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的话,就会知道这是陈区长出手了,当然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被带走的还有王主任的男人,
只是他在区里上班,所以就不需要大张旗鼓派车出去带人回来,直接区里派人去了他办公室把他带到了另外一栋楼。
同时还有区里信访科的科长也被从带走,因为何雨柱可不光只写举报信到街道办,区里他同样也写了举报信,可这些信信访科的科长也暗了下来私下交给了王主任的男人。
这次徐慧真,陈雪茹,何雨柱玩了一盘大棋,何雨柱故意扬言要把事情闹的四九城人竟皆知,
事情闹大,陈区长到时候也是要受到牵连,不过徐慧真和陈雪茹去找了陈区长,把事情说明情况后,
只要陈区长秉公办事处理问题即可,何雨柱是肯定不会把事情闹大的,陈区长当然要承徐慧真和陈雪茹一份人情,
反正这些人都不是陈区长的人,陈区长知道事情后自然不会手软,立马就叫人开始了暗中调查,这事情处理的好也算是他的一份功劳。
何雨柱给徐慧真打电话,就是告诉徐慧真可以去找陈区长,让陈区长可以去抓人了,何雨柱那边补偿已经到位,何雨柱不会再把事情扩大影响,所以陈区长立刻就安排人开始带走人开始审查。
而这时候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贾张氏这才从派出所里面出来,贾东旭,闫解成,闫解放,刘光齐,刘光天要明天才能出来,他们可是参与了围殴何雨柱,那属于治安案件,他们要拘留三天才能出来。
“老易,这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这小畜生拿了我们这么多钱,可不能放过他。”
贾张氏心里早就有了主意,钱可以先给何雨柱,到时候她肯定要何雨柱吐出来的,她贾家的钱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这事情过阵子再说吧,我还欠了轧钢厂两年的工资,杨厂长可是警告我了。”
易中海自然也想要报复,何雨柱拿了他这么多钱,现在他还欠了轧钢厂两年的工资,每个月只能领取十块钱的生活费,
其他的钱都要用来还给轧钢厂,可何雨柱并不是这个好对付的,这人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你和他讲道理根本讲不通,他的脸到现在还肿痛着看上去红彤彤的就和猪头一样。
“我们回去开全院大会,让他把钱吐出来,他要是敢犯浑,那就是不听领导的话,我们去街道办告他。”
刘海中脸色也不好看,这钱他可是准备给刘光齐结婚用的,他本准备给刘光齐来个风风光光的婚宴,彰显他刘家的实力,现在这钱都赔给了何雨柱,那刘光齐的婚事可怎么办,虽然他还有点钱婚礼还是能办,不过可不再能风光。
“我的钱呀!呜呜呜呜!这是我的命呀!”
闫埠贵则是满脸痛苦的表情,这表情仿佛比死了爹妈都伤心,他省吃俭用算计来算计去,结果钱都进了何雨柱的口袋,此时他后悔的都想自杀的心都有。
“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事情虽然过去了,杨厂长可是说了,肯定会有人注意着我们四合院,最近我们还是安抚点比较好。”
易中海提醒着众人,他心里其实也忍不住,可是杨厂长说了这事情很大,他能按下来让何雨柱妥协私下解决已经不容易,这事情肯定会有人关注的,让他可千万别再惹事,不然他也未必能保得住他们。
其实杨厂长有自己的顾虑,他可是易中海借工资的担保人,要是易中海再惹出什么事情来真要坐牢,那轧钢厂可是一定要开除易中海的,
易中海都开除了那还有工资还钱,那这钱就需要他这个担保人来还,他自然不希望易中海继续闹事安安分分的工作早点把钱还给轧钢厂,他其实承担了不小的风险。
要不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对他还有用,要是贾东旭之流,别说借工资,他都恨不得直接把人开除,这样只会给他找麻烦败坏轧钢厂名声,妨碍他进步的职工,他是一个都不想留。
易中海的话让众人立马不再言语,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们这两天关在拘留室算是吃到了苦头,天又冷拘留室还漏风更是阴暗和潮湿,吃的还是黑面窝窝头加冷水,他们年纪也不小了,虽然只关了两天可是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过他们心里肯定是不甘心被何雨柱一次性坑了这么多钱的,有机会的话他们肯定要找补回来,让何雨柱付出代价,不过用武力肯定是不行的,他们只能用阴谋诡计算计何雨柱。
众人回到四合院,四合院内立马就热闹了起来,尤其是闫家,刘家,易家,贾家自然也是别具风味,贾张氏边哭边嚎丧要让老贾把傻柱带走。
“翠花,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
老太太对易中海有意见,没有拿出钱来救他,苗翠兰也已经和他说了,他心里自然怨恨上了老太太,不过想到老太太箱子里面的小黄鱼和珠宝,还有老太太的房子,易中海心里的怨恨活生生的被他压了下来。
人穷志短说的就是现在的易中海,老太太的那些东西可值不少钱,他再工作个十年也要退休,加上这两年他根本存不下钱来,每个月轧钢厂就给十块钱的生活费,
他满打满算能领取工资也就八年时间左右,这八年抛去吃喝生病看病,他能存下的钱不会超过一万块,这点钱对于他的后半生来说是远远不够的,谁能保证自己老了无病无灾,钱肯定是越多心里越踏实。
易中海现在心里十分的缺乏安全感,为了以后的养老他肯定要存一笔钱,这钱是上不封顶,所以他心里再恨老太太,还是要去拍老太太的马屁,可不能让这么一大笔唾手可得的钱从他的手里溜走。
“干妈,我出来了来看看你,”
易中海有些颓废的走进老太太的屋子坐在老太太的旁边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