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宝到十八岁的时候,正赶上北边百里外有好多来此地拾荒的人。都是趁着此地收获晚季节庄稼,到泥土里扒拉些没收获干净山芋根块。
捡回来切片晒干后,带回家去能解决温饱问题。于是一过来就是一群,十个八个结伴而来。一到地方就分散开来,各自寻找住地。
来此地拾荒的,大多是母女结伴的而来,都说自家的男人都爱着一张脸,不好舍下脸面的来一起干这个。
说的就是实情,遇到主要的时候,男人们就喜欢照顾自己的脸皮子。连饭都吃不上了,要张脸皮能有什么用呢。自己躲在后边,让自己的女人带着闺女出来抛头露面,就不丢自己的脸面吗?
拾荒的人都要在庄子里寻找一户人家作为落脚点。
有对母女问到大僧家:
“大哥,俺母女是出来混穷来了,看你家这么宽绰,看能不能容下俺母女两个,让俺们借住在你们的家里。希望能给块睡觉的地方,实在没有,在锅门上睡也行。毕竟天气越来越冷,睡着锅门口也还暖和。”
大僧是什么东西啊,见这对母女长得面容姣好,瞬间就动了贼心,忙不迭地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行,行,太行了,留下吧。快点进来。”那母女二人被招呼进来后,坐在递过来的小板凳子上,被大僧亲热的不知如何是好,跟做梦似的。
大僧看到她们不安的神色来,急忙安慰地说:
“出门在外哪有顶着房子,背着锅的,很不容易。到这里就当自己的家里一样,吃住都没问题,放心住吧。家里现成的床,还有一间空房子,哪能让你们娘俩睡在锅门口呢,烟熏火燎的,就是你们愿意,俺家也于心不忍啊。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家啦。既然你们来到了俺的门前,说明那就是缘分。”
“是,是,真是遇到大好人了,遇到大哥你这样的人,真是俺娘俩的福气。叫俺怎么说好啊,真是该好好谢谢。”
那拾荒的娘们一个劲表示感谢。
“对了,怎么称呼啊?”大僧眼往着那漂亮娘们的脸蛋问她。
“这丫头的爹姓耿,俺娘家姓周,从小没读过书,父母连的大名都懒得起,后来嫁到耿家,给上户口的时候,就随便给胡诌了一个,叫周继英。嘿,没想到被谁传出去了,在庄子上被喊的还挺敞亮。”
大僧看着这个叫周继英的娘们,虽然她说自己不识字,可她的谈吐还挺利落的。怪不得能敢带个丫头出来闯荡。
他指着丫头问:“这个小姑娘叫什么呀?”
见问丫头名字,周继英忙催促闺女:“丫头,你大爷问你了,怎么不说话呀,快说啊。”
周继英一边催促着女儿,一边回头笑着对大僧说:“你看这孩子,都老大不小了,还怕生呢,大哥你可别见怪啊。孩子还小,乍不乍跟俺出来,还有点不懂事。”
周继英的嘴巴组织语言能力还是挺厉害的。让大僧感觉到自愧不如。本来想在谈话的时候占点主动,显示主人的地位。现在倒好,反倒被动起来。见女人不停地说,只能跟上点头。“乍出来,都会这样。”
“也不怪,她也没多过书,他爹是个死脑筋的人。思想还落在过去,公家提倡孩子读书的时候,俺寻思‘让孩子去跟着先生认几个字吧,别跟俺似的像个睁眼瞎子。’”
周继英见人家这样热情,她也热情起来,忘记了出门的时候丈夫一直嘱咐的话:“逢人少说话,别像在家里边一样,得不得,把什么都往外秃噜。”
“可他爹就是不答应,老认老一辈人的理,说什么‘女人无才便是德’,这不,死活不让丫头去读书认字。大哥,你说他大,是不说太封建了?”
“是有点跟不上社会了。”大僧被动起来。
“你看看,俺就说吧,他就是落后了。让俺说中了吧,连大哥你都这么说。所以说啊这孩子跟俺的命一个样,也挺苦的,连个大名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她爹爹奶奶给起个小名,叫爱妞。就这样一直叫着。登记大名的时候,干脆就加个他老子的耿姓就行了。”
大僧见周继英很健谈,就想从她嘴巴里多套点信息,能更快地接触到她。见老婆钱氏在旁边坐着在听,就吩咐道:“你就别坐了,赶紧去收拾个地方,给她娘俩个住啊。”
钱氏一听孩子他爷这样吩咐她,也不敢违拗,就跑去张罗地方,像亲戚一样招待。收拾一间房子出来专门给人家母女住。拾荒的母女见人家这样热情招待,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这样,这对母女就在大僧家安顿了下来。
一季节庄稼拾完。拾荒的妇女就被大僧搞的犹如自家的老婆一般。钱氏看在眼里,一股醋意,常常在背后数落大僧:
“俺见你对她那么卖力,干脆给留下得了。正好给你当个小老婆。俺也瞥准了,周继英那娘们屁股大,留下来的话,保准给你生好几个儿子。”
“什么话你都敢往外说,她要是家里没有男人的话,你还以为俺不敢啊?你以为俺还会跟你客气啊。”大僧干脆想让钱氏恼火。
钱氏还真中招了:“你多有本事啊,带吧,你就带着一起过吧。她回来俺就替你问问,看她愿意不愿意。”
“这还用你问,俺早就问过了。”大僧得意起来。
“她肯定同意了?肯定巴不得留下吧。她要是真的留下,俺给她腾地方。俺走。”钱氏被动地喊叫起来。
“她没同意。”大僧吐着一口烟说。
“怎么可能呢,这个家吃好喝好的,你又对她那么贴心。她还怎么舍得走啊。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的那个黏糊劲,俺就来气。那娘们那个骚样,真跟个刚娶进门的姨太太一样,看把你稀罕的。”钱氏撇着嘴。
“不过,俺另有想法,周继英咱指定不能留住。可那小丫头,会许能留下。”大僧若有所思地说。
“你,缺德不缺德啊,刚吃定人家的娘,又来打人家小丫头的主意。”钱氏开始发飙起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俺看那丫头也不小了,长的也俊俏又乖巧,看着就喜欢,想留下来给俺大宝做媳妇。你看怎么样。”大僧停止了吸烟。抬头看看老伴。
“嗨,俺都想到哪去了,邪门了不。那闺女俺也看的顺眼,要是能留下来给俺大宝做媳妇,俺当然满意了。不知道她娘对咱大宝怎么看。”钱氏满脸笑容。
“俺这也不是等你这头吗,如果你同意的话,俺再去跟周继英商量商量。”大僧满脸的自信。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商量吧,就今天晚上,你去她那屋里。俺领着爱妞那丫头,去东边姓从的家里去看给孩子开锁。你多卖点力气,那样好说话。”钱氏很着急的样子。
到了吃过晚饭,钱氏招呼爱妞:“妞啊,东边从家今天招好多道妈子,来给他家几岁大的孙子开锁,跟俺去看看热闹去,会许还能领到糖吃,怎么样?”
爱妞一听,露出很想去看看热闹的表情,她做不了主,看着她的娘。看看她什么态度。
“你这孩子,看我干啥啊?你大娘那么热情招呼你一起去,又不是外人,你还怕她把你卖了不成。快答应吧,一起去。”周继英嘴巴特别快速。
于是钱氏领着自家的两个丫头,带着爱妞一起出去了。
钱氏带着孩子刚出去,大僧就栓上了门跟周继英到了床上。最近几天,大宝被生产队里安排到社屋里去看守两天草。饭碗一丢就早跑了。院子里没有其他人。
被窝里激情过后,还缠绵在一起,大僧对周继英说:“英子,你看俺对你娘俩咋样?”
“大哥,这还用问吗,俺心里有数,太好了。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周继英深情地说着。“俺想跟商量件事,你看成不?”大僧问。
“大哥,看你说的,俺现在都成这样子了,都是你锅里的菜了,还有什么商量的,你直说就是,俺听你的。”“你刚才也看到了,宝宝她娘也挺稀罕妞子那闺女。能不能你给俺留下她,让她给宝儿当媳妇啊。”
“这个家过的怎么样,你也都看在眼里,日子够过的。把闺女给俺留下来,给宝宝做媳妇。我不会亏待她的,会像亲生的闺女一样疼她,照顾她。你觉得怎么样?”
女人在大僧的怀里满意地点着头:“大哥,俺答应你,闺女在你家里不会吃苦的。俺一百个放心,就按你说的办,俺临走的时候就留下丫头。这么多天俺也留意了大宝那孩子,挺老实的,很听你的话,这样俺把丫头交给你,俺也放心。”
女人诚心地跟大僧约下儿女之盟。
女人觉得自己和他有了这层关系。想他也不会怠慢自己的闺女。就满口地答应下来,满嘴吐出的都是些讨好和巴结话,反复地唠叨一句话:“大哥,俺也看出来了,你有能耐。孩子在你家不会缺吃缺喝的,俺放心。就把闺女跟你留下来。”
大僧的老婆钱氏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纠缠在一起,知道大僧的目的后,也就从来不敢言语一声。她只能装成一个专门讨好丈夫的怨妇,用沉默来献媚自己的丈夫。
好歹一季节庄稼结束。拾荒的女人打点好行装,带着母女两个捡拾来的粮食。丢下女儿跟着来接她的男人拉着胶轮车子走了。
留下一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呆呆地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父母挥手而去。
她的娘临走的时候就留下一句话:“孩子,这个家以后就是你的了,好好地听你爷的话。他会给你撑腰做主的。”
钱氏也非常高兴,没人的时候夸赞他的男人:
“宝他爷,说心里话,俺真的佩服你。几个月来,周继英那女人让你占了那么多的便宜,都没贴进一分钱,还不用一分钱就赚了个儿媳妇。那女人这不是倒贴,还是个啥。算来算去,还是俺们赚了。”
“那是。贴钱的买卖,谁做啊。看你刚开始,还舍脸吊腚,给人看。真没出息。”大僧挑刺一样。
“俺开始没想到这一层,还真是眼光短啊。爱妞那闺女留下给俺宝当媳妇,想想都让人稀罕。将来再生个一男半女的,那就是俺们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老话不是说吗:‘义子不义孙,三辈赛家亲’嘛。将来百年之后,还指望他们给俺们俩烧香火呢。等过年把,咱就给他们圆房。”
“你说什么,过两年?看你想的。一点见识都没有。”大僧一脸的不屑。
“怎么?你还想多等几年?”钱氏伸着脖子惊问。
“不是,俺今晚就让他们圆房。免得夜长梦多。”大僧纠正道。
钱氏迟疑地说,“他爷,是不是太早了吧?”
“早什么早啊,大宝都十八了。早就能结婚了。那丫头俺看也长全乎了,该长的也长了。还早什么早啊。就今晚,吃中饭的时候,你提前跟宝说一声。今晚哪也不许去。”大僧开始霸道起来。
“那好吧,俺跟两个孩子提前说一声。”钱氏听从大僧的安排。
钱氏一直挺听大僧的,他的点子多,脑子又好使。不能不让钱氏佩服。
自从抱回来个儿子大宝,第二年钱氏就怀了孕。
婆婆说:“这是宝宝给带来的。宝宝是你们两个人的福星,要好好地善待这个孩子。将来你们两个还要靠这孩子给养老呢。”
钱氏相信婆婆说的话。
很早以前为闺女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事。结婚好几年都没有生养孩子的夫妇,只要在外面抱个孩子回来,总能激发女人的母性,很快就能身怀有喜。这可不是瞎说的话。
九个月过后生了个女孩,取名吵吵。寓意是家里很冷清,需要多来几个来吵吵闹闹。
全家人都很高兴,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终于来了孩子了。特别是钱氏更感觉高兴,终于可以打破全家都曾怀疑她不能生养的看法了,害的她白喝了那么苦药。还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她做月子的时候,常常抱怨:“奶奶的,什么事都往女人身上推,都说俺不能生养。现在俺生养出来了,看你还怎么说。下辈子,俺再也不做女人了。来这世上尽受气。”
她在指桑骂槐,骂那些曾经抱怨自己的人。大僧听在耳朵里,也不敢搭腔,他的娘一直嘱咐他:“媳妇做月子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招惹她生气,不然的话,乳汁就没有了,喂养孩子可就难了。”
等到又过一年钱氏又生了个女儿,取名来来。希望再多来几个,即便是女孩也不嫌多。
来来在刚满周岁的时候,八岁的宝宝在家帮着照看,一不小心吃了卫生员发的疟疾丸子,那可是一家人的量啊,幸好发现及时,给抢救了过来。
但来来吃多了卫生员发的疟疾丸子后,严重伤害了大脑,成了弱智儿。
大僧见宝贝女儿被伤害的那么严重,就把全部责任都推到宝宝身上。一把揪起宝宝,大声地骂起来:“你这个龟儿子,老子把你领回来,是让给这个家带来好运的,不是让你来祸害这个家的,看老子怎么治你。”
说着就找来一根细麻绳把宝宝绑了起来,然后高高地吊在梁头上,大僧拿着柳条没有一点人性,疯狂地抽打着宝宝,还不让他吃饭。
几岁的孩子差一点就被吊死。还是被大僧的妈妈及时发现跑来赶紧给放了下来。
“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对待孩子呢?既然带来当儿子养,就要有养儿子的样子。都是父母生的,父母养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说白了吧,到底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
大僧不敢跟亲娘顶嘴。
“就这么生分嘛,心不光狠,咋还那么偏呢。你们整那两个丫头看看,看看到底心疼不心疼?俺真懒得去说你们,这样对待这孩子,让外人看见人家会怎么想?”大僧的娘真的生气了。
“俺一直叮嘱你们两个,叫你们要好好善待他,等他将来长大了,他也会善待你们。可你们就是不听。人心都是肉做的。干嘛非得那样对待孩子?万一整出个山高水低的,于心何忍啊。实在要是不想要了,干脆还给人家。还死其白列的留着干嘛?还真想弄死这孩子不成?人家上辈子又不欠你的。”
大僧的娘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可不想看到儿子做的太过分。还算是苦口婆心,一顿数落着大僧两口子。更多的是自己的儿子。
而且一连数落了好几天。
从打过大宝以后,钱氏再也没有怀孕。
期盼着老婆钱氏能给生个男孩的大僧,动不动就拿钱氏撒气:“你不是一直抱怨别人说你不能生养吗,继续生啊。生个带把子出来,那才算是你有本事。”
钱氏也就只能逆来顺受,忍气偷生。大僧做什么她都不敢过问。钱氏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大僧也从没有做过吃亏上当的事情。这一点令钱氏很满意,女人嘛,就爱占小便宜。
被大僧留下做儿媳的女孩。在母亲走后第二天晚上,就被大僧安排跟他的儿子宝宝圆房。
钱氏天还没黑的时候,就跟爱妞说了:“妞啊,你也不小了,好多姑娘到你这个年龄,都有人抱儿子了。”
爱妞回答道:“娘,你想说啥就直说吧。”
爱妞很懂事的样子,让钱氏感觉很舒服。“俺想让你今晚就跟大宝同床,你同意不?”
“俺听你的。”爱妞低着头,一脸的红云。
“那就好,那就好。”钱氏很满意。
宝宝几乎是被老爹大僧踢着屁股,骂着推进屋子的。“你这熊孩子,今天是个好日子,圆房是世上最美的事,你小子可要舒服了。爱妞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媳妇了,进去好好伺候你的媳妇。”
门是钱氏从外面上锁的,宝宝不乐意,怕他跑了。宝宝毕竟什么也不懂,门一被锁上,真的就哪里也去不了啦。干脆就蹲在爱妞的床边眯瞪。
半夜里冷,爱妞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怯生生地喊他:“宝哥,下边冷,上来吧,被窝里暖和。”
“俺不嫌冷,你自己睡吧,别管俺,俺就在这里迷糊一夜。”不管爱妞怎么招呼,宝宝也不好意思上床去睡觉。
他和爱妞相处两三个月,相处的亲热劲就像自家的妹子。哪里还好意思钻进一个被窝里去和女孩子睡觉啊。
天一亮,门一开宝宝就被大僧拽着胳膊、揪到了屋后边的茅房边问:“怎么样?做成了没?”
“做什么?”宝宝痴痴的问。一脸的憨样。
“你他娘的给我装傻?”大僧骂着抬起一脚踢在宝宝的屁股上。
“爷,我装啥了?”宝宝还在痴痴的冒着傻气。
“你他娘的不是好几次偷看我和爱妞她娘办事嘛。学也该学会了。”大僧说着就有点发火。又抬起腿一脚踢了过去。这一次宝宝开始变乖了,他知道被爷踢着会很疼。本能地想躲开点,不想再被踢到,一闪身给躲开了,大僧踢了个空。
大僧用劲太大差一点摔跤。转过身来冲着宝宝瞪着一双鸡蛋大的眼睛,指着宝宝。“反了你啦,你小子还敢躲?别动,给俺好好待着,让老子踢一脚。”
宝宝一脸的惊慌:“不是,爷,你踢的太疼。”
“不踢你可以,你跟老子说实话,做了没?”
“做什么?俺真的不知道你要问啥?”
大僧看着宝宝的脸色就知道也问不出个什么。气恼地一转脸就回去了。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往回看,轴着脑袋发狠:“真是他妈的擀面杖吹火的东西。”
早饭后,大僧的媳妇钱氏问爱妞:“大宝昨晚跟你那个没?”
爱妞一见婆婆问,脸色顿时红晕起来,脑袋轻轻地摇了摇,声音跟蚊子哼一样低低的:“没有,他在床腿边蹲了一夜。都快冻坏了,也不来被窝里。”
“你也不用害羞,人都这这样过来的。他不懂,你怎么不主动点啊。”
“俺喊他了,他就不上床来。”爱妞声音还是低低的。
“等会俺说他几句,到晚上你主动点。”
“嗯,娘,俺听你的。”
钱氏把从爱妞那里问出了的所以来,偷偷地告诉了大僧:“宝宝,根本就没那冲动,连床都没沾。”
“这个废物东西,听也听到过,看也看到过,怎么就他妈的不开窍呢。难道真被打傻了不成。”气的大僧越说越来气,“没出息的东西,真他妈的不像我,连他妈的床都不敢上,算他妈个什么东西。软蛋,就是个软蛋,哎!我怎么捡了个这么窝囊废。
“他爷,你不用这么着急,等两天再说他,这事急不得。”钱氏说。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妇人见识,懂不了什么,这事不急?那还有什么事急?女孩子是水上浮萍草。能浮来就能浮走。”大僧喘口气低声怒吼起来。
“我问你,你拿什么能抓住啊?两天后人家万一反悔了,来带人。你说怎么办?一分钱都没出,多大的便宜啊。你说到哪找去?”大僧摆着手势打着比方跺着脚喊着。
钱氏沉默了,不敢再顶嘴。“宝宝的爷说的没错,都在理。这种事情只能赶早不敢晚。”钱氏赞成老公说的在理。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钱氏补了一句,“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怎么办?你除了问我这个,还能说点什么。生办。”大僧气哼哼地喊道。
当晚宝宝被当妈的钱氏又推进了爱妞的屋子。“宝宝,你要是今天办不成的话,你爷发狠话了,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他可真是发火了。俺可不是拿话吓唬你。”
无论钱氏怎么说,唐宝就是一言不发,嘟囔着嘴,跟个受气包子一样。
衣服都是钱氏给扒拉下来的。钱氏掀开爱妞的被窝。把唐宝揪着耳朵硬是给按了进去。钱氏见已经搞定,就出去关门上锁了。
开始宝宝还愣在那里,身体挨着爱妞。过了一会儿,就想学着老爹大僧那个样子,试着去搂着滑滑的、令人颤抖的肉体。自己的脑子一阵眩晕。
但身体上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像也不听使唤。
更不用说是找对门学着爷的样子哈哈了。最后只能紧张地汗流一身,躺在女子身体边呼呼睡觉。
天一亮,大僧就堵在门口,还是阴着脸问唐宝:“怎么样啊?”
“还没怎么样。”宝宝害怕地说。
“怎么还怎么样了?说说看。”大僧耐着性子问。
“没感觉,也就没找着地方。”宝宝害怕地应着。
“宝啊,你怎么这么笨呢,总共就他妈的不到一巴掌的地方,你还找不着?”大僧拉长了声音,尽量不使自己发怒。手掌比划着干着急。
大僧挠着光秃秃的后脑勺。来回踱着步子。
“我都快被你给气死了,看你那笨蛋熊样子。老子还指望你给续香火呢。看来指望不上你啦。”大僧气的举着巴掌,又忍着硬给放了下来。
早饭后,宝宝插上了院子的大门。依照娘的吩咐用热水洗干净了下身,还打了几下臭胰子。
大妹子上学去了,痴呆的小妹也被打发出门去玩了。他的爷——大僧躺在前屋的床上大口大口吸着烟袋窝。
屋里不一会儿,就笼罩在烟草的迷雾里。弥漫着刺鼻的烟味。
随着娘的叫声,他走到东厢房。这是给他和爱妞住的房子。爱妞仰躺在床边。身上盖着棉被。脸几乎看不到。裸露着下身,光洁如玉一般。
宝宝两眼直直地瞅着爱妞雪一样白的身体,焕发着晶莹的色彩,微微发红的坟起,上边还依稀点缀着几根能数得着的短短金丝。
宝宝口水不自觉间流了下来。连着吸溜了几下。
他的娘钱氏坐在床边,催促他快点褪掉了棉裤。
实在没办法,钱氏只能按照大僧教的方法,来帮助宝宝度过男女怎么洞房的这一关。
虽说有点太那个了,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人都这么一回事。厚着脸皮,挡住眼睛,什么事情,眨巴一会眼睛,也就会过去的。
在钱氏的心里,从来就没把宝宝当成是正常人。而是当成跟自己生的女儿来来一样傻了吧唧的玩意。在他的眼里不会介意这一切的。
钱氏在娘家当姑娘的时候,也听过那些老妇人说过类似的事情。所以自己红着脸皮,当宝宝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爱妞那里也说好了,丫头很害羞,不暗人事。还以为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呢。
还有就是在家里,爱妞也看过邻居家喂过的母猪,发情配种的时候,也不是需要人工参与的吗。
那个过程爱妞都看在眼里。当时虽然还小,可爱妞记得事啊。如今仔细想想,人跟那些牲畜又有什么两样呢?
当钱氏跟爱妞商量的时候,她红着脸蛋,点一下脑袋,低声地回答:“听你的。你说咋办都行,娘.。”
爱妞说着羞羞不敢抬眼看人。因为自己想到那猪的样子,没想到现在自己要跟个牲口一样。
人的原始和荒唐在这里大白天就开始上演着。
钱氏用手捏了几下唐宝宝那个耷拉脑袋的小东西。拿捏了几下,见没什么动静,就往前拽了两下,紧凑在被娘把拉开双腿的爱妞跟前。想摩擦几下,会许就能勇敢起来。
钱氏伸着手帮着把爱妞的身体大距离地拉开,害羞蒙着脑袋的爱妞在被里发着急促呼吸。
宝宝怎么也使不上劲,一会儿宝宝就感觉一身大汗了。
而他的娘也开始毛躁起来。不住声地冲着前屋喊:“他爹呀?他爹。你来看看,这孩子怎么就是站不起来啊.。你来瞅瞅,看看该怎么办。”
“嗷嗷叫个啥?给个鬼哭似的。”等大僧气的甩开烟袋闯进来的时候,冲着钱氏责骂起来,刚说了一句话,立马住了嘴。
他的两眼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爱妞那红着脸一样、焕发着青春萌动的神秘地方。好半天没收拢——流着哈拉的嘴巴。
“他爹,你看看宝宝这玩意一直站不起来,可怎么办?”他的老婆钱氏没看到丈夫的眼神,还蹲在那里着急地问着。
“你看着办。”楞了半天的大僧摔下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再不及时走开,估计就会出洋相了。让老婆和儿子看在眼里,那就没什么尊严可讲的啦,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僧回到了前屋,立马躺在床上,跩过被子蒙盖在脸上。嘴里不停地骂着:“他姥姥的,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大僧闭着眼睛,满脑里都爱妞那诱人的身体。
大僧心里嘀咕着:“他娘的,早知是这个模样,之前干脆在收拾她娘的时候,就该顺手把她也给收拾了。留个原装给他,就他妈的是个多余。”
那时候他们娘俩来家留宿的时候,都是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每次夜里大僧和爱妞的娘巫山云雨的时候,爱妞都尽量往床里面紧缩着身体,装着睡熟着一样不吭一声。
黑夜里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亲娘跟人做着愿意做的事情、发出那爽快的叽叽声音。
在没人的时候,爱妞的娘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一种很无奈的语气对女儿说:
“哎!娘这也是没办法啊,咱们娘俩吃住都在人家里头。人家就这么一点小小要求,不愿意的话,也说不过去啊。实在没法子啊,只能忍着点。做那事俺心里也不安呐,老觉得对不住你爹他。”
爱妞的娘说着说着,看着女儿还硬生生地挤出一滴泪花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爱妞从来就不相信亲娘说的话,也不相信娘的眼泪。知道她那都是装出来的,为掩饰自己罢了。至于说是对不住老爹,那更是不着边的谎话。
爱妞在一次到这家人的屋后茅房里方便的时候,就见过自己的亲娘躲在一堆草垛后边,跟宝宝爹鬼混的时候,对宝宝爹说过这样的话:
“俺出来这么多天,妞他爹又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憋屈的很。大哥,谢谢你能这么稀罕俺。俺会记你一辈子的好。”
当时爱妞可是听的真真的。还害怕弄出什么响动来,被他们两个人发现。连大气都不敢出。
黑夜里,大僧每次骑在爱妞娘的身上时候,虽然没掌灯,可大僧依稀的看清楚爱妞的样子。知道这丫头没睡着,在那里喘着粗气呢。偷偷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