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咬了咬下唇,眼眶里瞬间蓄起了泪花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带着些哽咽,娇嗔地撒着娇说道:“隋郎呀,你不知道我这一路有多难呢。我呀,本想着学着那些个精明能干的商队,从北边千辛万苦地带了些货过来,想着南边这边市场大,总能卖个好价钱,赚些银子好让自己往后的日子安稳些。可谁能想到呀,我一个外乡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那些个牙行、商铺的人,看我是个弱女子,没个依靠,便处处刁难我。这都好几天了呀,我那货就跟在那儿扎了根似的,没卖出去多少呢。”
说着,白洛颜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继续哭诉道:“隋郎呀,那可都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点点积攒下来的辛苦银子呀,为了多进些货,我还厚着脸皮找旁人借了不少呢。眼瞅着这货卖不出去,我这心里就跟油煎似的,晚上都愁得睡不着觉。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可真没别的法子了,怕是只能狠下心去那青楼卖身还债了,呜呜…… 我是真不想走到那一步呀,可我实在是没辙了。”
隋老板一听这话,心疼得不得了,眉头都皱了起来,赶忙把白洛颜搂得更紧了些,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一边说道:“哎呀,我的小美人,快别哭了,哭得我这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不就是卖货这点事儿嘛,在我看来那就是小事一桩呀。你呀,早该跟我说的,何苦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受这么多委屈呢。”
白洛颜抽噎着,抬眸看向隋老板,眼中满是希冀,小声说道:“隋郎,你真的能帮我把货卖出去吗?我就怕给你添太多麻烦了,毕竟这事儿也挺棘手的。”
隋老板哈哈一笑,颇有些得意地说道:“美人,你这可就小瞧我了呀。我在这湖州做了这么多年茶商,这城里城外的人脉关系那是错综复杂,随便招呼一声,那些个买家卖家哪个不得给我几分薄面呀。明天呀,我就派我手底下几个得力的伙计去,让他们好好帮你料理这事儿,保管把你的货顺顺当当都卖出去,而且呀,还得卖上个好价钱呢。”
白洛颜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已多了几分明媚,她亲昵地蹭了蹭隋老板的胸口,说道:“隋郎,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好了。”
隋老板嘴角上扬,满是享受这被依赖的感觉,笑着说道:“美人,你这说的什么话,只要你呀,能多陪陪我,那可比什么报答都强呢。”
白洛颜乖巧地点点头,应道:“那是自然,隋郎对我这般好,我自然是要时刻陪着你的。”
可就在这时,之前白洛颜悄悄用的那药的药效又慢慢上来了,隋老板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气息变得急促粗重起来,他紧紧抱着白洛颜,眼神都变得炽热了几分,声音也有些沙哑,带着几分急切与难耐,说道:“美人呀,我这心里头,这会儿没你可不行了,那股子劲儿又上来了,快,让我再好好陪陪你……”
老隋做事确实很有一套,也相当雷厉风行,第二天一大早就安排了手底下最得力的管事,跟着白洛颜那边的关掌柜去对接出货的事儿。有了老隋这边的帮忙,整个过程顺畅了许多,之前那些处处给他们使绊子的人,仿佛一下子都没了踪影,货物陆陆续续地顺利出手了。
白洛颜心里清楚,老隋能如此尽心尽力地帮自己,那自己可得使出浑身的解数好好回报他,让他一直开开心心的,这样自己往后所求之事才更容易达成呀。于是,她每日都变着法儿地陪着老隋,或与他一同漫步在江南的小桥流水边,欣赏那如画的美景,轻言细语地诉说着心中的欢喜;或是亲手做些精致的小点心,喂到老隋嘴边,看着他吃得满足,自己也跟着笑得格外灿烂;又或是在老隋处理生意疲惫之时,为他沏上一壶好茶,再温柔地为他揉揉肩,说些贴心宽慰的话语。
老隋呢,本就对白洛颜极为倾心,见她这般用心对待自己,心里那更是欢喜得很,出手也越发大方起来。只要是白洛颜多看了几眼的首饰,不管是那雕工精美的玉簪,还是璀璨夺目的金镯子,老隋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送给她;瞧见店里新到的料子,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的,也会让人包起来,一股脑儿全送到白洛颜跟前,直说是只要美人喜欢,要多少买多少都行。不仅如此,老隋还特意寻了一处雅致的小院子,布置得温馨又舒适,让白洛颜欢欢喜喜地住了进去。
白洛颜住进这院子后,对待老隋愈发用心了,不过都是用一些巧妙又得体的方式。她时常会精心挑选一些别致新颖的服饰穿上,打扮得既优雅大方又独具韵味,每次出现在老隋面前,都让老隋眼前一亮,愈发觉得她魅力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