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绝对不能输。
夏唯一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肾的位置,坐下来,“哦,改计划了。”
“什么计划?”
“这陆二少就不需要知道了吧。”
“可我觉得,夏小姐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在最后关头放弃了。”
“哦。”
“夏小姐这是承认了?”
夏唯一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怎么说呢……其实自作多情是种常见病,陆二少得了也不稀奇。”
陆景城轻笑一声,“以前是我没想通,其实,你根本没忘记我,对吗?”
“……我以前就嫖过你?”夏唯一倒吸一口凉气,惊恐。
“你记得我。”
这一次,陆景城用了肯定语气。
根本不理会夏唯一的闲扯,他直接下了结论。
夏唯一开抽屉,翻出包果冻来,悠哉悠哉开始吃。
陆景城看着她,声音沉了几分,“我一直知道你跟秦家有仇,但没想到,这仇恨后面连着命案。”
这件事过去太多年了,三岁的夏唯一没能力找证据,更没能力留证据。
现在单凭沈嘉雁崩溃之际的一句尖叫,不足以定罪,她完全可以狡辩说,那是她吓糊涂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从正常的途径,应该是很难让沈嘉雁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所以,夏唯一大概从来就没想正常过。
她跟她表弟程然,其实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还分别是公认的校花校草,可是,全校没人知道他们俩是亲戚。
她一直表现得跟舅舅不亲近,十二岁那年,更是胡搅蛮缠地跟舅舅舅妈大吵了一架,拿着全部的行李,跑到福利院去了,不管怎么劝都拒绝回去。
其实,她从很早开始,就在计划这一切了。
她把所有人都摘了出去,也不想讨任何人喜欢,因为少一个人关心她,等她因为报仇而坐牢甚至送命,就也少一个人为她伤心。
如果有人要为沈嘉雁报仇,也会少一个人被连累。
“你不知道我是陆景城,但是从再见到我的第一面开始,你就认出我了,是吗?”
夏唯一动作顿了一下,缓缓咽下最后一口果冻,沉默了一会儿,才握_住他的手,问,“你先告诉我,我以前欠你钱吗?”
“不欠。”
“好,那随便你怎么说吧。”
夏唯一把他的手一扔,一脸“那我还怕什么”的淡定。
陆景城勾了勾唇。
他知道夏唯一不会轻易承认的,也不『逼』她,只是淡定起身,伸手一捞,把人捞到怀里,“今晚发生太多事了,睡觉吧,我搂着你睡。”
夏唯一淡定拒绝,“不用,我睡了一百天,不困。”
“好,那陪我做运动吧。”
“???不瞒你说,我突然有点困了。”
“好,那你睡,我自己动。”
“……???”
夏唯一呛着了,咳嗽了两声,突然冷酷脸,“我不想在秦家做这些。”
“海棠居本来是你外公为你外婆建的房子,应该属于你_妈妈,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只是现在住了垃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