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虞晚晚在想什么,郑东笑得一脸贼。
“反正撑死大胆的,饿死胆小的。我也巴不得他们不吃啊,但这世上,总有有钱人对不对?有钱人的钱不花,那世界上就不会再有第二个有钱人了。”
“是是是,你说的是!”
虞晚晚很配合郑东。
下午虞晚晚去农贸市场进货,朱大叔神秘兮兮的冲她开口,“丫头,我已经找好场地了。至于猪崽,我也托人在打听。不过这件事,光咱俩还不够。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人成不?”
“谁?”
“我同村一个后生。那孩子也是个不错的,自己在城里做些小生意,赚了点小钱。他也是想找我做这方面的生意,不过他是做黑市。
你放心,我没和他说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情。”朱大叔道。
虞晚晚:“人靠谱不?”
“绝对的靠谱,他之前是家里成分不好,被村里人瞧不起。这不,现在个体户放开了,那孩子也是个有些本事的,手下也跟了几个肯吃苦的。”
虞晚晚听朱大叔这么说,她觉得可行。
如果有合伙人,那她和郑东就不需要太辛苦。
只要投个钱,定时分钱,偶尔帮着出出主意也不错。
“好!有时间,我们见一面。”虞晚晚道。
“对了,他娶媳妇了吗?”虞晚晚问。
“娶了,是个城里姑娘,就是女方父母瞧不上他一个农村的,那姑娘也争气,好久没回娘家了。”
鱼丸晚点了点头,“那朱大叔你看着约人。他对他媳妇挺好的吧?”
“好着呢,钱都交给媳妇管的。”
“那就好!”
亏妻者百财不如。
虞晚晚也不想和对老婆媳妇不好的人做生意。
虞晚晚回了小饭馆,忙完自己的活儿,她就带刘幺妹去烤鸭铺拿了东西。
从南岛回来,虞晚晚除了两筐珍珠,还带了一筐椰子。
一点海鲜干货。
几顶南岛的草帽。
都是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东西。
一回家,虞晚晚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好,她就开了一个椰子,将椰子水灌进自己的额水壶里,迫不及待的拿着水壶去接三小只。
三小只已经上了一天学了,虞晚晚去接他们之前,他们甚至还在想,虞晚晚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一放学,就见到穿着红色衬衫,背带裤,扎着单马尾的虞晚晚。
“那是妈妈。”小宝第一个个发现了虞晚晚。
大宝顺着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虞晚晚,虞晚晚也看到了他们三个,拼命朝他们挥手。
圆圆:“妈妈好看。”
没错,几乎每一次,三小只都觉得妈妈比上一次更好看。
不只是他们,周围一起出来的小伙伴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虞晚晚。
“大宝,小宝,圆圆,那真是你们的妈妈吗?长得好像电影明星啊!”
小宝噘着嘴,“那是我们的妈妈,再好看,也是我们的!”
“没错!”大宝点头。
圆圆:“大哥二哥说的对。”
三兄妹一致对外。
然后朝着虞晚晚的方向狂奔。
到了跟前,虞晚晚挨个抱三个孩子,然后拿出水壶,
“来,宝宝们,喝水。”
一人一口。
“甜的!”
三小只惊讶。
虞晚晚:“椰子水!家里还有,待会儿妈妈再给你们开!”
虞晚晚牵着三小只回去,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惊艳的眼神。
虞晚晚目光一直落在三小只身上。
她感觉三小只胖了。
肚子都有些滚圆了。
“大宝宝,妈妈不在家,弟弟和妹妹们有乖乖听你话吗?”
三小只齐齐点头。
“妈妈,我们很乖,很听大哥的话。”小宝奶声奶气的开口。
“妈妈,我晚上想和你一起睡。”圆圆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要。”
“我也要!”
三小只都想和想想软软的妈妈睡。
虞晚晚当然没意见。
“爸爸呢?爸爸这几天忙不忙?是他送你们开学的吗?”
“不是哦,是二柱妈妈。”
“是桂香婶婶!”
“是婶婶!”
三小只齐齐回答。
虞晚晚估计,那战铭城应该很忙。
晚上不知道要不要等他回来吃饭?
虞晚晚一边想,一边往家里赶。
这一路,又遇上了好几个认识的嫂子。
如果说之前大家觉得虞晚晚瘦了,好看了,那现在靠了衣装的虞晚晚,更是引来了大伙儿的惊叹。
“我怎么感觉,战营长媳妇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好看了!”
“我倒是觉得,她好像和六年前差不多。”
那会儿随军的军嫂是见过虞晚晚好看的模样的。
只是六年下来,虞晚晚如同吹气球一样,变得膨胀。
不知不觉,这些人完全忘了虞晚晚从前的样子,也忘了她曾经也是惊艳过所有人的。
此时此刻,有人甚至有种自己回到了六年前的错觉。
虞晚晚和大伙儿打了招呼,让三小只自己在家玩儿,虞晚晚将椰子果肉挖出来,打算炖椰子鸡。
他们一家人,口味都还算清淡。
虞晚晚平时煲的汤,他们也喜欢喝。
当然,虞晚晚和战铭城都能吃辣。
所以虞晚晚又炒了一个猪耳尖,两个青菜,外加一盘凉拌牛肉。
等战铭城天黑之后回来,一推开门,闻到满屋子的香味,他登时明白,是虞晚晚回来了。
战铭城打开家里的灯,客厅里,虞晚晚早换上了自己的清凉睡衣。
她坐在饭桌旁,等着战铭城。
见到她的那一刻,战铭城将手上的东西一扔,直接上前将人狠狠搂进怀里。
虞晚晚以为,他至少应该说些什么的。
可这男人,太猴急了。
话也不说,上来就亲。
战铭城的吻,又急又凶,她完全招架不住。
几乎都要被他揉进了身体里。
直到虞晚晚差点因为缺氧昏倒,战铭城才松开她。
“怎么才回来。”
战铭城一开口,嗓子有些沙哑。
虞晚晚:“你之前不是那么说的,说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话是战铭城说的,可他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每天都很想她。
睡前想她,睡醒后还是想她。
哪怕孩子们在家,他仍旧觉得心里那一块,空空的,就好像什么东西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