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公主?”孟术念着这个称呼也想起了对方到底是谁来着了。
“对啊,就是我,终于想起情儿来了吗?”艾珍眯眼笑着食指抵住了下唇,粉嫩的唇瓣宛若粉嫩的樱花。
白光莹气笑,她都还没有找人算账呢,为什么平白无故弄晕她,害的她被庞尊那家伙儿抱了那么久,不等疑惑说出口,孟术倒是提前开口道。
“不知情公主为何拜访花海潮啊。”
“啊,这个嘛,我想想哈……啊,这是个秘密。”情公主抬眸故作思考道,随后大方坦白道,活泼好动的十指张开在脸边,似乎在说‘没错,就是这样,你们要相信哦!’
“……”x2
“不过,花翎姐姐现在可没在花海潮呢,听说小精灵梦说,她跟时希姐姐不久之前相约一块儿去火虹沙漠了,你们有急事吗?”
“什么?!”白光莹和孟术一惊,也就是在此时,狂暴的力量自远处传来,熟悉的力量让情公主郁闷。
“金王子那家伙儿又在破坏仙境了,总喜欢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呢?”
愤怒,暴躁的宝情糖老扎嘴了呢,更别说那些流离失所的痛苦,悲伤了。
“孟术姐姐,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好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玲珑一个人。”
金王子的力量即便现在相隔甚远也能感受到那恐怖的毁灭气息,白光莹之前落下的忧心忡忡此刻又提到嗓子眼了。
“可以。”
孟术点了点头,确实这样的威力不得不让人担心夜玲珑的安危,斯比插嘴道,“可是主人说过她可以搞定的,即便是打不过,黑暗也能随时逃脱掉,若是我们主动送上门的话。”
斯比的话语自然是夜玲珑主动跟斯比利用黑暗烙印命令的,不准她们过来。
金王子的力量太过于强大,连黑暗一时之间都束手无策,更为重要的是她需要和金王子单独谈谈。
就在孟术和白光莹犹豫的时候,情公主倒是有了主意。
“其实我们可以让时希姐姐和花翎姐姐一起来帮忙的。”相信她们很乐意帮忙让金王子老实一些的。
而且同为灵犀阁主,她们可是拥有着互相召唤的法术,只不过一般都是重大事件时才可以,不然颜爵哥哥作为司仪可是会生气的。
不过金王子破坏仙境应该算得上是大事了吧。
所以。
“叶罗丽魔法,灵犀余犀,生生不息,灵犀烛火。”
幽蓝的烛火在手中的蜡烛亮起,灵犀大门于虚空而开,打开了通往两边的通道。
通道旋涡的另一头。
“叶罗丽魔法,原始的天火,人类的孽火,火祝礼,火印记。”
天火肆虐的天空倒映着血红的霞光,遍地而生的火荆棘绽放出暴虐的火焰之花,争相追逐着空中灵巧躲避的身影,烈焰汹涌澎湃夹杂着火燎耶叫嚣的声响。
“灵公主,时希你们两大灵犀阁主联手了又能奈我何,这里是火虹沙漠,是我火领主的地盘,既然不请自来了,那就彻底留在这儿跟这些沙子作伴吧。”
鲜红的火焰在火燎耶的眼中熊熊燃烧,充足的火元素在空气之中弥漫,让火领主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力量涌上心头,大手一挥,束缚住灵公主的火荆棘狠狠一甩,重重敲击在地面之际。
“叶罗丽魔法,时间钟表。”
时间的印记自花翎身后出现,瞬间火荆棘瞬间时间倒流化作飞花散落。
“火领主,你与金王子的大战焚烧仙境无数生灵,你将在此地被制裁。”
时间的宝杖舞动释放了花翎,同时庞大的仙力也赫然形成了封印的法阵雏形,镇压在火领主的一边,让火燎耶腾出手抵挡。
灵公主腾空稳住身形后也召唤了繁花圣杖,念动咒语厉声道,“叶罗丽魔法,生的灵,魂的心……”
不等对方靠近,被法印压制的火燎耶便哈哈大笑起来,“火焰,粉碎吧!”
狠厉的飞踢夹杂着燃烧澎湃的火焰对准了灵公主,繁花圣杖抵挡之余,灵公主的身形飞速掉落在地面。
随着嘶拉拖拽的沙土摩擦声,灵公主这才堪堪稳住。
火燎耶一边的压力骤减,时希的封印法咒被火燎耶重新压了回去,烈焰翻涌,时希后撤采取游走干扰,双方你来我往,火光四溢。
见状,火燎耶嗤笑道,“就这,时希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火焰自古就不容约束,哈哈哈。”
嚣张的话语尚未说完,时希镇定自若的声响自高空响起,“叶罗丽魔法,古往今来,时间的长河,四季,二十四时,四时而动。”
若不是早有准备,时希又岂会跟灵公主前来,星河银砂婉转流动在眼底,时希紧握着时间宝杖,咒语响彻天地之时,恢弘的时间之力便响应号召而来,天空之中巨大的法印应声而成。
“火领主,既然你不知悔改,那么时间啊,禁锢他的时间吧。”
自云端而落的封印法印让火燎耶疯狂怒吼,理智被火焰燃烧化作滔天的怒意,“时希,想封印我,做梦去吧!给我破!”
赤红燃烧的火荆棘拔地而起,企图冲破封印,硬碰硬的行为让灵公主趁机恢复了气力,突然感应到了灵犀之力的波动,顿时一喜。
灵犀之门大开,情公主等人的身影轻快跳出,左顾右盼道,“花翎姐姐,我带人过来找你了。”
“抱歉了,情公主,先待我们封印了火领主,再做商议吧。”
花翎找寻到机会后,立刻负责掠阵,凌空而起,“叶罗丽魔法,花聚息汇,花飞花散,彩虹飘带。”
而就在灵犀烛火亮起的时刻,远在墨竹轩的颜爵狐狸耳微微一动,手中的折扇轻敲掌心,疑惑道,“情公主召唤了灵犀烛火是怎么回事?”
“喂,颜爵,你愣什么神,接着喝。”
酒气冲天的庞尊占据着墨竹轩的软榻,清幽的环境散发着浑然的酒气,东倒西歪的酒罐让颜爵眉头抽搐,一没留神,没想到对方竟然又喝了这么多。
他这吟诗风雅的墨竹轩倒成了胖胖的独家酒肆了,都怪上次为了打掩护让对方赖上自己了。
“行了,少喝些,有这喝酒的功夫不如自己去找不好吗?”
拉住了庞尊的衣袖,杯盏中的清酒微微一荡,洒出的酒水流经指缝,缓缓滴落,水渍染湿了衣袖。
嘭——!
“哼,凭什么我去找,她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