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江复最终说出了两个字。
“林落…京城有姓林的吗…公主啊?!”张云义等反应过来,吓得差点儿把桌子掀了,“江子重,你疯了吗?!”
江复皱眉:“你小点声,背后议论,不要命了?”
“你背后觊觎公主,你不要命了?”张云义是真没想到江复志向这么远大,就这么两个字他都觉得冷汗津津。
“不…不是,子重兄啊,虽说你是不错,也不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公主是什么人,那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但凡她掉了一根毫毛,皇上都能诛你九族。”
“我会护她。”江复抬头,认真道。
张云义纠结:“这也不是护不护的问题,公主也用不着你护啊,人说不定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秦玉蝉呢?”
江复:“……”
气氛安静下来,江复不再说话,一杯一杯地喝酒,张云义也是头疼,好好的一个佳公子,怎么就为情所困了?
“不是,兄弟,你这么喝也没用啊,要不你去试试,好歹你也是南昭数一数二的俏才郎,说不定公主喜欢你呢?”
江复摇摇头:“不去。”
张云义:“……”
怎么这么怂?张云义不明白,江复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怎么就把自己低到尘埃里了?
当天江复喝了很多,喝得烂醉如泥,是被张云义找人抬着回去的。
等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才发觉自己昨天可是把什么都给张云义说了,也是说着说着才闹明白自己是真的动心了。
江母端着一碗白粥过来,“哎呦,可算是醒了,怎么把自己喝成那样,来,先喝碗粥。”
江复端着粥,问道:“宫里有事吗?”
自己这算是喝个酒把早朝翘了,廉政公署那边也不知有没有事。
“你父亲给你告了假,廉政公署那边公主也说让你不必去了。”
江复一愣:“公主今日在廉政公署?”
江复把粥往那儿一放,“母亲,儿子并无大碍,不敢饮酒误事,现在就往宫里去了,您与父亲说一声。”
江母拦住他,“政事有什么要紧的,自己的身体才重要,你还是在家休息一天吧。”
江复摇摇头,坚持披衣下了床,开什么玩笑,下次见林落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他能在家休息?这才几天,自己心里就想的发慌。
一路上一直催着轿子,轿夫还以为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快马加鞭地往宫门那儿赶。进了皇宫,直奔廉政公署,通报都来不及,一把推开了门,看见林落还没走才算踏实了。
林落见是他,是挺意外了:“怎么冒冒失失的,你不是生病了吗?”
江复也觉得有点尴尬:“只是喝了点酒,这个…没什么大碍,多谢公主关心。”
林落翻了个白眼:“谁关心你了?”
江复:“……”
突然觉得有点儿委屈。
“复是怕误了公主的正事儿,所以赶来了。”江复尴尬地解释,李承谦看得直乐,江复这是闹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