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早就告诉你们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偏偏就是不信,为所欲为,报应到来的时候,那也真真是绝不虚假,更不会有半点拖延。”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也是个伪君子,既然你早就到了,为什么放任刚才的擂台赛,眼看着那些人惨死?”
“问得好。”姜鲤轻轻鼓掌:“确实,你们组织者罪有应得,我没有出手也是同罪。”
“这个道理不成立。”
“他们身为青马,愿意踏入这条浊流,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就像是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身在悬崖,稍不注意就会身死,可他贪恋悬崖上挂着的野蜂蜜,你觉得谁该为他的死负责?”
“凡所有因,必成其果。我没有义务去救这些罪恶蕾蕾的人。”
“他们在选择的道路上一条道走到了黑,也是天道。”
“我不救他们,我却要杀你们,现在,你们懂了吗?”
“哈哈,懂了,我们懂了。”戴志忠惨笑两声,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忽然间,他左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物,直接甩向姜鲤,然后他怒喝一声:“立刻向外冲,走一个算一个,将来再为兄弟们报仇。”
戴志忠甩出来的东西,在半空炸开,顿时间一股呛人的气息迅速弥漫,整个室内已经是烟雾缭绕的景象。
四周的脚步声杂乱,还有奔跑时被踩踏发出的惊呼。
乱糟糟的场景持续了几分钟,然后一切又都安静下来。
烟雾弹的毒气渐渐消逝,再看看室内,已经是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没有任何一个人逃离。
…
…
姜鲤并没有把情感花衣的青马全部诛杀。
他把张文林打造成了和刁志勇一样的“小阴人。”
只要不是被炸弹炸成碎片,他就不会死。
从今往后,他就是这些人的老大了。
当然,情感花衣不存在了,他们也不能再去骗人。
可天底下不止一个情感花衣,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专门骗人,甚至组织卖yin的组织,用这些人去搜集信息,然后把这些罪恶组织一个个打掉,这才是物尽其用。
社会发展太快,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东西,纷纷找到了合适的土壤,以一日千里的态势,在飞速的成为一个个的毒瘤。
虽然会有很多被铲除,但却还会滋生更多的‘替代品。’
欲望不除,类似于情感花衣一样的东西,就永远不会消失。
…
…
天亮的时候,姜鲤略显疲惫的出现在别墅的客厅里,惊讶的发现了岳凌琦。
“岳姐姐,你怎么在这?”
岳凌琦:@--@你这是虾仁猪心。
“我昨天晚上来的,她们说你不在,我就在这等你。”
姜鲤苦笑一声:“嗯,昨天晚上临时有点事,半夜就出去了,那个不好意思,下次要来的话,你提前打个电话就成。”
岳凌琦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在这等你更好,免得耽误了你的事。”
姜鲤:“那也好,你少坐会儿,我去洗涮洗涮,一会儿就好。”说完起身上楼。
这时,楚月已经下楼,见到姜鲤的时候眼睛一亮:“先生,您回来啦?”
“嗯。”
“正好,我去给您准备洗涮用的,您跟我来。”
楚月走在前面,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顿时间,她走路都有点不自然了。
姜鲤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头,费力气的扭开自己的视线。
肉食者鄙,老祖宗果然不骗人。
对于岳凌琦的目的,姜鲤心知肚明。
不过,他完全不需要在意。
顺水推舟即可。
现如今,他身背乾坤令的任务,不偷懒已是难得,再主动去寻找一些是非,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所以,当所有人都认识到你的能力时,拉拢是最小儿科的反应,更多的会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暗杀或者下绊子拽例子捅刀子。
想想人还真的是有意思:原本都怀着一颗时时刻刻盼着人前显圣的心,可当自己真的有那份能力的时候,人前显圣的举动,又着实显得有点low逼了,还是云淡风轻为更多人采用。
罗卿音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把昨天晚上没能和他圆房的怨气都挂在脸上。
姜鲤笑笑,伸手揉揉她本就乱蓬蓬的头发,让她的发型更像是一个鸡窝,才进了自己的洗漱间。
男人啊,随时随地能够掌控自己的下半身,你就至少成功了一半。你的软肋就少了七成。
楚月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水温调到了刚好温热的程度,简直是贴心到了极致。
她站在门外,等着姜鲤洗漱完成。
姜鲤出来之后,他对着楚月说道:“今天有时间联系一下冷青青或者岳果儿,跟她们说一下,到时候如果马芳她们调查已经结束,就把他和孩子接过来,暂时留在别墅里,免得被王槐里的家人报复。”
“先生,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马芳可以留在我们这里做一份工作,但她的孩子得去上学的,我们不能……我们不能……”
“我们不能管他们一辈子是不是?”姜鲤长出一口气:“你想的没问题,确实,我们帮不了她们一辈子。”
“您的善良让我吃惊,先生,比马芳她们还要悲惨的人还有很多,您……您帮不过来的。我觉得夫人的慈善基金会做这件事,反而更好。”
眼看着姜鲤的脸色不好看,楚月连忙止住了话头:“您知道,我……我是看您太累了,您是我的老板,我……我必须要确保您健康的,所以,所以……您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生你的气?我没有啊。且莫说你说的都对,就算是说的不对,我也没那么小气,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
“您指的是……不让我道歉对吗?”
“对呀,不要这么说话,”姜鲤看着她:“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很棒?”
“我很棒?”楚月的脸立刻红了起来,这对于一切认知都建立在自己的工作任务之上的她来说,显然有点超纲:“您……是在夸我吗?”
“不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
姜鲤笑着摇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