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箱子里,装的全是红彤彤的苹果,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她父亲让她带过来的特产。
白晓玲把这两个箱子,拎到崔兴面前,另外还拿出来一个红包,作为崔兴的治疗费用。
崔兴顺手接过,他可不会因为白晓玲是白行长的女儿,就不收这一笔钱。
“崔兴哥,那我走了。”
白晓玲对着崔兴说完这番话,便是主动离开。
但是在离开的时候,她往桌子上丢了一封书信,这书信是折叠起来的。
本来崔兴不必去理会,但是白晓玲丢这样一份书信的时候,故意当着崔兴的面,而且动作幅度比较大。
那般模样,就仿佛这一封书信,是专门针对崔兴。
崔兴疑惑了一下,主动把这一份书信拆开,阅览了起来。
崔兴阅览得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一份书信读完了,只是读完之后,他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什么轻松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的凝重。
这一份书信里面的内容,他看过类似的,那是他在金门岛的时候,收到了一份折叠的纸张。
那一份纸张里,写有鲍大夫的孙女鲍阿曼对他的一番心意,里面的话语,虽然显得比较含蓄。
但是崔兴又不是那种无知小儿,里面的意思,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的崔兴,等了几天才去到杏花村,找到鲍阿曼,委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后者。
他并没有成家的想法,目前把重点放在立业上。
如果阿曼姑娘,有了喜欢的另一半,不要等他,尽快成家。
鲍阿曼当时听到崔兴的这个回复,面上挤出一个笑容,跟崔兴说没有关系。
可从她转身离开时,那踉跄一下的身影,还有那渐行渐远的抽泣声,崔兴能够感知出来对方的想法。
可他也没辙,在这个年代,一个人只能忠诚于一段感情。
若是崔兴真的跟鲍阿曼,发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就算二人能瞒得过去,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更重要的是,像鲍阿曼这样的农村姑娘,肯定对感情之事看得格外珍重。
在她眼里,只要做了亲密的举动,并承认了关系,那必然是走到婚姻那一步。
如果崔兴不去答应,恐怕这个杏花村的村花,最后的结局,会是上吊自杀,那不是崔兴想要看到的。
眼下,白晓玲的这一份书信,与鲍阿曼有相同的看法。
崔兴嘴角一阵苦涩,心说自己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为什么这些女生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些方法。
“后面还得找个机会,跟白行长说明一下。”
崔兴把这一份书信折叠,放入自己的怀里。
再把那箱苹果还有特产放在一边,等到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告诉范家人。
这两箱物品,就留在他们这里了,如果范家需要,直接拿着吃便是,崔兴不打算拿回金门岛。
做完了这些,崔兴返回了自己的房间,沉沉睡去。
第2天起床后,崔兴先是去了一趟战区医院,为那些战士,做了一番治疗。
随后在江城市的那些大人物办公室或者家里转悠了一下。
先前那些已经治疗好的,崔兴会针对他们之前的问题,给出一个巩固方案,以免后续复发。
那些还有一些小毛病的,崔兴会趁着这一次机会,彻底治疗好。
他从崇年岛那边拿来的众多药材,在关严阳的运送之下,正躺在范家的一个仓库里。
崔兴把那些药材的药性以及名字,都记了下来,心中有数,他给这些人物治病的时候,会在脑子里想出一个治疗方案。
可以用针灸治疗的,当场就用针灸治疗,需要用到特殊药材,熬成药汤的,他回去的时候,会把药材拿过来。
现在,就在这些人的房间或者办公室里,把药材需要熬煎的次数,还有每一次熬煎的时长以及火候,跟这些大人物说明即可。
这些大人物里,有粮食站站长曹并东,有纺织厂的厂长苏杰,还有凤凰律师所的所长马筹山。
马筹山已经帮苏杰,申请了离婚,本来以为苏铁心的母亲杨文秀那边,会带着一批律师公然反抗。
没想到杨文秀最后老老实实的妥协了,崔兴后续思考了一下,应该是范家以及其他的江城市大人物,对杨文秀的娘家人施压了。
崔兴现如今的地位,早已不是刚来到江城市的那一个小小渔民。
崔兴今天走访治疗的这些大人物里,有两个人值得一提,其中一个是矿区的区长胡德利。
在那一次,他帮崔兴把矿区欺负周万海的事情解决完,一直没有跟崔兴联系过。
不是说他不主动联系,而是他实在太忙。
最近这两天他比较有空了,就主动找到崔兴,并且在这一天,正好碰上了面,把崔兴请到他们矿区,吃了一顿饭,又喝了一顿酒。
崔兴自然不能白吃白喝,帮着矿区的人,查看了身体,简要的治疗一下。
他不会因为矿区里面的人,大部分跟煤炭或者一些特殊的有色矿石接触过,就带着有色眼镜,崔兴本就不是那嫌弃他人的人。
这一幕,落在胡德利眼里,极为的欣赏。
之前那个欺负周万海的一家的林雪主管,已经被赶出了矿区,因为他这一个影响实在太大。
所以整个江城市都容不下他,现在被赶到了另外一些城市的郊区里,基本上是属于艰难度日,落得这般局面,也是他咎由自取。
另外一个值得一提的,便是人民银行的行长白文义。
他现在没有太大的问题,见到崔兴前来,让后者帮他的母亲还有女儿治疗一遍。
白晓玲对崔兴的到来表示欢喜,可见到对方看到自己后,依然是昨天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她心里先是沮丧了一下,然后强打起精神,想要把崔兴请到闺房里给自己治疗。
崔兴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直接在白文义的家里,给这一个江城大学的女学生治疗。
治疗完后,崔兴也没有说太多的话语,直接转身离开,把白文义喊到一个角落,低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