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很好,我很开心。 我创立了情感花衣,为的不是我自己,也包括你们。”
作为领导,这样的鼓舞士气的时刻,决不能错过。
“你们都是什么出身?现在的世界,到哪里不要求出身?”
“但在我这里,却完全不看这些,看的,就是你努力的程度,和对情感花衣的忠诚程度。”
“每年千万以上的收入,你们觉得少吗?”
“不少。”手上还沾着鲜血的青马们振臂高呼。
上个网吧都要集资的岁月,就此彻底和自己告别了。
一年给千万……哈,别说让我去陪富婆,就算是给我头猪,我都能伺候好了。
开什么玩笑!
任何跟钱过不去的人,都是在开玩笑,拿钱不当回事……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傻子。
戴志忠很开心,因为,队伍的热情。
“在你们即将出征,即将踏上属于你们的战场上时,我要送给你们一份礼物,一份特殊的礼物。”
“他将用鲜血为你们壮行。”
“从今往后,任何背叛者,都将和张文林一样,用最屈辱的方式,死在众人面前,最后,还要被挫骨扬灰。”
“老五,来吧,送他下地狱,让他尝遍十八种酷刑。”
“好的,送路,我是专业的。”苏溪山开心的蹿上前。
张文林闭着眼,回想起当初…
…
…
“多好的节目啊,多好的节目啊。”
清澈的女声,突兀的响起。
大厅里的人,全部四处扫视。
他们想知道是谁在恶作剧。
“令主,如果我说这是最低劣的种族才会出现的屠杀,你没什么意见吧?”
声音再次出现的时候,忽东忽西,忽大忽小。
“谁?出来。”老三戴志和大声喝道。
一道人影忽然闪现,一巴掌就把戴志和打到了棚顶上,落到地上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成了一摊烂泥。
李梦桃连忙跑过去,刚一检查,她眼泪就掉下来了。
戴志和已经废了。
这时,姜鲤就这样凭空出现,站在台上桌子的一角,冷冷的看着众人。
场内不慌乱还狂喜的,只有一人。
张文林彻底放松下来:“主人……”
戴志忠立刻反应过来:“原来,背后指使张文林的是你。看来,你是看上我们情感花衣的生意了,还不知道尊驾是哪位?”
那个女声再度响起:“他看上的不是你们的生意,他看上你们的命了,怎么样,愿不愿意交出来?嘎嘎。”
“想不到尊驾还会装神弄鬼,不过这对我们没用。”戴志忠手里一闪,一把枪已经指着姜鲤:“就算是你有点本事,可你快得过子弹吗?”
“现在,立刻给我滚下来跪下认罪,拜我为大哥,我还能饶你一命。”
“拜你?你也配!”
姜鲤脚微微用力,整儿个人已经像是一片叶子,轻飘飘的纵身向前。
戴志忠连忙扣动扳机。
“biubiubiu”子弹的声音刺耳。
众人感觉自己的视线似乎在刹那间出现了偏差,原本还在台子上的人,此刻已经不知去向。
戴志忠麻了。
他握枪的手指全部折断,枪也换了主人。
这特么不是人!
遇见鬼了。
他的哀嚎声惊醒了所有人。
当众人发现发出惨叫的居然是大猛鬼之时,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都老老实实的蹲下,否则乱动者死。”
姜鲤的身影再度出现在台子的角上,飘飘若仙。
“对于你们这些手里有人命的凶徒,杀了等于为民除害。”
这些即将上任的青马没有动,他们还没享受过美好人生。
戴志忠和戴志和已经废了,戴志明、李梦桃和苏溪山都神色严峻。
他们确定就算三个人同时上,也不是对手。
但他们不会束手待毙,他们需要更好的机会,所以他们也没动。
姜鲤看着张文林问道:“你怎么样?还能挺得住吧?”
“大人,我……我死不了,您不用管我,收拾…收拾这帮勾栏就好。”
勾栏?
瓦舍?
还是自己人吐槽的狠。
“咱们时间很多,你们的罪过,我挨个说,免得你说我滥杀无辜。”
“戴志忠,罪恶值负八百四。”
“你的脖子上有四道黑纹,头顶有三道。你杀的七个人里,有四个人被你拧断了脖子,三个人被你打烂了头。而这七个人,没有你的仇家,并非是你宿怨导致,可见杀人…只为钱财。”
“我没说错吧?”
戴志忠左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右手,钻心的疼痛差点窒息,但是,听到姜鲤的话,他彻底懵了。
是大脑完全陷入迷离状态,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那种极致体验。
这要不是鬼,那真的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解释了。
可问题是…自己脖子上哪有特么的黑气呀,他这狗娘养的…居然能蒙对!
七个人,没错。
就算是自己的亲兄弟,也只知道六个而已:其中第一个,那还是他上学时候的事,没人知道。
“胡…胡说。我没有…没有杀过人,你这纯属是胡说八道。”
“哈哈,垂死挣扎而已。你想没想过,地府里面和你有关的案卷,怕是已经有半人高了,就是因为那些死者宁肯放弃轮回,也要去告你的状,所以,你的幸福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看你就是鬼,专门混淆视听的鬼物。我们……我们只求财,不伤人。”
“不用再狡辩了,对于你这样的恶人,黄泉会教会你…如果你还能轮回的话。”
“戴志明,罪恶值四百。”
“你的那个罪案审判密室,你有多久没去了?”
“什么?”戴志明感觉自己被雷劈了。
“没关系,就算是喜欢自古以来的酷刑,可你也不能拿普通人去实验取乐,你手底下没有人命,却有重伤者七十七人——他们每个人尝试一种古之酷刑,也不过刚刚尝试了七十七种,对于准备将上千种酷刑完全演示出来的你来说,进度无疑是有点慢了。”
“你……你怎么知道?”
“你做过的一切,都藏在你的脑子里,藏在你的眉间,藏在你的身体里,你觉得没人知道,可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