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铭被推倒在地,衣服已经皱皱巴巴,帽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头发花白散落,看着怪可怜的;
“你放心,我肯定会还钱的,这房子是我的”
谢启铭爬起身,冲到宋玉芝面前,一改刚刚的懦弱:
“臭婊子,你是不是打算背着老子把房子给卖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背后偷人,要不是看在每个月都能拿几个钱回来的份上,老子打死你”
宋玉芝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跟谢启铭扭打在了一起;
“烂赌鬼,活该你当王八,这房子都是老娘的体己建的,我想卖就卖”
“你的体己,你个乡下丫头,要不我们谢家收养你,你早就饿死了,还体己”
“老子打死你个臭婆娘...”
......
宋玉芝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他那个姘头,赖疤子仿佛这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和围观的人一起,嘻嘻哈哈的在那看笑话;
“噼哩啪啦..”
瓶子碎裂的声音,屋里的人瞬间都被镇住了,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大花臂的男人把剩下的瓶子扔到了地上:
“谢启铭,你欠赌场的三十万,要么现在签字,把房子抵给我,要么痛快点,掏钱”
“老子可没工夫在这看你们闹”
宋玉芝一屁股坐到地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天爷啊,你个败家子,这房子和地皮,是咱们家最后的希望了”
“咱们盖这个房子,足足花了八十万啊,还有那些机器,就抵三十万,你是不是疯了”
“他娘的,赶紧把地契给我拿出来,要不然你那三个姑娘,就都出去给我卖,替老子把债还了”
......
为了地契,这两口子又开始新一轮的对吵;
突然宋玉芝扑到李向东面前:
“这位老板,你不是要买这个厂房嘛,45万怎么样,你只要先付30万就行”
香江现在的房价,这房子和地皮,100万都不算贵;
现在这两口子都在了,你情我愿的买卖,李向东有点心动;
可是对面的大花臂可不愿意了:
“呦呵,这位先生哪条道上的,想在我这截胡”
“你们客气点,这可是陈老大!”
宋玉芝那个姘头赖疤子突然就冲出来怒喊道:
“你们这帮小子,有没有眼睛,陈老大定下来的房子,你们也敢染指”
李向东:...
被赶鸭子上架的陈青松:...
出来混,面子是必须要的,为了不在江湖上留下懦弱的名号,被赖疤子给点出来的陈青松,只能带着小弟,和大花臂的一群人交涉;
两拨人摆了一回龙门阵,好在最后没有舞刀弄枪的,大花臂同意只要拿回自己拿三十万,其余的他们就不管了;
一头雾水,李向东被迫占了个大便宜;
45万,买了四层楼大厦,还有一堆修理一下,就能用上的纺织机器;
李向东投资的几个生意,分红的时候,他那份都是现金;
他到哪里都是黑户,现金太多,哪个银行他也不敢存;
再说,没什么地方比他的空间更安全了;
李向东开车出去兜了一圈,把现金从空间里拿出来;
大花臂一行人拿着自己的三十万,一脸阴沉的走了!
“这钱都是老子的,等着老子,今天晚上就能翻本”
“你把钱还给我,还给我,这都是我的”
谢启铭和宋玉芝,又为了剩下的十五万,开始了争夺;
“诶,你们俩,等一会再动手,答应房子卖了,给我的五万块,现在就给我”
赖疤子用脚踢了踢扭打在一起的谢家夫妻;
李向东原本还觉得,这个赖疤子,还算有担当;
虽说把他们牵扯到了麻烦里,可也是为了自己的女人;
可谁知道,这货单纯的,只是为了钱;
陈青松给小弟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给大花臂透个消息;
他陈老大的名头,也是白用的嘛;
他出力给李向东办事,那是他们的交情;
赖疤子算是哪根葱,也敢跑他跟前来卖弄小聪明;
谢启铭一听说赖疤子要从他们这要钱,从地上爬起来爆了个粗口;
“尼玛*****,你睡我老婆,不给我们钱,还想从我这要好处”
“嘿嘿”
赖疤子猥琐的笑了起来:
“那个老女人,要不是她倒贴给老子钱,你以为老子会睡她”
宋玉芝从地上爬起来,扑到赖疤子身上,又撕又咬的:
“混蛋,全是混蛋”
赖疤子一脚就把她踹倒在地上:
“滚你的,老女人,什么玩意,别脏了老子的新衣服”
赖疤子抖抖衣服上,生怕上边留下褶皱,又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刀子,冲着谢启铭:
“钱,赶紧的,别让我动手”
谢启铭就是个窝囊废,一看对方刀都掏出来了,痛快的就把五万块给了赖疤子;
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十万块,不顾宋玉芝的哭嚎,又冲出门去赌了;
昨天他带着500出去赌,这一晚上就背上了三十万的债;
现在拿着十万块出去,这种烂赌鬼,估计明天一早,就真的倾家荡产了;
李向东看着坐在地上嚎哭的女人,不知道她仗着谢启铭的宠爱,欺辱谢英章母亲云氏,侵占人家的嫁妆,又鼓动谢启铭抛弃亲生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谢启铭能那么对待云氏,有一天也会如此对待她呢!
不过这些,都跟李向东没有关系了;
他现在正在头疼,怎么避免宋玉芝和谢诗玉见面呢;
他在香江没有合法身份,财产都是放在谢家兄妹名下的;
这处的房子和地契,都是在宋玉芝名下,如果要办理手续,那两方就一定要见面;
李向东不愿意让这些糟烂事影响谢诗玉的心情;
不过谢诗玉倒不大在意,那俩人走的时候,她才六岁,就算见面,对方又认不出来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