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伯哈哈一笑,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白洛颜因怀孕而略显丰腴的身姿,笑着说道:“伸手摸了摸胸脯说,等生了陪我好好玩玩,现在就放过你。。”
两人又随意地聊了些近来的趣事,坐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后,白洛颜便起身告辞了,她笑着说道:“伯爷,我就先回去了,等我生完再好好陪你。
白洛颜接着又去查看了其他的铺子,这一圈走下来,发现各个铺子的生意都还挺不错的呢。尤其是可可的饮品店,那生意好得都有点让人意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可还没这般火爆的景象呀。而且呀,各个铺子的盈利情况也都很可观,看着这蒸蒸日上的生意,白洛颜心里挺满意的。
刘富这次从西边带回来的那些货物,在京城那可是大受欢迎,尤其是那些黑米和小米,一摆出来,没一会儿就被抢购一空了,可抢手了呢。
白洛颜听了这些情况后,心里琢磨了一番,转头对刘富说道:“你下次再去西边的时候呀,在上丰县和清河县那边,要是有地就买下来,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只要是成片的地,咱都要了。咱们就种谷子和黑米,肯定错不了。”
刘富一听,顿时犯了难,挠着头说道:“那…… 那得要买多少地呀,我这心里还真有点拿不准呢。”
白洛颜一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可真是个废物呀,这么点事儿都弄不明白。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让庄子里的王管事跟着你一块儿过去处理买地的事儿,你呀,就踏踏实实地倒腾你的货物就行了,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脑子,怎么一到关键事儿上就跟个一根筋似的。还是不如郭峰机灵呢。”
说到郭峰,白洛颜就又想起郭三那个外室刚生的儿子,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郭峰知道他爹给他生了个弟弟之后,会是个什么想法呀,估计心里头挺复杂的吧。
这次回来呀,还真是有不少让人意外的事儿呢。就比如说冯珠儿,居然给关掌柜生了个女儿,这可算是添丁进口了,一家人别提多高兴了。还有柳小鹅呢,之前一直在摆摊卖羊汤,结果呀,跟隔壁摆摊卖煎饼的好上了。
白洛颜看着柳小鹅,笑着打趣道:“你这打算办个婚礼啥的不呀,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呀。”
柳小鹅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儿,你还不知道嘛,办啥婚礼呀。我俩已经写了婚书了,他呀,之前死了老婆,还扔下个闺女,我这边有个儿子,而且我之前的那些财产呀,他只知道一部分呢,我跟他说那是我儿子他爹留下的遗产。其他的财产我都已经存在我儿子名下了。就算是他知道的那些东西,那也是我的嫁妆,在官府都备过案的。以后要是他对我不好了,我就跟他和离,拿着我的家产,带着我儿子就走,我可不怕他。”
白洛颜听了,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你可以呀,想得挺清楚的嘛。咱们女人呀,这身子被占了有时候那都是小事儿,可要是银子没了,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呀,可得把钱财这一块儿守好了呢。”
还有大力娘子呢,终于也怀上了,这才三个多月,一家人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盼着能顺顺利利地生个大胖娃娃呢。再有就是张宇那边了,他娘子生了个儿子,可把一家人给乐坏了。老张头到的时候,那孩子刚满月,老张头一开始瞧见孙子孙女的,高兴得不得了,整天抱着都舍不得放下呢。可谁知道呀,这才待了两个月,他就待不住了,心里头惦记着老家,而且还时时盯着刘富呢,只要刘富一准备出发,他就非要跟着一起走,拦都拦不住,估计是在京城待不习惯,还是觉得老家自在吧。
时光匆匆,白洛颜怀孕已然八个多月了,肚子大得像个皮球,行动愈发不便。可这段时间里,却始终没能联系上欧阳逸辰,也不清楚他究竟去了哪里。
原来,欧阳逸辰和他爹一样,都在全力追查那消失的银子之事。他爹一直锲而不舍地调查那百万两官银的去向,而欧阳逸辰也在暗中查探到底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他们发现,有人比官府抢先一步,不仅杀了人,还偷走了据说有八十多万的银子。现场地上还能清晰地看到箱子压过的痕迹,可那巨额的银子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翼而飞,毫无头绪。
而此刻的欧阳逸辰,正身处西边的边军军营里,他在那里四处探寻线索,希望能从边军的相关事务或者人员往来中找到与那失踪银子有关的蛛丝马迹,解开这令人费解的谜团,只是这一过程困难重重,进展缓慢,所以才一直未能现身与白洛颜联系。
白洛颜全然不知这一系列事情与自己有关,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在那隐秘的地方,她看着堆积如山的银子,心中满是欢喜,美滋滋地清点着。一箱又一箱的银子在她眼前,数量多得让她都难以数清。闲暇无聊的时候,她就会命人搬出一箱银子,然后一枚一枚地仔细数着,仿佛在与这些财富进行一场亲密的对话。偶尔,她还会故作叹息地说道:“哎呀,银子多了也发愁呀,这都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呢。” 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面因为银子失踪而引发的轩然大波,以及欧阳逸辰正在焦急探寻真相的努力。
白洛颜怀孕九个多月,眼看着就快临盆了,终于收到了镖局带回来的信。原来是可可顺利生产了,母子平安,这可让白洛颜松了一口气。
原来,赵英俊的娘带人赶到的时候,可可已经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了。奇怪的是,可可整个人不但没胖起来,反而比怀孕前还消瘦了些。赵英俊的娘一看这情况,心里就断定肯定是赵英俊这小子惹可可生气了,二话不说,先把儿子狠狠地捶了一顿,然后又耐心地哄着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