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加特林,在异界扶桑国,引发了一系列巨大震撼。”
“叮,触发奖励:寿元+10年,+20年,+30年……”
在加特林和钢炮的交替扫荡下,无论是扶桑房屋,还是扶桑兵将,还是扶桑百姓,全都被炸上了天。
秦俊收获海量寿元的同时,整个国四岛所有的城池,全都被炸成了平地。
几乎所有的国四岛的扶桑人,全都被打死。
国四岛占领后,秦家军继续进攻,到达扶桑国的国都岛州本岛。
在进攻周本岛前,扶桑国外派来使臣前来求和。
扶桑使臣藤原清麻吕此刻正卑微地匍匐在铁甲舰的甲板上,他那华丽的十二单衣的裾摆早已被汹涌的浪沫浸透,显得狼狈不堪。
他双手高举着的国书在海风的吹拂下突然被掀开,那页面上“割让国四、州九”的血色朱批醒目而刺眼。
秦俊身着玄铁打造的甲胄,步伐坚定有力,军靴踏碎朵朵浪花,一步步走来。他身上的玄铁甲胄上还沾着难波城战火后的骨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郡公请看,这是三神器之首的八咫镜...”
藤原清麻吕的话音未落,那青铜镜面突然映出冲天的火光——三十里外的州本岛海岸,唐军发射的火箭如流星般飞射而至,瞬间点燃了渔船的帆桅。
一时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秦俊面色冷峻,毫不犹豫地屈指弹飞八咫镜。
那铜镜在半空中飞速旋转着,最终坠入惊涛骇浪之中,瞬间被汹涌的波涛吞没。
“本公要的,是这里。”
秦俊霸气地说道,同时军靴重重踏在地图上的州本岛,足底的铁钉在“天照神宫”四字上无情地戳出一道道裂痕,仿佛在宣告着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
卯时三刻,晨曦微露,百门钢炮在汹涌澎湃的涨潮线上严阵以待,宛如一群蓄势待发的猛兽。虬髯客嘴里叼着一根铜钱草,眯着眼睛仔细测罢风速,那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突然将手中的令旗猛地劈进松软的沙地,怒吼道:“给老子炸穿这帮倭奴的龟壳!”
第一轮燃烧弹呼啸而出,瞬间点亮了尚显朦胧的拂晓。天照神宫那原本庄严肃穆的千本鸟居,在熊熊燃烧的火海中痛苦地扭曲,化作焦黑的骨架。悬挂其上的青铜风铃在高温的炙烤下逐渐熔成赤红的铁水,顺着蜿蜒的石阶流淌而下,宛如一条狰狞可怖的火河。
第二轮穿甲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撕开城墙,那坚不可摧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与此同时,藏在瓮城里的火药库受到波及,轰然炸响。巨大的冲击波犹如无形的巨手,将三十名武士无情地掀上半空。他们身上的铁炮足轻的具足铠甲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纷纷解体,零件四散纷飞。
“换霰弹!”平阳公主清脆而坚定的鸣镝声穿透震耳欲聋的炮声,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将士的耳中。紧接着,八百颗铁蒺藜如暴雨般泼向溃逃的守军。箭橹上的弓手在这猛烈的攻击下,身体像熟透的柿子般瞬间炸裂,猩红的血雾弥漫开来。染血的榻榻米碎片漫天飞舞,纷纷插满了唐军旌旗。
……
当神官们神色肃穆地摇动御币,奋力跳起镇魂舞时,二十架水冷式加特林在广阔的滩头稳稳架起。李勋奋力扯开那被鲜血糊住、几乎遮挡住视线的面甲,眼神中带着疑惑与期待,望着枪管高速旋转泛起的幽幽蓝光,喃喃自语道:“这铁蜈蚣当真能吐火?”
就在虬髯客毅然拉下护目镜的刹那,一阵狂暴的金属风暴瞬间撕裂了笼罩着滩头的晨雾。那些跳着神乐舞、原本沉浸在神秘仪式中的巫女们,身形突然僵住,她们那华丽的十二单衣在每秒三百发的密集弹幕中瞬间化作纷飞的血蝶。唐军枪手们步伐坚定,踩着《秦王破阵乐》那激昂有力的鼓点向前推进,一枚枚弹壳如雨点般不断坠落在沙滩上,铺成了一条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闪光之河。炽热的弹壳甚至烫焦了随军文吏正在仔细记录的《征倭录》纸页,冒出缕缕青烟。
“换弹链!”平阳公主娇喝一声,手中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劈断卡壳的枪管。幸存的武士们发出绝望而疯狂的怒吼,发起了最后的万岁冲锋。然而,他们却在五十步外被交叉火力无情地撕成了碎肉,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有个戴着天狗面具的武将,疯狂地挥动薙刀,试图劈开这如暴雨般倾泻的弹雨。
直到加特林的冷却水如瀑布般浇在他那烧得通红的铠甲上,“呲啦”一声,腾起大片白雾,白雾里传出他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
当仅存的扶桑守军满心绝望地退守二之丸时,三千高丽重甲兵迈着沉重而整齐的步伐开始列阵。朴宗浩一脸狰狞,用手中那锋利无比的陌刀挑起一个还在痛苦抽搐的足轻,让那温热的腥血如瀑般淋透自己的钢甲,肆意狂笑道:“儿郎们!郡公许我们抢够三天三夜!”
就在那玄甲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撞上城墙缺口的瞬间,唐军火炮突然齐声向天怒射。燃烧的硫磺云瞬间腾空而起,遮天蔽日,将那炽热的太阳都完全遮蔽。高丽兵头盔上那狰狞的鬼面在这诡异的红光中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们手中特制的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凿穿了敌人的盾墙,尖锐的倒钩上挂着从敌人腹中扯出的肠肚,鲜血淋漓;改良的钩镰枪专门瞄准面甲的缝隙,猛然一挑,那飞溅而出的眼珠粘在了城橹上染满鲜血的战旗上,触目惊心。
……
当暮色如浓稠的血一般染红了本州海峡,残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土地上。
秦俊身姿挺拔,踏着《兰陵王入阵曲》那激昂有力的节拍,步伐沉稳地走进了天照神宫那一片废墟之中。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焦黑的梁柱间,斜插着半扇朱漆屏风,那原本精美的绘着“徐福东渡”的绢画正在余烬中痛苦地蜷曲,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此刻的毁灭。
秦俊的军靴踩在破碎的砖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这片死寂。
他忽然猛地用刀尖挑起一个幸存的巫女,那少女娇弱的身躯在刀尖上颤抖,她身上洁白的单衣早已被血污浸透,触目惊心。
秦俊目光冷冽,声音中带着威严与压迫:
“听说你们的神社地下,藏着徐福带来的长生鼎?”
少女惊恐地瞪大双眼,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远处传来最后一声加特林的嘶吼,那声音仿佛是这战场上最后的绝唱,紧接着是钢甲兵撬开地砖时兴奋的欢呼。
平阳公主手持着半截薙刀缓缓走来,刀柄上缠着的七夕短册正在燃烧,火光摇曳。
她的发丝在风中凌乱,却难掩英姿飒爽。
“找到个刻着篆文的地宫......”
平阳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就在这时,海风突然呼啸着席卷而来,带着滚滚的灰烬掠过这片废墟。漫天飘散的《古事记》残页如纷飞的雪花,纷纷扬扬。
唯有徐福神像那沉重的青铜头颅,依旧孤独地立在瓦砾堆上。
那双空洞的眼窝,正对着唐军舰队新升起的五爪金龙旗,仿佛在见证着这历史的巨变与权力的更迭。
整个扶桑国,除了女人们,其他扶桑人几乎全被加特林射死。
扶桑彻底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