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媳妇听着两人的对话,可坐不住了:“听听,一听有酒就来劲。”
随后转身看向初雪:“雪丫头,你富年伯的医生朋友可是说了,让他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嗜酒了,你们这些小辈也不能再纵着他。”
初雪听到这话:“要真是这样,那还是身体重要,确实不能给支书爷买酒了,那我回头做些好吃的当谢礼,就算一家子也不能让支书爷白忙乎不是。”
支书媳妇一脸笑意:“都是自家人,他帮着些不是应该的。”
人家客气,自己可不能当真,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别说只是爷爷辈没出五服:“这些日子支书爷可没少替我家操心,我孝敬一下还不是应该的。”
支书听到这话:“看看,还得上学,初雪丫头这话让人听了心情顺畅。”
支书媳妇有些好笑道:“你都一把年纪了,咋还能个孩子似的,也不怕雪丫头笑话你。”
支书放下手里的活;“我可是他三爷爷,她才不会笑话我。”
一时间,院里几人都笑了起来。
支书想到什么:“初雪,你准备搁哪当搅拌?”
初雪可就等着这句话呢:“支书爷,宅基地右边那不是有个片空地,而且离我家不远的立春叔家,我记得就在那做的搅拌场,正好我们图个省事。”
支书想想便也答应了:“行,那我让他们回头把自家的煤灰帮着送到那去。”
事情说好,初雪这才离开往村口去。
她就是故意选的那个地方,一是那地方之前就做过搅拌泥浆的场地,稍加收拾就可以直接用,二是离新房不远,到时候运泥也方便,东厢房这边更是直接用绳子往顶上拉就行。
最主要是,这个地方位置高,正好可以看到他们老宅的后墙,大房现在凑不够给葛家的钱,很可能会剑走偏锋。
之前大伯母可是说了,他爹妈住的那房子之前三房住的时候窗户可是坏了没维修,他们指定以为之前得的那些奖金也会藏在那屋,她可就等着了。
到村口的时候,傅延承已经把车子从晒场开了出来:“不好意思,我到支书那办了一些事,过来晚了。”
傅延承边发动车子,边笑道:“不晚,咱们这就走。”
一路颠簸到水库工地,那些人还以为是来了什么领导,他们停车下来的时候,工地几位负责人全部跑了过来:“你们是?”
话刚问出口,就看到了初雪:“唉,我不是那个....”
初雪赶紧上前一步:“对,是我,柳山梁的闺女。”
“你爹怎么样了?”
初雪直接给他们鞠了一躬:“我爹已经出院了,而且手术很成功,休养半年后去取钢钉,谢谢你们之前破例预支了治疗费给我们,谢谢。”
几位负责人没想到这姑娘竟然会跟他们道谢,不感动是假:“本也是我们就应该做的,你爹的腿没事,我们也就安心了。”
初雪点头:“今天我过来核销一下治疗费。”
这时有人开口道:“那就到办公室说吧。”
柳仁义没有跟进去,他就守在汽车旁。
傅延承不放心,一直跟在初雪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