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这小子一个月的零花钱比我这个当校长的都多,不宰他一顿,我还能宰谁呢?”老李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对着身旁的人说道,语气里满是“图谋不轨”的意味。
“校长,你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这时,门口传来了李群那略带戏谑的声音。老李一听这声音,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片刻,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小李,你这就过来了啊,正好,也来一起听听课吧?”老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语气轻松地说道,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假装出来的自然。
“老李,你可真不行啊,说曹操曹操到,怎么一下子就怂了呢?”一旁的张楚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侃起来,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还朝老李挤了挤眼睛。
老李的脸微微一红,正想反驳,却突然灵机一动,连忙转移话题道:“小李啊,今天张楚这小子来上课,居然把他女朋友也带来了。”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张楚,眼神中带着一丝“告状”的意味。
李群的目光瞬间投向张楚,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开口夸赞道:“小张,你女朋友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真人更有气质。”李群的声音很真诚,让张楚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你都已经知道这小子有女朋友了?”老李有些惊讶地问道,眉毛微微扬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他朋友圈发过,我看到了。”李群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天天就知道在朋友圈里发些有的没的。”老李略带无奈地说道,脸上露出一副“跟不上时代”的表情。
“老李,你就是个老古董,几百年都不看一次朋友圈,能知道才怪呢。”张楚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得意。
“你这小子,故意气我是吧?”老李瞪了张楚一眼,佯怒道,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生气。
“哪有,我怎么敢在您老李校长面前放肆呢,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张楚脸上堆着笑,故意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那眼神里却还隐隐透着一丝调皮的意味。
“你这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就是没一句是诚心的。”老李斜睨了张楚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撇着的嘴角,倒是真有几分不满的样子。
“小李啊,中午的时候咱们几个就到学校附近的那家饭店去吃顿饭,你看这小子都把女朋友带过来了,咱们怎么着也得给人家接接风不是?”老李提议道。
“校长,你这次可带钱了吗?”李群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警惕的神色,很明显,他是被老李之前的“抠门”给坑怕了,每次说好请客,到最后总是找各种理由让别人掏钱。
“带了带了,肯定带了,我还能骗你们不成?”老李拍了拍自己的衣兜,一脸自信地说道,试图让李群相信自己。
“校长,你还是立个字据吧,我是真怕了。”李群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道,眼神中满是不相信,显然是觉得老李以往的“劣迹”太多,仅凭口头保证根本不靠谱。
“小李,你真得相信我这一回啊,我哪能总诓你呢。”老李脸上露出一副无奈又诚恳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群,试图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校长,真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之前太多的例子摆在那儿了,让我不得不防着点啊。”李群摊开双手,脸上满是无奈,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仿佛那些被老李“坑”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小李呀,这人跟人之间最基本的就是信任,你得学会相信别人,老是这么提防着,多伤感情呐。”老李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拍了拍李群的肩膀,像是在进行一场思想教育。
“那校长,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先把字据立了吧。”李群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要求,眼神坚定地看着老李,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我……行吧,我现在就立字据,省得你总不放心。”老李被李群逼得没办法,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嘴里嘟囔着。
“校长,你这样做了,我才敢真正相信你呀。”李群看着老李开始找纸笔,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老李,你瞧瞧你,平日里看着挺威风的校长,现在连让人信任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啧啧。”一旁的张楚瞧着这一幕,又开始调侃起来,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眼神里满是戏谑。
“诶,我也不容易啊,一个月才500零花钱,手头紧巴巴的,哪敢乱花呀。”老李一边写着字据,一边唉声叹气地说道,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试图博取同情。
“我怎么感觉,老李你肯定藏着不少私房钱呢,别在这儿装穷了。”张楚双手抱胸,脸上带着玩味的神色,上下打量着老李,像是在看穿他的小把戏。
“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一个老老实实的人,怎么可能有私房钱呢,这话可不能乱说。”老李一听张楚这么说,顿时急了,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像是被人冤枉了一样。
“你看你看,我说中了吧,你这一着急,不就露馅了嘛。”张楚指着老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模样。
“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我堂堂一校之长,怎么会做藏私房钱这种事,你可别瞎编排我。”老李涨红了脸,急忙否认,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这样就能把张楚的猜测驱散。
“老李,都是男人,有点私房钱很正常的,我们都理解,你就别这么激动了。”张楚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一副“我懂你”的模样,抱着不嫌事大的心态继续说道,眼神里满是调侃的意味。
“你这小子,就没安好心!”老李瞪了张楚一眼,突然把矛头一转,对着张楚身旁的苏明月说道,“小苏啊,你可别被他骗了,这小子肯定也藏了私房钱,你得好好管管他。”老李一边说,一边还朝苏明月使了个眼色,仿佛在提醒她要小心。
“我们家,我们各自管钱,他有没有私房钱我还真不太清楚。”苏明月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平和,似乎对张楚是否藏私房钱并不太在意。
“老李,你这一招可没奏效,失算了吧。”张楚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戏谑,看着老李那略显尴尬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你这小子,就会耍嘴皮子。”老李没好气地瞪了张楚一眼。
“老李,我还有一件事非得问问你不可。到底是谁想出把学生分成两个班上课这种安排的呀?明明一个大教室就能容得下四个班的学生,一起上课不就完了嘛。我时间很宝贵,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张楚微微皱起眉头。
“这个安排,当然是我特意为你精心安排的。大班教学的话,学生那么多,学习进度和接受程度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听懂你讲的内容。本来,我还想着给你分成四个班上课。”老李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老李……”张楚一时语塞,嘴巴微微张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语。那模样,仿佛在说,这是什么让人哭笑不得的安排啊。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班的学生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教室,他们说说笑笑,教室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小张,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李群朝着张楚点了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在后排,找了个位子坐下。
“老李,这节课你还听不听啊?要是不听的话,可别打扰我上课。”张楚转头看向老李,故意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听,我当然听!等下我还要像上节课一样说几句”老李挺了挺胸膛,一脸自信地说道。
进教室的学生们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原本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可当他们一抬眼,看到教室里的阵仗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惊讶。他们哪能想到,这节课竟然这般不寻常,院长和副校长都亲自来听课了,这在平时可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更让他们好奇的是,在院长和副校长旁边的苏明月。学生们的目光纷纷投向她,心里暗自猜测:这难道是新来的女老师?真漂亮啊,也不知道是教什么科目的呢?
其实,他们之前已经从听过上一节课的同学那里得知,这节课是张楚来授课。可眼前这意外的“豪华”听课阵容,还是让他们不免有些紧张和兴奋。
“好了,同学们,上课!”张楚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一如上节课那般,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他重复着上一节课的操作。
中午十一点半张楚准时下课,他没有拖堂的习惯,至于老李吗,只要他上课绝对会拖堂,要不是他控着老李绝对会拖堂影响大学生们去食堂干饭。
“你这小子,刚刚怎么能随便打断我说话呢?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长辈。”老李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语气中满是抱怨,眼神直直地盯着张楚。
“要不是我及时打断你,老李,你肯定又要拖堂了。你都没注意到时间,差点就耽误他们去吃饭了。”张楚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些许责备,仿佛在怪老李没有时间观念。
“大学生吃饭真有这么重要吗?不就是一顿饭嘛,晚一点吃又能怎么样”老李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张楚的话。
“你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现在的大学生一天就吃两顿饭,午饭跟晚饭,早上起不来早饭不吃,所以午饭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张楚撇了撇嘴。
老李领着张楚、苏明月以及李群等人,熟门熟路地朝着交大附近的一家家常菜馆走去。这家馆子外观看起来普普通通,招牌甚至有些陈旧,可在交大师生的眼里,它却是如宝藏一般的存在。平日里,一到饭点,馆子内总是座无虚席,飘出的饭菜香气引得路过的学生们纷纷驻足。
众人走进馆子,张楚一抬眼看到熟悉的环境,不由得微微皱眉,开口说道:“怎么还是这家馆子呀,老李?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换一家?”
苏明月听了张楚的话,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轻声问道:“这家馆子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吗?感觉你好像对这儿很熟悉呢。”
张楚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说道:“这家馆子性价比可高了,我读研的时候,每次老李请客,都是选的这家店。”
老李在一旁听着,撇了撇嘴,反驳道:“我可不像你,钱花不完似的。我每个月就只有500零花钱,能找到这么个性价比高的地方请客就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的。”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衣兜,一副“我很节俭”的样子。
“这家店啊,我当年读研的时候,校长就常带我来。”李群环顾着熟悉的店内环境,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回忆的温情。
“你们以前都是李老师的学生?”苏明月微微一愣,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脸上露出惊讶又好奇的神情,目光在张楚和李群之间来回打量。
“是这样的,我是小张的大学老师,同时呢,也算是他的师兄。”李群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耐心地解释道,“他是我老师带的最小的师弟,而我则是老师带的最早一届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