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纳安河守军一方的弗克一行人也是一刻不敢停留,急忙将昏迷的多利·瑟尔维往后方送去。
果不其然,天一亮,克尔利军便派出了战机,对纳安河左侧继行了轰炸。
但对于战壕中的维尔多纳安守军,克尔利并没有选择对其进行大规模制空打击,毕竟那战壕他们夺回来之后还要用的。
而露西亚·瑟尔维在听说多利受伤昏迷之后,她也是赶紧赶了过来。
要知道多利·瑟尔维可是自己手底下的一名二阶巫师,而她手下能达到二级巫师的,也才三个人而已。
所以说,多利·瑟尔维可是中坚力量,要是因为这死了,那可就不值得了。
在维尔多纳安守军防线中的医院中。
“他怎么样了?”弗克这边还在和检查医生沟通。
“放心,他身上没有什么伤口能要了他的命,但我们也无法弄醒他,不知道什么原因。”
而露西亚此时也是推门走了进来,弗克见后,立马起来朝其走去。
“露西亚小姐,医生也找不出多利昏迷的原因。”
露西亚快步走到躺在病床上的多利·瑟尔维面前。
看了一眼多利的状态之后,她立马就松了一口气。
“没事,他只是耗损了太多的魔力了。”
说完,她便示意弗克出去说话。
“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姐放心,守军已经占据了纳安河右侧的上半战壕,那些卑鄙的克尔利人休想过河。”
看着弗克如此有信心,露西亚虽然很不想打击他,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次战争很明显是靠运气以及手底下的巫师来赢的。
克尔利军完全没有预料,等到下一次,克尔利军做好准备了,怕结果就不是这样了。
“好了,这次我们损失多少?”
弗克知道露西亚问的是那几名巫师的损失。
“莫威死了。”
闻言,露西亚眉头紧皱,为了一个随时可能被夺回去的位置而失去一名巫师,在她看来,这是不值得的。
而且自己所制的那只木鸟现在也一直没有信息,这不禁让露西亚想起了艾丽卡在离岛前对自己说的话来。
【难道这场战争真的和曼尼什科家族有关吗?】
直到现在露西亚都不知道,这场战争的幕后主使正是弗拉德·曼尼什科。
而且她也明白,一旦曼尼什科家族让弗拉德加入这场战争,那他们凭借巫师取得的优势那将荡然无存。
即使付出的代价不成正比,但她实在不想放弃纳安河这条天然防线啊。
毕竟纳安河一旦被克尔利军占下,那他们便可借助纳安河,源源不断地往新亚纳王国境内输送兵力。
这是露西亚最不想看见的。
很显然,克尔利军这边也是明白纳安河这个重要的战略位置。
“你们怎么会让那些新亚纳人这么简单就过了河!你们难道不知道王国花费了多少钱来打造这个战壕嘛!你们就这么告诉我,那坚不可摧的战壕被敌军摸了进来!”
此时,身为此次战役最高长官的海彻斯将军正在后方的军营中大发雷霆。
“战壕的军官是谁!”
“是凯伯上尉。”
气头上的海彻斯听后,立马朝着一旁的副官吩咐道。“你马上去告诉他,今天之内,我命令他必须把战壕给我夺回来!”
就在海彻斯还在大发脾气之时,一名军官走了进来,顺带拦下了正准备去传达命令的副官。
“将军,伯德莱来人了。”
“什么?”海彻斯立马就站起身来,一边朝着外面走去,一边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好像是国议会来的人。”
听了身旁军官的话之后,海彻斯更是疑惑了,身为克尔利军方的高层人员,更是此次战役的最高指挥官。
他自然也是知道,他们克尔利王国的国议会最近可是做了一些大改变的。
所以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人来的。
【难道是………】
没等他多想,一出军营,他便看见了在外面等候,身披着一件黑色衣袍的弗拉德·曼尼什科。
其身旁还有十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国议会的人。
海彻斯更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曼尼什科议员,很抱歉,我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别看海彻斯称对面的弗拉德为议员,但他可知道自己面前这名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可是国议会中的决策者,也是他们新亚纳最有权势的人。
甚至自己这个最高战役指挥官都是对方任命的。
而在克尔利的国议会中,个人的级别分别为议员、议长以及负责整个议会的议会长。
至于弗拉德现在为什么只是一个议员呢。
那是因为在克尔利国议会之中,不满三十岁而进入议会的成员就只能是议员。
这个规定是曼尼什科家族定下的,弗拉德也不想去打破它。
但这却丝毫不影响他掌控整个国议会。
“海彻斯,国议会决定让你来做此次战役的最高指挥官,我觉得这个决定是有些错误的。”弗拉德看着面前的海彻斯,冷不经防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海彻斯赶忙解释道。“我已经命令他们,今天就将被新亚纳人占据的战壕夺回来。”
然而弗拉德见他还没有抓住事态的重点,直接就开口说道。“好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从现在开始,由我指挥。”
说完之后,弗拉德便朝着纳安河战壕的方向走去。
海彻斯看着他这走势,赶忙拦住了他。
“曼尼什科议员,那些新亚纳人还在战壕中抵挡,要不等凯伯上尉将他们清除之后再………”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弗拉德一脸冰冷地盯着自己。
犹豫过后,海彻斯还是后退了几步,见弗拉德意已决,他也是转过头对身旁的副官说道。“你赶紧去通知凯伯,让他做好准备,快!”
海彻斯所设的总军营离战场处不怎么远,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有着决定性的空中优势的情况之下。
所以,一行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可以望见了那所筑挖的战壕。
还没等他们走近,负责战壕的凯伯就先跑了过来。
“海彻斯将军,曼尼什科议员。”敬完礼的凯伯并不知道他口中的曼尼什科议员才是能做决定的人,目光仍然看向一旁的海彻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