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轻着脑袋,“会,我会陪你回来。”
自从她有了孩子之后感觉她对自己好了不少,是因为宝宝他才对自己好吗?
应该是这样,要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谢谢你邵泽,其实你不用陪我回来都可以,我自己可以回来。”她抿了抿唇说道。
“你现在不只是一个人还有宝宝,所以别独自做决定,你去哪里我都会陪你去。”他听后轻皱眉头,又说她叫自己陪,现在又说不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我知道了,我都会叫你陪我他,我一人不会乱出去。”虽然听到不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但是心里也有安慰。
是因为宝宝的原因,他才对自己好,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做。
他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开车。
一丝甜蜜冲击到她心上,因为她知道就这样两人就很好。
许瑶琴在房间里面走了许久,还是打电话告诉赫浔,不能让他担心自己。
“赫浔,我明天就要离开。”电话接通之后,她马上说道,心里对他的思念越来越强烈。
他怔了一下,声音温润地说到,“已经确定下来了吗?我真的很担心你,琴琴。”
“已经确定下来,秦岚枫帮我就不用担心,他把一切问题都处理好。我现在唯一就是放不下你,我会很想你。”她扁了扁嘴巴,鼻子发酸,眼泪都快流出来。
赫浔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是我女人,我就是担心你。我真的很怕会发生什么事,付靳年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
“琴琴,不如我跟他正面对抗,你就是不用离开这里,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她也想留在他身边,现在就是不行,所以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离开。也不能连累他,一切痛苦由自己承受。
她眼泪流了出来,摇摇头,“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这样做。秦岚枫现在帮助我,你不要再冲动,你能答应我吗?”
“我真的没有用,我不能在你离开的时候抱抱你,我心里一直骂自己,过意不去。”
她也很想去见见他,大家道别一下。
“赫浔,我现在去找你,我真的特别想见你?”因为不知道下次相遇是什么时候。
“太危险了,你不用过来。我过去找你,你不要乱动。”
许瑶琴哭着说道,“现在你出来,付靳年肯定知道。你别担心,我过来就好,我想你陪陪我一晚好吗?”
他紧皱眉头,“好,你过来,小心一点。”
两人放下电话,许瑶琴就开着家里的车出去。
赫浔坐在一张沙发上,对面站着的是思琪。
“指挥官,您真要对许小姐说?”她有点不解地问到。
他眼睛凝视她,“不说的话,我们的计划你说怎么办,我需要她。”
“这样对许小姐不公平。”思琪咬着下唇说到。
“这个世界从来也没有公平还是不公平,你是第一天来这里?”他哼了一声,对此真的很笨不屑。
思琪听到之后就没有多说什么,指挥官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得了。
安宁回到家之后就洗澡睡觉,今天是个好日子。
她从浴室出来,看到邵泽已经睡到她床上。
她怔了一下,想起他们这段时间的亲近,她脸色不禁一红,“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同床,影响宝宝的生长。”
他很快反应过来,抬头望着她,“我怕你出什么事,你在我身边,我才可以照顾你。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你安心睡觉吧。”
原来压根他没有这个意思,都是自己多想,感觉有点难堪和尴尬,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过来早点休息。”他掀开被子让她上来。
安宁咬着嘴唇,轻轻点头就躺在床上,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但是她觉得有点害怕。
她强迫自己让自己放松起来,可是呼吸有点重,双手紧握住,不知道怎么放。
“放松一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好好睡觉对宝宝也好。”他手自然搂住她腰间。
安宁身体猛愣,还真的料想不到。
他突然有点好笑,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她有了宝宝。
“别怕,好好睡觉吧。”他下巴放在她脑袋上面,“刚开始还是不稳定,我怕你会抽搐,你怀孕期间我都陪你睡。”
其实这只不过是自己的借口,因为她不在自己身边,他就很难睡觉。
“好,我知道了,我要睡觉。”渐渐地她放松下来,可是还在害怕。
不是害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害怕一种东西,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们结婚多年,他真的第一次这样对自己。
邵泽紧搂住她,“嗯,睡吧,不要想太多。”
她也没有想太多,一心只想睡觉。
宝宝是他们和好的关键,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更加幸福。
一刻钟过去,许瑶琴开车来到邵泽家里。
佣人给她开门,她就立刻上去,心里念着只有他一人。
来到房间不见他,她就去到书房,看到他和另一个人在说话。
“付靳年现在对我们是虎视眈眈,我们再不做点动作,就什么都没有。”属下单膝跪在地上说道。
赫浔把他扶了起来,“你起来再说。我们没有人完成这件事,送过去调查的人都被他杀死,现在我们过去还不是自寻死路,所以这条路放弃。”
属下眼眶流着眼泪,“指挥官,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努力,就到最后一刻我们要放弃。要放弃以后就没有其他出路。”
“收手吧,最终成为付靳年的手下败将。又何必再想其他事,只会牺牲更多人。”
“指挥官,我们可以找一个付靳年信任的人然后我们收卖他,那么就神不知鬼不觉。”属下真的不想放弃。
许瑶琴在外面全部听到,她咬着下唇,赫浔现在有困难,她不能说离开就离开。
还没有等他们说完,她就回房等待。
赫浔用余光看到外面无人之人,脸色沉了一下,“按照计划行事。”
“是,指挥官!”
随后,赫浔就过来房间,看到她之后立刻抱住,“琴琴,你过来了怎么不告诉我,让你等得这么久。”
她也用力把他紧紧搂住,“没事,我愿意等你,等你就是一种幸福。”
他真的很困难,她怎么忍心离开,把所有问题抛给他,感觉自己才是最自私的人。
“赫浔,你刚才去了哪里?”她抿了抿唇问到,不知道他会不会跟自己说真话。
“我和下属商量事情,对不起没人汇报你过来了。”他摸着她脸颊,再次认真道歉,“对不起。”
她摇摇头,“没事,你又没有做错,做错是我,我现在还连累你。”
他额头碰着她额头,“傻瓜,你怎么会连累我,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起你。”
她鼻子发酸,她真的不能抛下他,有问题两人同时面对,他都如此艰难还为自己考虑,怎么不让她心疼。
“赫浔,你和下属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用瞒着我。我不是有心要听到你们的话,对不起。”她趴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哭泣。
他摸着她脑袋,“听到就听到,你别哭。我知道自己也不能瞒着你,我只想尽力去保护你,你什么都不要想,明天就离开,让秦岚枫照顾好你,我就放心。”
她伸手轻轻地捶打他胸膛,“赫浔,我虽然不是好人,但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能够离开你,让我好好留在你身边。我也会尽我所能去帮你。”
“我自己可以处理不需要你帮忙,我只想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他把她紧紧搂住,“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不会让你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还会照顾你。”她脑袋埋在他怀中,不愿意跟他分开,一点也不愿意。
“琴琴,我虽然能力有限,但是我会保护你,倾尽所有我都会保护你。”他说得特别认真。
她咬着下唇,“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现在你有困难,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你还缺一个人到付靳年身边,我可以的,你需要做什么告诉我就可以。”
他声音颤抖,“你别傻,这种事怎么适合你做,我找其他人,你跟着秦岚枫离开,只要他离开你就安全。所有问题我就来处理。”
许瑶琴轻轻地摇头,“不行,我不可能让你这样做,我是真的想要帮你,一切想要跟你在一起,这样我又能怎么做到一人苟活。我想我们永远都能够在一起,不会因为其他人而阻碍到我。”
“琴琴,我怎么能让你冒险,你必须跟秦岚枫离开,不要留在这里。听话,我不想你遇到任何危险。”他眉头轻皱摸着她脸颊。
“不行,我不会离开,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决定要留下来,我要帮你,你就让我做一点事。”
他已经为自己做了很多,现在还不用自己帮忙,那她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你真的不用帮我,我自己会处理,我真的不想你有任何危险,你放心吧。我没事,这么多年都过去,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
许瑶琴就是担心,无论怎么说还是担心。
“赫浔,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撑起,如果你不让我去,我们从此以后就没有瓜葛。”她咬着下唇有点发狠地说到。
“琴琴,你这样又何必,我只是在想保护你,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他把她紧紧搂住。
她推开他,“如果你还不同意,我现在就走,去付靳年身边,以后大家还是陌路人。”
他紧皱着眉头,拉着她手,“这样也好,你在他身边,他也会好好照顾你,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
许瑶琴不敢置信回头看着他,“你真的愿意看到我跟付靳年在一起?”
“琴琴,我只想你安然无恙,想你衣食无忧度过下辈子。”他叹了一口气,这样对她也是最好。
她不舍得,其实这样的激将法自己说出来也是特别心疼,“赫浔,我不会离开你,我喜欢你,怎么会离开。刚才我的话都是乱说。”
“我知道你在乱说,但是我不没有生气。我真的只想你过得很好,让我做什么都没有。”
她鼻子很酸,双手紧紧把他抱住,“为了我们以后生活,你就不能答应我吗?我真的特别想和你过一个好日子。没有你的生活,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吻着她额头,“琴琴,我何尝不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但是事情不容许。我真的没有办法,等我们熬过这段苦日子,我们就会在一起。”
她轻轻地摇头,“不行,我绝对不会同意,我只要想跟你在一起,”
赫浔把她紧紧搂了起来,“琴琴,你要好好过日子,千万别想太多事,我只想你能够好好的,别这样。”
“你不安全,我怎么能够好,我不能看到你受到伤害,这一切都是我错,你就让我这样做。”她不停在哀求他,因为自己也不想他不开心。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你就好好跟着秦岚枫离开吧,什么都不要想,行不行?”他也祈求她可以。
她眼眶无比通红,“不行,就是不行。你让我这样,我宁愿去死也不会离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没有爱的人生活一切都没有意义。
“琴琴,你不早再逼我。”他痛苦地说到。
“我觉得是你在逼我,是你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在伤害我,我也不要求你做什么。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就不能为你付出一点点吗?”她咬着唇,伸手摸着他脸颊,现在只有他才会让自己提起一点点希望。
赫浔把她抱在床上,似乎决定了很久,“好,我答应你,但是一切注意安全。”
她听到后开心得不行,“你告诉我,需要做什么。”
“明天再跟你说,现在我们睡觉,好好休息。”
许瑶琴继续问道,“秦岚枫那边我要怎么说?”
他把她压在身下,“他不用理会,只要你不出现他就会知道。”
“好,我就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