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看着熟睡的带带,立马就明白了:“这都是昨晚赖听二胡的,才造成今天的这个结果啊。”
本来蛮力想走开,可带带睡觉的姿势突然间有了改变。
本来是卷缩着睡的,当时比较是干燥的中秋季节,温度高,特别是午后的地表温度比较热。
玉米叶子上到处都有那些细小的爬虫,趁人熟睡的时候,爬到人的衣服里面不咬人也特别刺挠人。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带带睡着睡着,睡梦中估计就感觉皮肤上特别不舒服,还特别有点燥热。就试着仰脸把身体尽量舒展开来。
还满脑子都是父亲的汗味,那是父亲的厚实的褂子盖在身上。
带带仰着睡,不到几秒钟,就使劲地蹬了蹬两只脚,伸了伸腰身,还用力地往脑袋上边竖起了两条胳膊,同时也把胸脯挺了挺,梦呓中抬手就把先前父亲盖的褂子给甩开。
在睡梦中的人,你不知道她会干出些什么,上一秒还稳稳当当地睡的好好的。下一秒可就瞬间改了个姿势,让人琢磨不透。可能是太燥热缘故吧,只三两下,熟睡的少女,就把这地方当成家里的床上一样,撕掉了自己身上缠人烦躁的衣服。同时还发出梦呓的牢骚话来。
手起手落,就把美丽的一面暴露在太阳下。
顺间发生的事,让人再也不想挪不开脚步。
他还是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眼,特别是带带父亲干活的那头,一切还是那么地安静。四周只有微风吹动玉米叶子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好像世界被包围,只剩下蛮力他自己,还有地上那副美好的画面。
他弯下腰来想去解开束缚少女的最后几个纽扣。
还没等他伸手过去的时候,事情有发生了变化,带带大概是睡的还是不太舒服,硬生生地又一挺了一下身体。好像她被蛮力的思想操控一样,两只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动几下,最后落在胸前。跟着发生的一幕让蛮力激动不已。她落在胸前的双手,随便划拉几下,那几个被身体绷紧的纽扣,却是无声地被撕开。
挪了挪身体,更加疏开身体,去寻找更舒适的睡姿。嘴巴里还嘀咕了一小声,“妈,再让俺多睡会吧,俺太困了。”然后又熟睡过去。这次蛮力听清楚了,他嘴角露出贱笑。
他不想再耽搁时间了,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
在解开带带身上最后的一个小纽扣的时候,他小心地往四下瞅瞅,一切都还是比较安静。
“俺乖乖,这次俺终于发现什么叫漂亮的姑娘了。”蛮力从心里感觉得意。他顾不上什么了,盯着眼前熟睡丫头,他还是小心地扑过去。一切都像他想的那样,很轻易地得到这个丫头。
唐补义正忙着打玉米叶子,鼻孔处大概是被玉米叶子刺啦了一下,感觉怪痒痒的,就用手指擓了一下,痒痒还没被止住,他却是突然间连连打两个喷嚏。他不以为然的往后望了望,其实什么也没看到,身后就是一米多宽的被自己打秃的玉米杆杆。那些玉米杆杆上都挑着一两个大棒子。
还想继续干活,可他的眼皮又连续跳了几下。唐补义本来不信这些眼皮跳有征兆的说法。可架不住人家常说啊。就顺口嘀咕了一句:“奶奶的,是什么事呢?”
他在问自己。
眼皮一跳,不管是有事还是没事,可他的心神就开始有点乱。本来想不当回事,想想,自己的闺女还在地里睡觉,怕身上衣服从身上掉下来,在这地里边睡觉容易着凉。
心里边想到了女儿,唐补义就想回去看看。
就顺手将怀里半满的玉米叶子放在地上。刚走了几步,又想想:“既然往那头去,干脆顺带抱一抱玉米叶子到那头。”
唐补义就回来,放开臂膀就狠劲地抱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顺着光秃秃的玉米行距就往回走。
抱着那么大的一抱玉米叶子,走在狭小的玉米杆的行距里,自然是发出“刺啦刺啦”的很响的响声来。
带带正熟睡着,突然间,一阵撕裂的疼痛一下使带带醒了过来,睁眼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体上。眨了眨眼睛,咨询一看趴在自己身体上的人竟然是蛮力。惊慌之下,张开口就想大声喊叫自己的父亲。
蛮力从开始就注意这,一见带带睁开眼睛正吃惊地看着自己呢。他也发呆了,秒秒钟愣神之间,他见丫头要张口喊人,他多快啊,在她张口要喊,刚‘啊’出一点声音,蛮力第一时间就去捂住了带带的嘴巴。
蛮力一边捂着带带的嘴巴,一边没有忘记动作。
带带这个时候,身体才好像恢复了知觉
带带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占有,身体好像突然间被灌满了老醋,酥软的一点都不能动,心也懒的不想动。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挣扎,去抗衡。
只能眼怔怔地看着蛮力在自己身体上疯狂。
不知道自己还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嘴巴被捂着,喊不出,可连哭都不会了,脑子里一塌糊涂。
蛮力见带带不在挣扎,就试着放开带带的嘴巴。带带也不再喊叫,只能轻轻地闭上眼睛,想回避这梦一般的现实。
带带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再喊叫已经失去意义,即便自己的父亲来到,也不能改变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只能放松身体任由蛮力去放肆地游荡,狂风暴雨般地鞭打。心里面却在暗暗地祈祷,能快速地结束这场噩梦。
最好能在别人没发现前,也包括自己的父亲没看到之前,能快一点结束,最好这个家伙能赶紧滚蛋,能滚的远远,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他。
然而,一切都不是她期待的那样,蛮力得势后,仍然是厚着脸皮,无休止地欺负她,蹂躏着她,大有没完没了的架势。
在蛮力的眼里,无论少女怎么嫌弃和憎恶他,他都能接受,现在他需要的就是征服,和霸占。
而少女带带的心里,也是阻止不了青春的蠢蠢欲动。
带带的脸上红云淡淡涌起,像初春的桃花绽放,两眼虽然闭着,却在流淌着满眼热情。
遍体肌肤散发着少女特有芳香气息,让蛮力在一次奔放过后,接着又是一波躁动。久久的,久久的,也不想离去。
徜徉在如温暖小溪般的少女怀里。还想等着下一波的冲动。
蛮力一边感受着温暖的情怀,一边没忘记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动静。
突然听到玉米叶子的哗啦声,本能地抬起上身往带带父亲所在的那头看看,没看见带带的父亲的脸,却看到带带父亲抱着那抱玉米叶子再向自己扑来。
光秃秃的玉米杆子纷纷向两边被劈开。带带父亲抱着大抱的玉米叶子,像个无头的野兽闯过来一样,气势磅礴地往前冲。
蛮力一看,知道大事不好,带带的父亲来了,赶紧从带带身上抽身而起。想穿上衣服已经来不及,干脆一股脑地将衣服抱起来,往玉米地的深处夺路而逃。
带带的父亲,只顾往前走,哗啦哗啦的玉米叶子摩擦着玉米杆子的声音,吵的他什么也听不到。
连抱起的那玉米叶子都挡住自己视线,走几步还要停下来,侧身看看前面,确定自己到什么位置。
怕万一走到女儿的身边,看不到,一脚踩踏过去,怕踩踏到自己心爱的女儿。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事情。
估摸着到了女儿睡觉不远的地方,他就停下来侧身看看。这随意的一侧身,一眼就瞟见了一个光着身的男人从眼前穿过,往远处没打到玉米叶子的深处钻。
几乎是瞬间消失在视线里。连是谁都没来的及看清楚。
带带的父亲,估计也是夜里听二胡,也没睡足。脑子有点不好使,当时还心想:“大白天的,哪个家伙光着身体地在这玉米地里到处乱窜,也不嫌剌得慌。”
可瞬间,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儿。转过脸来一看。一丈外的女儿正赤身卷缩地坐在那里,泪眼花花地往他看着。嘴里喋喋不休地低声喊着,“爷!”
唐补义脑子里‘嗡’地一下,“不好!”感觉自己的闺女出事了。双手瞬间撇开一怀抱的玉米青叶,回头再想去追那赤身跑掉的人,早已不见身影。
看着茫茫的玉米地,高过人头,到哪里去还能找到人啊,唐补义只好放弃追赶。
赶忙跑到带带身边,一边安慰着一边问道:“别怕,别怕,这没事的,这没事的。刚才是谁害你的?快告诉我,我他妈的去废了他。”
带带只顾着低头哭泣,哽吟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意思:“是蛮力。”
带带的父亲一听说是蛮力,气的几乎要咬碎牙齿。狠狠地骂道。“是蛮力那个狗娘养的畜生,等回去老子非整死他不可。”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唐补义再也不能像无事一样、去扯那玉米叶子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还是把孩子先领回家。赶紧帮着女儿穿上衣服,带着女儿拉着平板车匆忙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