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点点头,表示自己很同意贺萧说的话,四下看了看,问,“凶手寄来的光碟呢?”
“光碟上面擦拭得很干净出去了。除了有那个名字和电话号码之外,指纹是在快递包装袋提取到的。上面的指纹就是我们排除了快递员的指纹以外,还发现了另外一组,既热不是宁浩的,那就可能是凶手的。”技术员侧侧身子,从物证柜中取出分别装着光碟和快递袋子。
程橙紧紧盯着这一张光盘,上面竟然没有另一组的指纹的话,说明宁浩就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个光盘,那么这个字迹也可能就是凶手写的,再把它嫁祸给宁浩,但是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认识宁浩吗?
贺萧眉毛间的额头有一点微微皱起,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再舒展开来,可能已经想到了,瞬间豁然开朗。
贺萧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宁浩认识凶手的话,那也许就是接触了受害人之后认识的,但是受害人就想通过宁浩再嫁祸给他,再加上宁浩之前不是说过受害人两次找他借钱,而且数目一次比一次高,这不令人怀疑吗?”
贺萧又想到:“而且我现在更关注的就是,可能在这个案子之前发生过,我们也许调查过这个地方,我想去档案室查一下。”
当天下午贺萧就到了档案室,果然在五年前找到了在这发生了一个命案:
就在五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个惨绝人寰的事情。在这个地区出现过多起年轻女失踪案,让这个社区都人心惶惶。所有十个女孩都有一个共同的属性,漂亮,年轻,独立,高学历,但就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
是宋女士的年龄介于十八到二十一岁之间,其中四名女性都是女大学生。在五年前,DNA技术没有特别的运用在案件调查当中,所以办案困难重重。警方在一个月内无法锁定嫌疑人,人们惶恐自危。所以当时在这个社区,就有了连环杀人犯的概念,存在了他们的记忆和梦境中,让孩子都会有噩梦。
经过当时的警方调查,同时在第一个月中有两名女性和数名同性朋友,就在一个公园失踪,失踪的地点就在闹市当中,就在人们的眼皮底子下消失了。有人提供线索称,是看到一个开甲壳虫汽车的可疑男子,他一只手缠着绷带,曾经想失踪的女孩寻求帮助。
他是一个西方人的面孔,他们以为是来到这旅游是受难的人,所以很热心的接受了他。但是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警察加班加点侦查也是一无所获。就在案件停滞的时候,突然出现了转折点,一个姑娘突然来报警,说她的丈夫有很多可疑物品。
警方对此立刻调查起来,他们家的住址刚好就是在这次被害者姑娘的这座出租屋内。当时的房东并没有购买这里的房子,这房子还属于他的上一任的住户,就是一个长着西方面孔的男人。
去那个姑娘报案称,她发现她的丈夫,有一个穿着女性内衣的包,是放在她家车的副驾驶坐位里面,并在包里发现了一把刀。她当时很紧张,是不是还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出去偷情了,所以他很焦虑,一直没敢报警,她想自己去查这件事情。
可是接连几天,他也没有抓住自己丈夫的踪迹。没办法,他只能选择报警。警方当时就对他的年纪和长相进行调查,都感觉和目击证人相符,而且他也开着一辆和新房相同的甲壳虫车。
当时的警察都很高兴,都想去让目击证人去指认他,但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其中八个目击证人,七个都非常的肯定说他不是凶手。在当时人们都以为凶手是黑暗中的一只蝙蝠,露出獠牙,露凶光,永远都会折就在山洞之中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然而,他们的感受就仅仅如此和电影中描述的一样,那么的平凡。
没有确凿证据,警方只能放弃这次搜查。所以就连他们家里的那个出租屋也没有进行系统调查,当时的血迹也没有发现。
其实更大的原因是他的妻子曾经因为和他吵闹搬到了自己娘家居住,所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妻子经常不来这个地方,就成为了他自己的天下。然而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他的妻子也无从得知。
恐怖的事情还在继续,他并没有放弃作案,本来警方是考虑他似乎会放弃或者是暂停选手,或者是离开这个地区,但是并没有。他依然就像个恶魔一样继续生活在这个地区,非常快乐自由。
按键的姿势,只是因为有一个女孩逃出来了,而且他向警方报警,人们终于找到了他。关键的证据是在附近的山上挖到了受害人的遗憾,一共有三个受害人,他们在生前都收到过囚禁和虐待,之后,就被他残忍的杀害了。
他杀害受害人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出租屋内。
看到这里贺萧不禁打了一身冷战,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那么恐怕的存在。
准备好所有需要带的东西,他们再一次来到了案发现场。
从门口一直到里面去,发现所有的血迹都是从里面顺着流向外面的,奇怪的是在门口这儿聚集了几滴血迹。而且仔细看,这些血迹掉落的时间有些不同,有些血迹的颜色较深,但有些血迹的颜色上写着有可能推断的是之前的,没有发生的事到现在之后,这血迹的新鲜程度应该在不超过一年。
所以这些明显的血迹还是推断为是这次案件发生的,通过模拟发现,视频里所有的犯罪手法都应该是成立的。但是凶手虽然心理很变态,而且狂妄自大,把这些作案视频都直接送到了公安局。
所以现在分析凶手的心理,行为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贺萧仔细观察过房间里所有的物品,发现屋子里的所有现金,银行卡,存折都被带走,所以惹怒凶手的关键应该是因为钱财。
但是仅仅因为这一点,不足以把一个人恨到这种地步,选择一个特别复杂的谋杀方式,这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