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纮烨更加不解了:“那牛郎就不想着修炼成仙,和自己的心上人长相厮守吗?就等着人家姑娘为了自己努力吗?”
安清月点点头:“确实就是这样。”
“这么一个男人,织女为什么舍不得啊?”萧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了二人身后:“她可是仙子诶!怎么可以就为了一个人品败坏的男人舍下自己的职责?!真是愚蠢!”
说着便拉起了安清月的手:“清月妹妹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这不就是在带坏青牛男子吗?若是天下所有的男子都学着牛郎的做法,那女子们岂不是要遭罪?”
安清月笑了笑:“这是以前从黄思琪那里听来的。”
萧纮烨温声说道:“那黄思琪不是个好东西,她说的故事也不是什么好故事,这些没有头脑和逻辑的故事你可千万不要信,当成笑话看看就好了。”
安松年也在一旁说道:“就是,那样一个没脑子、只会挑拨离间的女子,说的那些故事也是同她一样,没有什么脑子,一个天庭身负要职的仙子,怎会看上凡间的一个湖泊?天庭什么样子的仙湖没有啊?”
岳天星也说道:“而且那青牛既然可以上天,那想必也不是俗物,既然都不是俗物了,又怎会看上一个偷人衣服的强盗呢?”
满长瑞也不解的问道:“这织女不是天上的仙子吗?牛郎这般对待她,她为何还会对牛郎不舍啊?孩子这些也可以让王母娘娘帮忙抢过来啊,而且还要求每年七月初七相见?怎么都不合理吧?”
安清月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道理,牛郎织女的故事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正常人谁会无缘无故的爱上一个强迫自己的人呢?
相比之下还是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更加合理一些,至少七仙女是被董永的人格所吸引的,而董永也是在和七仙女长久的相处之下才慢慢喜欢上这个善良美丽的女子,而不是见色起意之下的强迫。
众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玩起安清月以前弄出来的一个根据德州扑克改良的烁金风。
其实玩法都是一样的,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这烁金风的名字还是安松年起的,因为玩法刺激紧张,而且输赢极大,所以才起名叫“烁金风”。
几局烁金风下来,安清月倒是亏了不少,果然,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自己的对于这些棋牌类游戏都不擅长。
尤其是麻将,安清月的父母在麻将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甚至用出色麻将技术帮人戒赌。
可惜自己对于麻将就像是天生开了免疫似的,怎么学都学不会。
不过好在萧纮烨的技术极好,倒是桌上赚的最多的那一个。
满长瑞忍不住打趣道:“啧啧啧,看来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在赌术上也不怎么样啊,自己弄出来的东西都玩不明白,还得多亏纮烨给你分筹码呢!”
安清月接过萧纮烨递过来的筹码,朝满长瑞挑眉:“哼!反正纮烨哥是全场最厉害的人,我就算是赌术差又怎样?你们还不是得玩我弄出来的玩意儿!”
几人又是一番说笑,转眼就到了中午,安松年早已让自家酒楼的人将饭菜送到了岸边,画舫到了岸边之后便将饭菜送上了船。
大家吃过饭后,便开始弹琴下棋。
在优美的乐声中,萧玉心灵光一闪,便开始伴随着安清月的琴音和萧纮烨的笛声开始翩翩起舞。
萧玉心的舞姿可是在京中有名的,再加上还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的安清月和太子殿下在一旁伴奏,这可是将其他画舫上的人也给吸引过来了。
这其中就有安阳侯爵府的三个公子小姐。
蒋顷桓看着萧玉心绝美的舞姿,忍不住赞叹道:“真美啊,今日有幸得见这般如同天仙下凡的舞姿,真是三生有幸啊!”
蒋鑫楠不屑的冷哼一声:“切,也就那样吧!”
蒋鑫榆还在为那天蒋鑫楠丢人的事情耿耿于怀,听见蒋鑫楠这傲慢的发言,忍不住嘲讽道:“哎呀你厉害,有本事你也舞一曲啊!你也一舞动京城啊!自己什么本身都没有,还这么喜欢摆谱,真是滑稽。”
蒋顷桓也在一旁补刀:“没本事就算了,还没有自知之明,咱们安阳侯爵府有你这么一个废物在,还真是将祖上的脸面都给丢光了!也不知道你那天是哪里来的勇气去搭讪人家四殿下的,人家四殿下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又蠢又笨的废物呢?!”
蒋鑫榆也笑着说道:“对呀,我可是听说了,人家四殿下可是喜欢顺宁王府的表小姐呢!那顺宁王府的表小姐我在宫宴上见过,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就连我这个女子看见了都喜欢的不行。
有些人还想要和人家争?拿什么争?是拿被灌了风的脑子?还是拿被人家岳小姐甩了一大截的相貌?还是说拿自己身上那穷酸小气的气质?
大家都不眼瞎,头脑、相貌、出身、气质都被人比下去一大截的人,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选好吧?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平白拖累了我们安阳侯爵府的门楣。”
“你!你们!”蒋鑫楠说不过这俩姐弟,干脆转身离开。
也好在他们租的这艘画舫还没有驶离岸边,蒋鑫楠还可以选择下船,不然蒋鑫楠是必须得在画舫上和这俩姐弟相处了。
气冲冲的下了船之后,蒋鑫楠忍着炎热的天气走在大街上,嘴里也是小声的咒骂着蒋家姐弟。
而画舫上的蒋家姐弟看见蒋鑫楠下船之后,吩咐了侍卫跟着蒋鑫楠,之后便让人将画舫开走了。
蒋顷桓欣赏着远处萧玉心的舞姿,对蒋鑫榆说道:“姐姐,这蒋鑫楠你这么看?”
蒋鑫榆一边欣赏着安清月和萧纮烨的乐声,一边回答道:“她太笨了,若是在西北,或许还能活的久一些,可惜这是在京城,前不久爹爹和母亲也离京去了关东,现在京城中就只有咱们姐弟俩能看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