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呢,她又赶忙给赵英俊的娘写了封信,信里把情况说得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儿媳妇可可怀上了,这眼瞅着要生了,身边没个长辈照顾可不行,需要她赶紧来京城,帮忙照顾月子呢。
这边刚安排好这些事儿,孙太医就过来了。他看着白洛颜那已经挺大的肚子,心里头顿时五味杂陈的,心里明白这孩子肯定不是自己的呀,可毕竟自己是个医者,还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上前仔细地给白洛颜把了脉。把完脉后,他说道:“孩子目前状况挺好的,不过你这身子太瘦了呀,可得好好补补才行呢。” 说着,便提笔给白洛颜开了个补身子的方子。
白洛颜听了,点了点头,又想起可可那边,赶忙对孙太医说道:“孙太医呀,可可也怀孕了呢,您看能不能帮忙做一些药丸呀,就是那种生产时能保命用的,我这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呀。” 孙太医一听,二话没说,便应承了下来,告诉白洛颜自己会尽快做好的。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阿大那边总算是把人都买齐了。那医女呀,家里父亲就是郎中,她从小跟着学了一点儿医术,不过学得不算太精。可即便如此,为了把她请过来,那也是花了大价钱的呢。
白洛颜想着,既然医术不太精,那可得让她再多学学,于是便缠着孙太医,让他给医女进行简单的培训,重点就是教一些生产时如果发生意外该怎么急救的方法。孙太医呢,倒也耐心,教得特别认真,那医女也知道这机会难得,学得也是格外用心。
等赵英俊的娘一到京城,白洛颜就赶忙派人把这些稳婆、医女还有婆子一块儿送了过去,好让她们能早点到可可身边,照顾着可可生产。
这时候呀,白洛颜怀孕都六个多月了,胎早就稳了。孙太医身为医者,自然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伤到孩子。说来也怪,白洛颜怀孕之后,那方面的欲望好像变得特别强烈,晚上偶尔两人就会做一次。倒不是孙太医忍不住,实在是白洛,这身体就难受得要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似的。
白洛颜躺在床上,一边靠着床头,一边和孙太医念叨着:“哎呀,我之前都忘了交代可可了,她和赵英俊俩人要是一时没忍住乱来,伤到孩子可就麻烦了呀。”
孙太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就别操心了,这要是真出什么事儿了,早就来信了,没来信呀,那就说明没事呢。来,乖,两人又亲昵了一番。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又过了二十来天,赵英俊的娘可算是到京城了。她一见到白洛颜,看着白洛颜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什么多余的话都没问,满心惦记的都是可可的情况,一开口就急忙问道:“可可现在咋样了呀?”
她这次是一个人来的,没带其他人,白洛颜赶忙说道:“娘,您别着急,后天我就安排人送您过去呢。估计等您到那边的时候呀,可可也快生了。”
赵英俊的娘一听,更着急了,连连摆手说道:“别后天了呀,我这一路上也不累,明天就走,那俩孩子身边没个大人照应着,我这心里实在是不放心呐。”
白洛颜想了想,说道:“那也行,今晚您就先在这儿住着吧,我都准备好了,后院有七个人呢,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照顾可可的,有稳婆、医女还有带孩子经验丰富的婆子,您明天就带着她们一起过去,这样我也能放心点儿。”
赵英俊的娘听了,脸上满是感激,说道:“好,那可真是麻烦你了呀。”
白洛颜笑着说道:“大娘,您说哪儿的话呀,那可是我妹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麻烦呢。”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镖局的人就按照约定,早早地过来接人了。这次呀,镖局专门就为了送赵英俊的娘她们这几个人,别的活儿都暂且搁下了呢。白洛颜深知这事儿的重要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让他们能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可可那边,好让可可身边能尽早有靠谱的人照顾着,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直接就给了镖局最高的价格。
不仅如此,白洛颜还拉着镖局领头的人,千叮咛万嘱咐的,特意叮嘱道:“你们把人送到了之后呀,回来的时候可一定要记得带信回来,我这儿还惦记着那边的情况呢,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呀。”
那镖局的人连连点头应下,随后便带着赵英俊的娘一行人出发了。白洛颜站在门口,一直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里头一直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这段日子呀,净操心家里这些事儿了,忙得晕头转向的,都没顾得上外面那些生意呢。
这不,刚把这事儿处理妥当,白洛颜便想着得去看看其他生意上的情况了。她挺着那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棋牌室走去。这一路上呀,她倒是听到了一些事儿,原来呀,之前那商队在外边总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到处打着长宁伯府的旗号呢,对外宣称是长宁伯府的商队。
可实际上呢,长宁伯压根就没同意这事儿呀,至于那长宁伯府的令牌,是郭三顺拿着的。想来长宁伯应该也是知道这情况的,只是这商队平日里也没捅出什么大娄子,没出什么事儿,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权当没看见呗。说到底呀,还不是因为白洛颜对他家小六有救命之恩,所以在这件事儿上,他也就懒得去计较了呢。
到了棋牌室,白洛颜正巧碰见了长宁伯。长宁伯瞧见白洛颜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打趣道:“哎呦,这怀上了呀,这孩子是谁的呀?”
白洛颜笑了笑,巧妙地回应道:“伯爷,这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准呢,不过呀,不是伯爷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