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着这张照片,又和之前的几件事情联系起来,还有从失踪时间,包括法医给的调查报告推断。其实,周成失踪的妻子和李希是同一个人,她在之前认识了金善之,但是有一段时间她同时扮演者周成妻子和金善之妻子两个角色。她选择离开周成,其实是完成对金善之的谋杀,可是周成也许知道了他的计划,他才会去酒会,也是想知道他妻子会不会动手,然而他不知道这个“演员”妻子,扮演的不止其他人妻子一个角色,一个伟大母亲会做什么事情呢?
想到这里,王帆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包括之前袭击自己的人,还有精神病院发生的一切,他其实都记忆犹新,不会忘记,把它深藏在心底,直到找到真相。
他把车开到了一条小巷,这里是之前的一家普通的小酒馆,可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这里变了,没有一个人在那,这是笔记上记载的一个地址。
打开酒馆的门,里面漆黑一片,四处灰尘遍布。拿起手电筒,照着这里可以看见的所有东西,散乱的桌椅,地上的账本,在那件事情之后一直没有人来过了。
穿过中堂,到了酒馆的前台,背后的墙上还挂着三张照片。王帆用手把上面的灰尘掸了下来,是三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王帆对这三个人没有什么印象,可以说从没见到。
走在这里,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是一阵疼痛打断了他的回忆:一群人闯进了这里,搜查什么海*因之类的,还有之前私藏过一种白*,可是一直没有查出。来的人是警察,他们把这里搜了个遍,只有三个人不见了,他们的照片永远挂在这里。
王帆从回忆中回来,眼睛瞪得很大,对自己说:“怎么会是这样。那三个人和那三个人有什么关系?”
…………
回到京都,贺萧和徐瑾已经累得不行,已经在组里留宿过几天,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江沐。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上面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一名男子强*并杀害了三名孩童,还有一名孩子还在医院观察,当地警方已经投入调查,现在正在移交法院……
“没想到会是这样,那几个孩子也太可怜了,被这样的人利用!”徐瑾愤愤的说。
“他已经承担他的后果了,现在有法律会对他惩罚的。”贺萧补充道。
江沐插了一句说:“希望这些孩子可以在天堂过得快乐。”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男孩睡在冰冷的浴室里,一个男人进来了,他给孩子喂了什么东西,孩子挣扎了一下,昏睡了过去。
男人把孩子抱进了浴缸里,把热水放开,伴随着蒸汽,热水浸透了孩子的衣服。
男人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他转身,把浴室门关了起来。热水继续流淌,孩子手上也留下了一个痕迹,红色的血液顺着热水一直淌进下水道……
…………
贺萧和江沐在沙发上上睡着了,他们做了同一个梦:
一个穿着学生装扮的人跪在工厂的地上,这里是一家化工厂,但是年久失修让这里变得不是一般破旧,男孩们透过破碎的窗口看着这个女生,她痛苦的大叫着。
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个女人他们都不认识,这是个陌生的女人。她走到女学生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打上去,女人咬着牙齿对女学生说:“快说,在哪?”
女学生的嘴角已经流血,她哭着看着女人,乞求她原谅自己,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
女人听到这句话后更加生气,怒火已经表现在脸上,她抓住女学生的头发,狠狠的把头摔在旁边的货架上,伴随着大叫声,女生痛苦的哀嚎。
两个男孩担心的看着这两个女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女人问了几声,似乎放弃了,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
两个人都被这个梦吓醒,他们想不起来那个疯女人是谁,她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睡着的时候,徐瑾独自离开了这里。
她来到了市立医院的楼下,这里有一个电话亭,她找到了一个女人,独自在电话亭里面打着电话,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说,旁边的行人看见这个景象,都绕的远远的。
徐瑾径直走向电话亭,她打开门,把女人手里的电话抢了过来,放到了座机上。抓着女人的手就往旁边的一个公园走去,这里行人稀少,徐瑾认为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就把她当做是一个疯子吧,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昏黄的灯光下,世界似乎是属于眼前这两个人的空间,没有旁边任何一个生物的打扰,徐瑾并没有正眼看这个女人。
一直想着要对这个女人说什么:“你说吧,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儿?”徐瑾质问她。
疯女人好像不会说话,着急的用手比着什么奇怪的动作,徐瑾看见她这个样子更生气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我之前在医院就注意到你了,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徐瑾非常生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不说话,一直在比着同一个动作。
她转过身来,重重推倒那个丑陋的女人:“我不会再来找你,可是你要好自为之。”徐瑾冷冷的说完这句话。
…………
王帆开着车到了一幢公寓前面,他敲门看见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站在他面前,他着急的问:“这个是谁?”
男人想了想说:“他是我妻子,钱玉霜。”王帆很震惊眼前这个答案,他没有想到钱玉霜就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会死在白水,你告诉我。”男人把孩子送到了屋子里面,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和王帆说话。孩子在屋子里,找来了一个板凳,站在上面,偷偷望着窗子外面发生的事情。
“她早就走了,生完孩子之后就走了,我也没找过她。”
“什么,她在白水说自己是一个寡妇,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现在她死不死我也不会在乎,你走吧!”
没有得到什么答案,王帆离开了这幢公寓。小男孩继续躲在窗口,看着王帆离开,脸上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