然而,在西方,贵霜帝国的敌视如同一片乌云始终笼罩着大秦。贵霜帝国那贪婪的目光时刻紧盯着大秦的领土和财富,他们对大秦丝绸之路商人的袭击,让大秦的贸易遭受重创。
丝绸之路的阻断,就像一条干涸的河流,原本依靠它繁荣的城镇和大秦百姓都陷入了困境。
而鲜卑的崛起,也让大秦的北方边境充满了不安定因素。
这两件事就像两团浓重的阴霾,渐渐遮蔽了大秦永昌盛世的光辉。
大秦的百姓们在这双重阴影下,心中也充满了忧虑。商人们不敢再轻易涉足丝绸之路,北方边境的居民们也时刻警惕着鲜卑人的动静……
永昌七年六月,阳光炙烤着咸阳城。疏勒国的使者如同一只带着恶意的乌鸦,来到了这座威严的大秦都城。
赢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两旁的大臣们身着朝服,神色肃穆。疏勒国使者在大秦百官的注视下,缓缓步入朝堂。
疏勒国使者迈着一种傲慢的步伐,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屑与挑衅。他站在朝堂中央,并未按照礼仪向秦皇行礼,反而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疏勒国使者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尖刻的声音说道:“吾疏勒国伟大的国王沙阿·志衡浦听闻大秦在贵霜帝国面前如同丧家之犬!自吹自擂的大秦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疏勒国使者的话如同利箭般射向朝堂上的每一个人,大臣们听闻此言,脸上纷纷露出愤怒的神色。
然而,疏勒国使者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吾疏勒国虽小,却与康居国同盟,不像大秦,只会在贵霜帝国的攻击下瑟瑟发抖。
大秦所谓的盛世,不过是虚假的繁荣,大秦的军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疏勒国使者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夸张的手势,仿佛在表演一场滑稽戏。
然后,疏勒国使者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丝绸碎片,举在手中晃了晃,轻蔑地说:“这便是大秦引以为傲的丝绸?在吾疏勒国,连最下等的奴隶都不屑使用。”
说罢,疏勒国使者将丝绸碎片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踩了几下。
接着,疏勒国使者又环顾四周,看到朝堂上的精美装饰,冷哼一声:“大秦的这些奢华之物,不过是用来掩盖你们内心的怯懦!
吾疏勒国虽无这般华丽的宫殿,却有着比大秦更勇敢的子民。”
疏勒国使者的话语如同毒刺,深深地刺痛了大秦君臣的心。
秦皇赢复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紧地握住龙椅的扶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而大臣们也都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傲慢无礼的疏勒国使者拖出去斩了。
疏勒国使者见秦皇赢复没有立刻发作,更加得意忘形,他甚至开始嘲笑大秦的文化:“大秦的文字繁琐难懂,哪比得上吾疏勒国的简洁明了……”
秦皇赢复的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赢复猛地站起身来,龙袍随风而动,犹如怒龙摆尾。他一声怒吼:“够了,把这疏勒国使者给朕拿下!”
侍卫们闻声而动,他们如狼似虎般冲向那还在张狂的疏勒国使者。
疏勒国使者的脸上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他试图挣扎,却被侍卫们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疏勒国使者开始求饶,声音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只剩下颤抖与恐惧。
赢复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高声传下圣旨:“传朕圣旨,大秦向疏勒国宣战。命安西军与西域军团攻打疏勒国!”
秦皇赢复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着,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臣们听闻圣旨,心中虽然对可能面临的战争有所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同仇敌忾的激昂。
赢复的目光坚定而冷酷:“就算疏勒国的背后站着康居,朕也要让你们知道!大秦不可辱!秦人亦不可辱!
拿下疏勒国都城之后,疏勒男人为秦人之奴,疏勒女人为秦人之婢!”
秦皇赢复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然的报复意味。他想到疏勒国使者的羞辱,心中的怒火就难以平息。
疏勒国王沙阿·志衡浦既然派来这样一个使者来羞辱自己,那么他就要让疏勒国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