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呢,偶尔会被队里的老头缠着,那些老头呀,不知从哪儿听说了可可会做炸鸡,还会弄奶茶,便馋得不行,总是缠着可可,让她给做一些尝尝。可可心地善良,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抽空给他们弄上一些,看着大家吃得开心,自己心里也挺满足的。
瑶儿可就最高兴了,她年纪还小,既不用像默默那样辛苦地学习,也没人去烦她。奶娘总会陪着她,给她讲故事听呢。那些故事呀,可都是白洛颜讲出来,可可帮忙写下来的,还专门整理成了一本,里面都是各种各样有趣的寓言故事。默默都已经听得滚瓜烂熟,能倒背如流了,现在呀,就轮到瑶儿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些故事,沉浸在那奇妙的故事世界里了,一路上倒也不觉得无聊。
白洛颜和南宫问之间的这档子事儿呀,其实队里有几个人心里是清楚的。赵英俊和可可自然不用说了,毕竟每晚那动静可不小,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还有就是南宫问的书童,他心里也是门儿清呢。
每天晚上,看着自家主子像做贼似的溜出房间,一开始书童还觉得奇怪,可次数多了,他就算再傻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呀。这书童心里可着急了,他心里想着,自家主子这是糊涂了呀,那白洛颜可是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呢,怎么能和她搅和到一块儿去呢?这要是被缠上了,往后娶了她,那主子的仕途可就全完了呀。虽说那白洛颜长得确实漂亮,可再漂亮那也是寡妇啊,在这世俗的眼光里,那可是要不得的呀。
他心里虽然着急,也想着要劝劝南宫问,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为啥呢?因为他实在是不敢呐。别看南宫问平日里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好像很好说话似的,可实际上,一旦他心里有了主意,别人那是根本就左右不了他的想法呀。这书童跟着南宫问身边都十来年了,对主子的性子那是再了解不过了,知道自己就算说了,主子也未必会听,说不定还会惹得主子不高兴呢,所以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到了。这一行人一路西行,最先到达目的地的就是赵英俊了。他要去赴任的县名叫上丰县,说来也巧,这地方正是白洛颜和可可老家所在的县城呢。
眼看着再有一天就要抵达各自的目的地了,这一晚,便是众人同行的最后一晚。当白洛颜和南宫问又一次在激情过后,屋内弥漫着的暧昧气息还未完全散去,南宫问却突然打破了这片刻的静谧,他凝视着白洛颜的眼睛,目光中透着真挚与坚定,轻声说道:“我娶你可好?”
白洛颜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仿佛被这句话惊到了一般,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问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后,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自嘲与苦涩,缓缓开口道:“娶我?你若是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肯定就不会说出这句话了,到时候呀,你只会后悔不迭呢。”
她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别想太多了,咱们呀,不过就是在路上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伙伴罢了,等这路途一结束,到了该分开的时候,自然也就散了。你呢,就好好当你的官,以后找个门当户对、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儿成亲,那才是正事儿。”
南宫问却依旧不肯放弃,他坐起身来,眼神愈发炽热,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在乎你以前怎么样,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只知道此刻我心里装的都是你,我就是想娶你,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白洛颜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落寞,她说道:“你就是个傻子呀,喜欢又能有什么用呢?我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没办法成亲的呀。我…… 我睡过的男人,多到你想都想不到,就连我儿子是谁的种,我自己都不清楚呢。你瞧瞧,我这般不堪,你还想着要娶我,别再做这无谓的念想了。过了今晚,往后咱们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那都还两说呢。”
说完这些,白洛颜便不再吭声了,默默地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南宫问。南宫问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望着床帐发呆,屋内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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