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死不救的行为,的确让苗翠兰的确对老太太有些恨意,不过老太太的话说的很明白,他们之间其实就是一场等价交易,结果你们收了我的钱,不好好的照顾我,我现在不相信你们,怎么可能再给你们出钱,这让苗翠兰也是无言以对。
上次老太太给的小黄鱼和银元,如果按照他们给老太太吃的东西和照顾老太太的起居雇佣人,这笔钱十年都不一定花不完,
现在他们照顾老太太可没有十年,所以还是他们赚了老太太不少钱,这让苗翠兰想继续哀求老太太拿钱出来救易中海的话卡在了嗓子里,她也看出来了,老太太现在对她们两口子很失望,已经失去了对她们的信任。
苗翠兰无奈的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屋子,说实话她心里怪老太太心肠硬,可是恨有什么用,老太太根本不欠她们家的,
相反易中海很多事情都是老太太帮的忙,她要是和老太太翻脸,老太太把事情都说了出来,那她和易中海直接就成了白眼狼,以后在这四合院里面可怎么做人。
秦淮茹一个人在家默默地流着泪,这么大笔钱让她实在是吓着了,三千块钱是多大的一笔钱堆起来有多高,提在手里有多重,她根本无法相信,
她也真的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贪心到如此的地步,居然要她们家赔这么多钱,而且何雨柱的态度她也看明白了,她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今天她多次给何雨柱抛媚眼,装可怜装柔弱博取同情,何雨柱是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她心里都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降低了,
按理说不太可能,四合院的单身汪和结过婚的中年汪看到她眼睛里面都充满了欲望,她可是天天留意四合院的男人看她的眼神的,那可是她骄傲的资本。
可她今天有些失落不自信了起来,因为她丝毫没有在何雨柱眼神里面看到有欲望,反而是冰冷十分的冷漠,这就和她看家门口放着的那块石头一样。
她可没钱,这事情明天还要去派出所和自己婆婆商量下怎么解决,老太太出面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她和何雨柱更没有什么交情,相反贾家和何雨柱老死不相往来还有仇,她更没有办法解决。
至于何雨柱,一个人花生咸菜小肚配酒喝得美滋滋,他一个人难得清静反而挺享受的,女人这东西没有是想,可是有了把就觉得烦,何况他还有两个喜欢争强好胜没事就比较的女人,这下他算是解脱了能清净一段时间。
翌日一早,天刚亮苗翠兰就离开了四合院,朝着红星派出所而去,没多久杨瑞华,苟贤惠也是一起结伴离开了四合院,去的方向同样是红星派出所,
秦淮茹照顾好孩子后,也离开了四合院,去的方向也是红星派出所方向,看样子她们都是去找自家人商量去了。
到了下午时候,杨厂长把何雨柱叫到了办公室,桌上还放着一个白色的布袋子,何雨柱看到袋子就知道里面是钱,这年头最大面额是十块,三千块钱就是三叠,这布袋子里面绝对不止三千块钱。
果然,里面是九千块钱,易中海,贾家,刘海中和闫埠贵家都交了钱,杨厂长是调解的中间人,所以他们把钱给了杨厂长。
何雨柱收了钱就坐着杨厂长的汽车一起前往了派出所撤案,事情很顺利,派出所自然也希望何雨柱能主动撤案,加上有杨厂长的出面,所以事情很顺利的就解决了。
何雨柱先行离开,他可是还要去银行存钱,这钱派出所也作为见证人,证明是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贾家自愿赔偿的,并且给何雨柱出具了正式的证明文件,这是何雨柱要求的,他可不想有任何的麻烦。
何雨柱也不关心贾家的钱是谁出的,反正对他来说这钱不是贾家出的,就是易中海出,刘海中和闫埠贵可不可能给贾家出钱,反正他们两家都是何雨柱要报复的主要对象,这钱是谁出的对他来说都一样。
何雨柱压根就不知道易中海早已经没有了钱,易中海的钱还是借了厂里两年的工资,轧钢厂可没有这样的制度,
最后还是杨厂长开了会,最后杨厂长担保了易中海,其他领导考虑到八级钳工对轧钢厂的重要性这才同意借易中海两年的工资。
贾家的钱这次可真是贾家出的,这次贾家的事情也不小,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要坐牢而且最少要坐牢好几年,
贾张氏可是自私的人,也许贾东旭去坐牢她不舍得拿出这么多钱来救贾东旭,可是她自己也要坐牢最后告诉了秦淮茹钱藏的地方。
秦淮茹也是十分的震惊,她加入贾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贾家居然有如此大一笔巨款,她对贾张氏心里也有了不满,不过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自然不敢且不能不救贾张氏和贾东旭。
贾家贾张氏一共藏了三千零十三块钱六毛四分,秦淮茹数了三千块钱忍着刮骨割肉的疼把钱送去了轧钢厂。
何雨柱回到轧钢厂,直接去了海主任办公室,他直接打电话给了徐慧真,告诉徐慧真钱他收到了,下一步可以开始了。
何雨柱挂了电话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军车直接开进了红星街道办,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他们腰杆子笔直一脸严肃一眼就能看出是转业军人,
几人直接就闯入了街道办,直接把王主任从办公室里面压了出来,没错是压了出来,街道办的人是满脸惊恐一句都不敢询问,没多久街道办书记同样从办公室里面被带了出来,
王主任和街道办书记被带上车,汽车直接就开走了,众人立马就讨论了起来,他们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没几分钟又有一辆汽车开进了街道办,车上下来了三个中年人,其中一个是区里组织部的主任,街道办的人都认识,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表情严肃,街道办的人可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