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爱妞开始留心起来。
爱妞不知道唐宝是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的真正原因,被窝里问了唐宝几次:“你怎么就突然间就有了感觉呢?还这么猛。”
唐宝说,“俺自己也很奇怪,也寻思这件事呢,寻思来寻思去,就是不知道为啥。还能因为俺看了那两头驴在做那事,有了感觉?”
死老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天天光顾。十天也只能两三次。爱妞在床上的生活方面开始平淡,也还算满意。
有时候爱妞也为自己的这种生活方式而感到耻辱。可她还是没法摆脱。欲望让她没法理智,她知道自己太自私。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就想成为家里的焦点,她需要这个家男人的宠爱。
两个月后,她怀了身孕。一家子都很高兴。只是各怀心事。
“老不死的,你终于没白费力气,给折腾个种出来。”爱妞无意间听到了钱氏和大僧的谈话。
老头只是狠命地抽着烟。有所思的样子。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还不知道是不是带把的。”半天那个死老头子才开口。
“要不了几个月,就会知道的,急什么。再说了,能怀上一个,就能有第二个。那丫头才多大啊,还年轻,生个带把的,那是迟早的事。别担心,俺保准给你做好吃的补补。只要你愿意,就是你折腾出十个八个,俺都不嫌多,俺给你带。”钱氏一脸献媚的表情。
“奶奶的,还真是俺想的那样,想让俺给死老头生个带把子的。真是想的太美了。”爱妞听那两口子的谈话后,心里老觉不得劲。
十月怀胎后,爱妞生了个大胖小子。爱妞看着自己身边的孩子,既不像紫黑色皮肤的公公大僧;也不像皮肤焦黄的丈夫唐宝;而是像自己一样白白净净的。
眼神上更是看不出像谁了。人容易被环境同化,大宝不是这家人种,长期过下来,也形似大僧的。
爱妞不知道这孩子是属于公公的,还是自己丈夫的。自己也搞不清楚。
借着自己还在家里得宠,她趁钱氏进来张望,故意来逗弄钱氏:“婆婆,看这孩子长的,到底像谁啊?一点也不想他老子。”她说的话一语双关,知道钱氏该往哪里想。
钱氏知道爱妞想说什么,一家人做的事,都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以为爱妞口中所说的他老子专是指大僧呢。笑呵呵地应付着:“这孩子啊,长的像你,白白净净的,你将来肯定有福气。”
月子里爱妞被钱氏好生伺候着,犹如伺候的是唐家的大功臣。在心底她一直把爱妞当成是大僧的小老婆。
孩子满月酒也办的热热闹闹,什么样的亲戚都招呼到了,亲戚们也都愿意来。
都没二话,上门来就说:“大宝结婚的时候,就没喝到喜酒,如今又得了个大头孙子,自然要过来道喜,讨口喜酒喝。”爱妞喜乐乐地坐在床上,听到外面的亲戚跟老头子唠叨。
“那是,那是,当时太过匆忙,就没给大宝办婚事。今天孩子满月。俺想啊,趁这个时候,正好讨饶大家。”大僧红着脸客客气气地招呼亲戚。
孩子满月酒办的很有面子。爱妞知道这是儿子的福啊。他们把自己的儿子当成是死老头的种了,才这么铺张浪费,大张旗鼓地操办宴席。
不过爱妞虽然不能肯定这是谁的种,影影绰绰地感觉这孩子似乎跟这个死老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孩子刚满月,唐宝就被公公叫到跟前:“大宝啊,家里没有烧火的柴草,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现在又有了孩子。该担负起家里的重担了。”
“嗯,俺听爷的话,你说咋办吧。”
“俺今天听说庄子里有人打算要到下草湖里去砍草,俺想让你跟他们一起去砍些草回来。怎么样?”
“俺跟他们一起去。”
“那好,明天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哪些人要去,什么时候动身。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俺知道了。”唐宝答应的非常干脆。
就这样,第三天,大僧就催着大宝跟着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到下草湖砍草去了。家里没有烧锅的草,需要赶快弄点回来。不然就快没法烧饭了。
唐宝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
在孩子满月后,爱妞的身体刚刚恢复,死老头就跑来暗示她,“妞啊,估计你身体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吧,今晚俺过来?”
“这个?”
“俺听大宝娘说了,几天前你就可以了。”
“她怎么会知道,俺又没告诉她。”
“都是女人,那点事无需你告诉,她明白的很。昨晚她就催俺过来,俺没听她的话,想先过来听听你的意见,如果行的话,俺就过来了。”“
那,好吧。”
爱妞没法拒绝,她渴望男人的温存,离不开男人的拥抱,身边不能没有男人,她需要男人的温柔。
她把男人蹂躏和侮辱当成了爱恋,她简单而纯真,从没有被**的感觉。她沉浸在温柔的梦乡之中。
在男人那里得到慰籍和满足。在男人无休止的缠绵中得到自信和骄傲。还有那面对生活的信心。
睡觉的屋子明明有门,但她从没栓过。睡觉的时候也从没贴身穿过衣服。只要老头子过来,只需拉出她的两条腿······,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这时候、身体与身体接触刹那间带来的愉快和欢心,让她心醉
即便是大白天,老家伙有时候进来,一边抱着孩子逗弄,一边跟个孩子似的摩着她的。问她:“行不?”
她无言,只是脸上红晕起来,沉默表示默许。
也让她进入云端一般梦乡。畅快的几乎是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世界。眼里只有一老一少。“我的天啊,俺这是在干啥,”有时她清醒地意识到耻辱。但此时她已经无法摆脱。
三个月后,呆子一样的唐宝和大伙儿一起回来。整个人就像脱掉一层皮,没了原形。天天辛苦地砍草,炽热的天气加上蚊虫的叮咬。脸蛋上都是一片一片指头大揭起的蒙皮,嘴唇干裂成一道道划开的小口。最让人心疼的是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嘶哑。简直就不成人样子了。
见着爱妞的时候就一句话:“等两天,俺得把砍的草拉回来。”他以为这么长的时间,爱妞会每天期盼着他回来,就像他自己一样那么渴望。
爱妞心疼的都流出眼泪来,“你这是干嘛,拼成这个样子。”
爱妞的泪水,给了慰藉,心里暖暖的,让他忘记了疲劳和痛苦。
费了老多力气一趟一趟把砍的干草从百里外拉回来。最后一趟大宝得意地露出苦涩的笑容来:“行了,俺把草都拉回来了,不用再去受苦了。”
一连休息了十来天才算有了点人样。爱妞抱怨他:“为啥这么拼命啊,看把自己累的,都成什么了?”
唐宝一脸的疲倦:“咱为孩子,多砍点,到了冬天好烤火用。”
爱妞听在心里,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她知道她的宝哥终于长大了,知道有担当了,知道什么是责任了。知道疼自己的媳妇还有襁褓里的孩子了。
那十来天,死老头子碍于唐宝待在屋里休息,没有过来闹腾。而唐宝在这十来天里,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和爱妞爱意绵绵。
一个月后爱妞有了妊娠反应,吐的非常厉害。她第二次怀孕了,爱妞确定了儿子该是属于谁的了。
她掐着手指算过:“三个月的时间,死老头几乎每晚都爬进俺的被窝。也没见怀孕。而唐宝仅仅回来一个月,俺就怀孕了。这已经很明显了。这个孩子肯定是大宝的。”
怀胎九个月后生了第二个男孩。皮肤还是随着爱妞。“你小子真是个好孩子,”她疼爱地看着身边的小子。
爱妞在心里庆幸:“最起码俺这次没对不起丈夫唐宝,总能问心无愧了吧。”
那次副队长兴高喝酒误闯了进来,习惯性地以为是死老头子又爬上床来,竟然稀里糊涂地一直配合着,被辱没。
被逮到后,本不是自己的错。原以为副队长被打一顿后事情也就算了,没想到死老头还没完没了,竟然抓住不放,非得逼迫她到大会上当着全村人的面,说那些本该说不出口的事。
“俺正熟睡着,被窝里突然爬进一个男人来,俺正做着梦呢,还以为孩子他爸回来了呢,就稀里糊涂地没当回事。”爱妞非常紧张地往下偷看一眼下边的人群。
她感觉脸非常烫,跟在锅门口烧锅被炙烤好久一样。低着头,头发几乎是盖住了脸。她继续说,“他,他,压俺,搓俺,俺都没醒过来,可他用满嘴的胡须扎俺,俺被扎疼了,才突然感觉不对劲。睁眼一看不是孩子他爸,原来是他,俺使劲地去推他,抓他,咬他。他一直钉着俺不放手。后来俺大喊了,幸亏家里人听到了,就逮住了他。”
下边的人群,一点动静都没有,都在听她的叙述。
还要按照他提前瞎编胡侃的剧情说下去,当时真让人难为情,竟然还真的红着脸给瞎说出来了。现在想想都让人臊的慌。
回来后,死老头还调侃她,“毛孩妈,你的口才真不赖,都快能当领导了。上台都能做报告了。”
“死老子干的这叫什么事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俺自己都觉的丢人现眼的,事后在村里都没法抬头做人。他根本就没把俺两口子当成自己家的人,不然不会这么做的。”爱妞回想着,心里掂量着,分析事情的可怕性。
越想越觉得死老头大僧真的很可怕,也才深深地感觉到公公的恶毒。歹毒到不择手段,不顾亲情。
而自己的傻丈夫,整天被使唤的像个旧社会的家奴。而自己长期被霸占也成了死老头发泄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