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僧只考虑把爱妞完整地留着,给自己当儿媳妇,根本就没有动过那小丫头的心思。一个手指头都没碰,没想到这么好的丫头,宝宝竟然受用不了。
“这就是个命啊,本来偷个儿子回来,一门心思指望他能给俺生个孙子出来,延续俺家这支香火。到头来,盼来还是个瘪子葫芦。简直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大僧陷入了沉思。脸色阴沉着。
自己本来还指望着他给自己撑起腰杆壮脸面,让自己在这世上也好挺起胸脯做人。也能品味一下那些孙子绕膝跑的天伦之乐。满怀希望地盼着,盼着,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至于给祖宗看,还是什么有来生的说法,他大僧打死几回都不会相信。他只相信眼下能舒舒服服地活着,好好享受快乐就行。
大僧越想越气恼,在心底狠狠地骂着:“他妈的,大宝那孩子怎么就这么没用了呢?害的老子白省食给他了。”
钱氏帮着儿子拿捏着身体,指望能强壮起来,倒腾了半天,竟然没动静。还害得自己瞎忙活了半天。干这种事本来就让人感觉龌蹉。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站在跟前像根木桩戳在那,就是亲生的,又能怎么样。想想就让人来气。
实在没法子钱氏气的爬起来:“什么玩意的东西,软了吧唧的就是站不起来,你就这样一直趴着吧,肯不肯起来?是你自己的事。”
恨恨地甩开手里的小玩意,走了出去。她这一走,留下的一句话,让唐宝产生了误会
爱妞的脑子里开始不够用,下意识地喊叫起来:“不行了,要死啦,要死啦。”
钱氏刚到前屋跟老头还没说上几句话。听到爱妞的喊叫。还以为宝宝可以了呢。“他爹,你听那动静,好像大宝可以嘞。”
“那你还不赶紧去瞧瞧,看看是不是真的呀。”钱氏被老头催着赶紧过去去看看。
钱氏兴冲冲地到东厢房一看,吓了一大跳,‘哎呀,我的天哪,你这家伙这是在干嘛呀!’。急忙拽开了宝宝。跟着就是甩手一大巴掌。
“你这混蛋,想整死人吗?跟狗似的。给俺快滚开。”钱氏哪天见过这个样子啊,第一次觉得大宝恶心,大声地斥喝。
“不是你叫我这样的吗?”儿子无辜地说。
“你?????? ,你混蛋, 你看看,你能管用吗?”气的钱氏指了指宝宝的软弱的身体下。
“你还是滚出去吧,在家里,事情没办好,还尽给添乱。”大宝被钱氏一路推推搡搡地赶出了院子。顺手拴上了门。
而此时,爱妞像梦魇一样还在抖动着身体。
嘴里呀呀地哆嗦着。双手无助的挥舞。显然是一种无规律地摆动。两腿也神经质地,不紧不慢地踢打着。把盖的被子给撩到了一边。
嘴里呀呀的叫着,牙齿还不停地上下叩打,发出咯咯的声音。嘴里不住往外吐沫。鼻孔忙着急促的呼吸。白净的脸蛋上唤起熟透了桃子一样红艳。身体极具扭曲,扭曲的成一件美丽艺术品。
眼睛开始往上斜视。
一时间竟然像要死掉的样子。
钱氏看在眼里,被丫头的样子给吓坏了,她从没经过这样的场景啊。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赶忙喊着大僧快点来看看:“他爷,你快来看看吧,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你快点来啊。”
大僧一听钱氏喊声非常惊慌的样子,赶紧过来,等到大僧跑到跟前,钱氏指着爱妞问大僧:“他爷,你看这丫头是不是中邪了?咋变成这个样子了,”
大僧一看到爱妞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这是邪火攻心所致啊”。
忙吩咐钱氏:“你赶紧到到前屋里把门看着点,别让人进来。我来给这丫头治治,估计是发癔症啦。”
钱氏迟疑地看看他,不知道癔症是什么病,也不知道男人怎么治,人命关天的大事,而且还又看丈夫一脸的严肃。哪里还敢怠慢啊,还是很听话的出去。
大僧曾听唱书的人说荤段的时候,说过这样的事,虽然没见过,但症状跟说的一样。治疗很简单,只是有点让人有点脸红。没想到这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他得意的脸上,有增添几分诡异的笑容。
大僧贪婪地盯着,吸了吸口水,迅速的褪掉棉裤??????。
半个小时后,爱妞就恢复了正常,斜睨着眼神看着大僧,慵懒地舒展着身体,心满意足的冲大僧嫣然一笑。嘴巴甜甜地喊声:“爷,谢谢你。”
大僧见她已经缓过来,也跟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由忐忑不安,转变为敞亮:“没想到,这么神奇,用心听书还是有处的,要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从那次以后,大僧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了精神,动了邪念。一脸的坏笑,火辣的眼睛就会直沟沟地盯着小女人,爱妞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将要发生点什么了。。
爱妞小小个头,最喜欢高大身躯,瞬间覆盖过来,压迫的几乎是窒息,就是那种窒息的感觉,带给她爱的快乐。全身心去感受那无比充实的愉悦。小小的脑袋里,没有人伦的道德规范,更没有是非观念,只有原始的欲望。
每次的拥抱,都会勾动爱妞身体里灵魂深处的焦渴愿望。她忘记了院子外面还有个大世界。她被牢牢地禁锢在院子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即便爱妞知道这种欲望带有耻辱,不能言传示人的。她也知道自己挣脱不开这禁锢她的那个氛围。
何况她也不想摆脱这一切。一切都是美好的,不用干什么活,像个公主一样生活着。她认为这就是享福,这就是快乐的生活。这可是以前想都没想过的美好生活。哪怕这种生活是暂时的。她没有考虑过长远的未来,人嘛,过一天是一天。
每次的深爱都让爱妞的欲望得到满足。
钱氏知道老头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现在也保持跟老头一样的步调:“他做的就是好,肥水不流外人田。甭说宝宝现在不行,就是行,也不如让俺家的老头自己来。在爱妞的地里撒种,收获自家的果子,那才叫人心里更踏实。”
想着想着,钱氏自己就乐了,“这个死老头子,还是脑子好使,这多好的机会啊,他咋就能想到。”
钱氏心里暗暗佩服自己老伴,“万一爱妞生出一两个带把的小子,他爷不就有后了吗。”
“这样的话不仅他爷高兴,连俺也能摆脱心灵的束缚。放下这块心病。他爷不是一直怪俺生不出来吗,这正好,年轻漂亮的小丫头,你个死老头撒着欢地去折腾吧。你个死老头要是有种,就种吧。俺懒得去管你。也让俺去了一块心病。”钱氏心里盘算着。
就这样,钱氏不仅不去干涉自己的男人,还尽量地给老头创造机会。隔三差五的还烧点好吃给老头补补,让老头得空就爬上爱妞的床。“他爷,感觉咋样了啊?要是想吃点什么补补的话,你给俺说一声,俺给你做。”
“还可以,就那点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得,你跟上瞎忙乎啥啊。”大僧慢腾腾地吞吐着烟雾。
“俺懂你那点心思,俺这不是想帮帮你吗。要是整出三两个带把的,俺将来不是也要跟你沾光吗。”钱氏一副讨好的表情。
“你说的要是真心话,别老盯着俺。听俺的,盯着那个丫头,对那丫头好点,给她多弄点好吃好喝的,她才能乖乖地听话,乖乖地配合俺,才能达到目的。”大僧冲着那屋努着嘴说。
“这个你大可放心,亏了谁,也亏不了她,俺会好好地供养她。”钱氏信誓旦旦地说。
理所当然地,爱妞也得到好的待遇。新衣服给做,好吃好喝紧着,钱氏还要小心地呵护着。嘘寒问暖,待爱妞像个祖宗一样。
宝宝在生产队里,被安排和一群老头负责拉牛耕地。十几对牲口拉着犁拖一起出发,也甚是壮观。
在田里赶着牛扶着犁捎靶,嘴里哼着莫名的小调调,别有一番滋味。大宝也跟着学那些带有荤味的喝斥牛调调,可以在空旷的田地里任意发挥,可以毫不拘谨的放开喉咙大喊大叫。
脑子里想到了不快,随便大喊几声,什么郁闷瞬间可以化解。大宝终于摸索出一套排解郁闷的方法了。
他喜欢驱赶着牛,自由地在这大地上耕耘。犁头的深浅,任由他调整。他自以为比那些老头聪明些。他拉来的两头牲口,也很喜欢他,只要是出工,走在前面的,每次都是在队伍的最前面。
生产队队长布置任务是:一冬天要把所有的没撒过麦种的地都翻一遍。
宝宝和那些老头们性格一样,不急不燥。一冬天肯定能完成任务。
今年的冬天,大僧借口给宝宝娶个媳妇,就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去做生意。这是对外人说的话。
在家里,他就不能信口开河这样说。他那点心思,跟他头上长个虱子一样,能明显地被人看到。
钱氏,和儿媳妇爱妞都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留在家里的原因,只是不用说罢了。
自从当年用灌了水银的‘猴子’,赢了大喇叭的退伍的几百元津贴,后来被人暗地揭穿。
被大喇叭海骂了几天几夜,虽然没指名道姓地骂,可庄子里的人心里都有数。知道大喇叭骂的人是哪个。后来再也没人敢和大僧赌钱了。
那点小伎俩被大家发现,都骂他太缺德:
“会这么点本事,还敢在本地忽悠人。是不是他妈的没长心眼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大僧要是还敢这样,下次发现的话。剁了他的狗爪子。”
“对,大伙儿齐心点,都是为了玩玩,哪带他那样背后下黑手的。再发现他那样做,剁了他的手。”
话传到了大僧的耳朵里,大僧知道那些家伙无非是发发牢骚,吹吹牛皮,说说大话罢了。真就是让他们逮到自己作弊的行为,也无非是忍气吞声而已。谁敢干那剁手的事情?一帮怂样,早被自己看透了他们。
无非是背后发发喘个大气。但大僧知道,自己完蛋了,以后再也不能玩‘小猴’啦。自己已经不合群了。抹下脸去的话,也没人搭理他,还不如不去凑热闹,去的话,还自找没趣。
大僧只好待在家,一门心思扑在爱妞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像头蠢猪一样,拱着蛮荒之地。
像大宝给生产队里犁地一样卖力,不厌其烦的一圈又一圈。
一年下来,大僧两口发现,爱妞的肚子就是鼓不起来。
只是原先还显的瘦小身躯被养的圆润起来。就连那不该发育的地方也开始丰润,坟起的越发迷人。
“他爷,到底怎么回事,光见你早晚忙乎,怎么不见有收成啊?”钱氏比大僧着急。
“你着什么急啊,火候还没到呗,火候到了,自然就会有的,女人开怀有早有迟。你也不是来了六七年,才开怀的吗。再说了,她现在才几岁啊。有的是时间,慢慢等着吧,俺有信心让她开怀。”
“噢,会许你又说对了呢。”
两口子的谈话,被悄悄走来的邻居家的小男孩听到了。他是被他老子催来大僧家借斧头用的。
站在大僧两口子后边好半天,这孩子比较老实,知道人家说话,不能去打扰人家。站在后边一直等着他们两口子谈话停了下来。
才亮开喉咙喊声:“大爷,俺大让俺来你家借把斧头使使。”
小男孩声音一出,吓的两口子一激灵。“看你这孩子,走路怎么像个猫一样,咋没有声音啊。”钱氏抱怨道。
“你怪人家孩子干啥,别吓着人家孩子。赶快把斧头递给他。”大僧催促着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