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有毛病,这对吗?
王腊梅为了保住自己的身体,停在前面小嘴叭叭的。
“吴老三好歹是你们家的人,你管他叫声三爷爷。我又是他师妹,按辈分你该管我叫声奶奶,你也算是我孙女,你看奶奶跟你逗着玩儿呢,快把我的身体还回来吧。”
这娘们儿忒不要脸了,谁是她孙女?说几句话还他妈的给自己长辈份儿了,不要脸的老东西!
反正她的身体在我手里,我现在就跟小人得志了似的,丝毫都不怕她。
我直接一口唾沫朝着她呸过去。
“我呸你个老棺材板子!你家没人给你挂丧下葬了?你他妈到处乱认亲戚!我们家可没你这种光着脑袋到处跑的老羊蝎子!我是你能随便逗的人吗?能活就活,不能活赶紧一头扎河沟子里,这都算你回报社会了!”
她被我气的脸上直抽抽,眼睛底下的皮肉都快抽抽过去了,“你,你个……!”
“嗯?!”我朝着她一瞪眼珠子,立刻就用石头对准了她的身体,她立刻就噤声儿了。
“小满,好孩子。”
王腊梅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快把我的身体还回来吧好不好?你这么心地善良,一定不忍心我去死,我可是活人不是鬼啊。”
你都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了,我还能不忍心你去死?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该去医院挂号看看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
“你死不死的关我鸡毛事儿?”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放过你,那不就该轮到我躺棺材里头了?
燕至这王八蛋羔子撒个尿是真磨叽啊,这么半天都不回来!
“你!”王腊梅的脸色就跟红绿灯似的变了又变,就是拿我没辙。
我气死你个老妖精!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不是要弄死我吃了我吗?你咋不嘚瑟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直接挺直了腰板,一脚踩在她胸口上面,“你什么你?你个老棺材瓤子!”
兴许是我踩她身上的动作彻底把她给惹毛了。
她也不顾我会不会再对她的身体做什么了,脑袋提溜着一串五脏肺腑就朝着我飞扑了过来。
“小王八蛋我咬死你!”她张开一张血盆大口飞快的朝着我咬过来!
卧槽,她来真的了!
我伸出两条胳臂死死攥住她飞面而来的脑瓜子,这才看清楚王腊梅的嘴里全是尖锐的牙齿,就跟人形绞肉机似的。
被她咬一口我就彻底完犊子了,不死也得得那个破伤风!
别看这娘们儿现在只有个脑瓜子,她劲儿还不小。
这脑袋连带着五脏肺腑得有几十斤重,她跟个皮球似的往前冲,我还真有点把不住她。
王腊梅的脑袋近在咫尺,我清楚的看见她狰狞的表情。
她是真恨不得弄死我,嘴里还在嚷嚷,“我弄死你!”
我去!她唾沫星子全都喷我脸上了!
我们俩较着劲谁也没有松懈半分,我生怕一松手她就把我脑袋给咬下来。
于是鼓足了力气,把着她的脑袋狠狠往旁边树干子上咣咣咣地砸。
“你这老羊蝎子是真没礼貌!没人告诉你,你嘴里就跟吃了大粪一样臭吗!有这工夫害人,你不如好好刷刷牙!”
“放开我!你这个小兔崽子!”她的瓜子上面全是被我在树上砸出来的血,疼的呲牙咧嘴大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快松手!我要是破了相就弄死你!”
“你长成这样儿就是破相!”
她的脑袋又沉又重,完全不受我控制的往后摇摆,只要稍微卸点儿力气,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我扯着嗓子朝着树林子里大喊,“燕至!你他妈的撒尿撒一年呐!再不来我就彻底上西天了!”
兴许是听到我喊他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终于撒完尿了。
“小满,我来了!”
只见他攥着湿乎乎的外套从树林子里跑出来,外套上还在往下滴啦水,“没有瓶子,我尿在这上面了,用这裹住她的脑袋行吗?”
“行,太行了!”我说,“你快把她脑袋包上!”
王腊梅看见我们要用童子尿对付她,立刻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小王八蛋羔子,你们要是敢……!”
还不等她说完话,燕至就颤抖着手将外套全都包在她的脑袋上面。
童子尿接触到王腊梅的脑袋,顿时涌现出滋啦滋啦的白烟。
王腊梅在外套里面四处乱窜想要挣扎,那劲儿大的就跟得了狂犬病的狗似的。
燕至隔着外套将她死死地扣在怀里,痛苦面具都出来了,“啊啊!小满,小满我好害怕!”
“赖小满!我不会放过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外套还在滋滋滋的冒白烟,里面的脑袋像是逐渐瘪了下去,王腊梅痛苦的的声音逐渐变小,直到再也没了声音。
燕至刚想要松口气,里面的脑袋突然又弹跳了一下。
王腊梅的声音就跟泣了血似的,撕心裂肺的喊我的名字,“赖小满!!!”
这冷不丁的给我吓了好大一跳。
我也顾不得外套上面全都是尿埋汰人了,直接一巴掌朝着王腊梅的脑袋拍过去,“叫个鸡毛啊!吓死你爹了!”
裹在外套里面的王腊梅,听着声音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我做鬼,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靠,你做鬼不会放过我,我还没打算会放过你呢。
我有些忍无可忍的对着外套里的脑瓜子说,“你前脚死了,我后脚就把你给超度,你报复个毛线!”
又过了几分钟,眼瞅着外套里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来。
王腊梅连接着脑袋的脊椎骨和下面血刺呼啦的五脏肺腑,就跟断了线似的,咚地一声闷响全都落在了地上。
这些东西落在地上以后全都化作了一摊血水。
而王腊梅的脑袋已经被童子尿给烧成了骨灰,正噗簌噗簌往下掉。
燕至这才小心翼翼的松开手,他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似的,“小满,这下应该没事了吧。”
真是想不到童子尿能有这么大的作用,毕竟上回也只是冲开了山上的一个小鬼儿而已。
我把燕至浑身上下一打量,“你还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