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姆突然明白了过来,看来应该是哪个手下给自己准备的女人。
很好!
他很喜欢!
杰姆十分得意的拿起酒杯,跟沈梦婉碰杯:“你找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沈梦婉故作惊讶的问道:“真的吗?您就是杰姆先生?天呐,我总算找到您了,我的腿都走断了。”
杰姆雀跃的想要跟沈梦婉牵手,却被沈梦婉摆手拒绝,只见她附在杰姆的耳边说道:“杰姆先生,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吗?我好崇拜你的。”
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耳边轻抚着,杰姆看着一脸娇羞的沈梦婉,便迫不及待的把她带离了会场。
沈梦婉一路跟随着,不时露出懵懂迷恋的眼神,李旭源悄悄躲在暗处看着,他已经能想到季司安发狂的样子了。
沈梦婉跟着杰姆进了房间,杰姆便一把将她搂住,少女自带馨香的身体让他的心,再一次激动了起来。
“美人,你简直就是艺术品!”
沈梦婉脸色微微一红,她用力扯下自己身上的咸猪手,把他紧紧握在手里道:“杰姆先生,我早就听闻你的英勇事迹,我实在是太崇拜你了,所以我就想来见你。”
杰姆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我?我可是有名的黑手党,我是坏人,很坏的那种!”
沈梦婉两眼冒星星,依旧崇拜的看着他:“可我从小就喜欢血腥的场面,我觉得杰姆先生很帅。”
杰姆被夸的不行,他更加喜欢自己眼前的女子,以前别的女人都十分恐惧自己,他从来没想过,居然真的有人会崇拜他。
他就想着一亲芳泽,他紧紧按住沈梦婉的肩膀说道:“那让我好好疼你吧!”
沈梦婉眼看着问这头色猪,不出什么东西,她就有些烦躁,这个李旭源到底去哪里了,她一个人怎么搞得定啊。
沈梦婉闭上眼,暗自下定决定到:“桥到桥头自然直!
她会心一笑,调皮的朝着杰姆眨眨眼:“杰姆先生,让我来主动好吗?”
杰姆一脸享受的张开手臂,在沙发上等待着,沈梦婉慢慢走到他的身后,拿起桌上的酒瓶。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刹那间,无数碎玻璃四处飞溅,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绚烂夺目。
而杰姆则感到一阵剧痛袭来,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面庞和衣衫。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下一秒,只见沈梦婉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根,用于爬山的坚固钢绳,如闪电般地将其缠绕在杰姆的脖颈之上,并借助自己身体的重量猛地向下拉扯。
受到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杰姆本能地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他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挣脱那夺命的钢索,但沈梦婉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死死拉住钢绳不肯松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根钢绳深深地嵌入了杰姆的皮肉之中,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勒痕周围泛起的淤青与血丝。
与此同时,杰姆的挣扎声也变得愈发凄厉和响亮,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
而门外似乎有守卫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动静,脚步声正逐渐朝着这边靠近。
听到这渐近的声响,沈梦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恐惧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李旭源大声的朝着门口喊道:“没事,老大在里面玩女人呢,还是个新货色,你们懂的……”
果然,那些原本靠近的脚步声在听到这句话后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便渐渐远去。
可还没等沈梦婉松一口气,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李旭源出现在门口。
当他看清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都被吓呆了,下意识地反手将门锁住。
此刻的沈梦婉早已因为过度紧张和惊恐而瘫软在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看沙发上的杰姆,情况更是惨不忍睹。
他的脖子几乎已经被勒断了一半,大量的鲜血不断涌出,流淌得到处都是,将那张昂贵的沙发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面对这血腥恐怖的一幕,李旭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你真牛啊!”
而沈梦婉却颤抖着声音问道:“我杀人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李旭源连忙安慰道:“别怕,这家伙死有余辜,你知道他害过多少人吗?你这么做完全是正义之举!”
尽管听到李旭源这样说,沈梦婉心中的恐惧依然难以消除,她喃喃自语道:“真的吗?可是……我还是很害怕……”
见此情形,李旭源决定先处理现场。
他费力地将杰姆的尸体拖进浴室里的浴缸,然后拿起一块毛巾,草草擦拭掉地面上残留的血迹。
做完这些之后,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如何是好。
李旭源轻笑出声:“你可真不愧是季司安看上的女人,你跟他是一路人。”我也是。
但他最后三个字,没有说出口。
他从厕所擦掉身上的血迹,在衣柜里,找到杰姆的衣服,随意的穿了一套在身上。
他把头发帅气的往上梳,露出精致帅气的脸庞,昂贵的手表戴在手腕上,他从杰姆身上找到了一张磁卡。
拉起地上的沈梦婉,为她整理好头发:“还有最后一场戏,我亲爱的大嫂,你准备好了吗?”
沈梦婉只是点点头,她不知道李旭源想要做什么。
李旭源把自己的脸,对准她的唇瓣贴了上去,一个红唇赫然印在他的脸上。
沈梦婉一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你要做什么?”
李旭源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大美人,我们要进入角色咯,别分心。”
只见他大摇大摆的从大门推门而出,吊儿郎当的对着一个守卫说道:“你家老大把最贵的那个猪仔卖给我了,带我去找他吧。”
守卫不解的挠挠头,他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