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认识他的那天起,她除了见他对闻人昕好之外压根没有别的女人。
所以,她不相信这事是祁连做的。
但受害人一口咬定是他做的,这事他很难撇清。
程诗菀看向祁连,欲言又止。
适时,那位证人沈家公子沈子昊跳了出来,“祁连,你是个男人就把这事认了,敢做不敢当,是怕闻人家那位宰了你啊?”
闻人家那位。
说的可不就是闻人昕。
林初一听得直皱眉,今晚幸好楚臻不在,不然非得上去和他干一架不可。
说不定还会气得把人丢海里喂鲨鱼去。
背地里茶余饭后的闲谈被放到明面上来,那就是往当事人脸上丢臭鸡蛋扇巴掌,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碾压。
祁连向来温淡的脸渐趋冷凝,他看着沈子昊,眉眼轻压。
沈子昊喝了不少酒,有些上头,顾不得他爸被祁连摆了一道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去招惹祁连那个狠角色,这会儿说得话更过分了。
“你做出这种龌龊事我能理解,毕竟老骨头不好啃,总得要在外面找点新鲜花液尝尝味儿,但你情我愿的事,你怎么能强迫别人呢?还差点闹出一条人命!”
祁连的行事作风,上位手段,让人不齿。
所以全场,没有人为他说话。
包括程诗菀在内。
林初一觉得沈子昊说话太难听太侮辱人,神情复杂的望着孤身一人站在场中央的祁连,又抬头觑了眼秦淮,终是没有站出来。
她想帮他,但是不能。
祁连应该有自己的法子脱困的吧。
他那么腹黑。
此时,秦淮察觉到林初一的目光,偏头看了她一下,而她已经收回了眸光,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场中央。
他默了默,问她,“你觉得这事是祁连做的吗?”
林初一老实回答,“我觉得不是,他没那么傻。”
“那你怎么不帮他说话?”
“我人微言轻,也没有证据,不好帮。”
“人微言轻,呵呵。”
秦淮揽住林初一的腰,继续看戏。
祁连听了沈子昊这番话,上前一步,反手给了他一耳光,清脆利落,“没人教你怎么尊重人,那么,我来给你上一课。”
此时,全场哗然。
沈子昊被打得嘴角充血,捂着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祁连这小白脸给打了。
当下捋袖子冲上去,却被祁连一脚踢了回来。
胸口钝痛。
好半天都没起来。
程诗菀上去阻止,祁连给她一份薄面,没再继续教训沈子昊,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白栀,“你说我强迫你,是在何时何地?”
白栀心虚的晃了下眼神,“在我的房间,大概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
祁连问完,再次看向程诗菀,“程小姐,这个时间段,我在观景点抽烟,有不在场证据,我记得有两个人路过,你可以问一下。”
此刻,所有人都在场。
程诗菀淡淡拢眉,问向众人。
然而,在一段长久的寂静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祁连作证。
所以,足以证明,他的不在场证据是自己捏造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