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克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眼神,坚定地说:“放心吧,雷兄弟。这些日谍落到我手里,就没有能把秘密藏住的。”
众人迅速将抓到的日谍押回临时审讯点。这是一间狭小昏暗的屋子,墙壁上挂着几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雷涛抱着手靠在墙边,看着日谍被粗暴地按在椅子上,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在椅背后。雷涛心想,看看姓许的手段吧。日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咬着牙,别过头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孟晓玉坐在角落里,眉头皱得紧紧的,手不自觉地拿出一把手术刀在指尖灵活地转起来,试图打消心中的压抑。刘子山一脸严肃,不停地用手摸着下巴,眼睛在日谍和许克明之间来回扫视,像是在琢磨审讯的策略。陈飞扬兴奋得不行,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摩拳擦掌,就像马上要去玩一场刺激的游戏。易光站在旁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冷峻,时刻准备着配合许克明。黎氏兄弟,黎水牛和黎水羊,一个老老实实地挠着头,一个眼睛死死地盯着日谍,脸上带着好奇与紧张。
许克明双手抱在胸前,不紧不慢地走到日谍面前。突然,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在小房间里回荡,把日谍吓得身体抖了一下。“说,你们那两个男同伴和一个女同伴逃哪儿去了?”
日谍闭紧嘴巴,一声不吭,脸上写满了抗拒。许克明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如此,不慌不忙地从腰间慢慢抽出一把匕首。他拿着匕首,看似悠闲地刮起脸上的胡子,这动作却让屋里的气氛愈发压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许克明声音压得很低,从牙缝里挤出来,“这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嘴硬的家伙的。”说着,他用匕首尖在日谍脸颊上轻轻划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殷红的血慢慢渗出来,在日谍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
这时,陈飞扬捅了捅旁边的黎水牛和黎水羊,小声说:“嘿,咱打个赌,你们说这家伙会不会开口?我赌他撑不过半小时就得交代。”黎水牛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看这小鬼子挺能扛的,我赌他一个小时都不会松口。”黎水羊撇撇嘴,一脸不屑:“要我说,许大哥手段这么厉害,二十分钟他就得招!”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又压抑的审讯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日谍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可还是强忍着恐惧,紧闭嘴巴,一个字都不说。
许克明见日谍还是不肯屈服,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他突然将匕首狠狠刺进桌子,只听“噗”的一声,刀刃没入桌面大半,刀柄还在微微晃动。“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许克明冷冷地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一种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色彩。
“这是特制的审讯药剂,喝下去之后,你会把所有的秘密都吐出来,但过后你就会变成一个傻子。”许克明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瓶盖,将瓶子凑近日谍的嘴边。日谍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拼命地挣扎着,身体扭动得像一条被困住的蛇,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但由于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脱。
就在许克明准备强行给日谍灌药时,日谍终于崩溃了。“我说,我说!”日谍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们往城区东北方向的李府去了,那里是我们的备用联络点。”
许克明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早说不就好了,省得受这些罪。”他转头看向雷涛和孟晓玉等人道:“我们走,去城区东北方向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