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潼关休整一天,补充粮草后,继续东进。而辰伟身边则多出了一人,此人正是贾诩。
对于贾诩投奔辰伟,没有太多的曲折,旧主徐荣也当买个人情给辰伟。不知多少年后,当徐荣发现名扬天下的“鬼才”军师竟然就是当年自己徒手送出去的贾诩,已经是痛悔莫及。当然,这是后话。
也许是志同道合,范坚和贾诩一见如故,两人就天下大势发表自己的看法。范坚十分敬佩贾诩的见识,也钦佩辰伟的目光,竟然能够慧眼如炬,招徕了贾诩这等人才。
两天后,大军途径首阳山。首阳山乃辰伟第一次参加战争的战场,他在这里杀死了李蒙,也遭到朱隽的伏击,最后死里逃生。范坚问起辰伟当初这役的详情,辰伟也没有隐瞒,把李蒙私通外敌,自己计杀李蒙,最后面对朱隽叛军埋伏血战突围等经过告诉了他们。两人赞叹不已,贾诩也越发觉得辰伟是一个值得更随的明主。
连日行军,辰伟从贾诩身上学到了许多行军打仗的兵法知识,越发觉得贾诩不简单。能够得到贾诩辅助,辰伟对此次征战多了几分信心。次日,大军终于来到了距离洛阳百里外的三淆。辰伟正向贾诩学习如何根据地形扎营和布阵,而贾诩则现地现教,两人脱离军队,骑马到一处山坡高处。
“辰将军你看,我们现在身处弘农,在东南方便是三淆山区,这地带山高谷深,形势险要,三十里内都是荒凉地带,缺乏水源,唯一的水源便是北侧的黄河,所以我们扎营就必须选择距离水源近的川道,我们驻军此道,令军士伐木为栅,筑起城垣,就不怕敌军偷袭,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敌人有十万大军,不能偷过。而如果弃此要路,屯兵于三淆山上,如果有敌军骤至,四面围定,就是死无退路……”
辰伟听着贾诩的解释,连连点头,叹道:“听先生一言,辰伟又受教了!”
贾诩眼露赞赏之色,说道:“将军谦逊好学,乃将帅之本要。贾诩断言,将军日后必成大器!”
辰伟连忙谦虚答谢。
两人回到军中,董白立即埋怨辰伟不带自己出去玩。辰伟道自己是向先生学习,董白则耍起大小姐脾气,硬是要辰伟答应下次要带她出去游玩。辰伟哭笑不得,只好应付答应了。
这天傍晚,大军下营。而这天傍晚,辰伟却和严寿因为扎营的地点产生了意见分歧。原来经过上次和贾诩的谈话后,辰伟坚持在川道扎营,而严寿则不同意。
“辰将军,你太多心了,三淆有洛阳当作屏障,叛军乱贼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地呢?”严寿不满地瞪着辰伟说道。
“就算此地不会出现叛军贼兵,可此山口四通八达,我们在这路口扎营下寨也是万全之策。”辰伟说道。
严寿冷笑一声,说道:“就算有贼兵偷袭,川道也并非扎营之地,在南侧有三淆山,四面都不相连,而且树木茂密甚广,乃是天赐之险,自然是在山上扎营下寨!”严寿不满地瞪着辰伟说道。
辰伟虽然是主将,可一直低调收敛,因为自问行军经验不足,所以辰伟这些天都由严寿负责下营和行军速度事宜,可这些时日得到贾诩的教导,辰伟已经逐渐对行军打仗熟悉,而且事先又有贾诩指点,辰伟对严寿扎营的地点表示了不同意见。
“严副将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如果放弃这路口,却选择到山上扎营,如果有贼兵偷袭,四面包围,我们该如何是好?”辰伟说道。
严寿连番被辰伟反驳,恼怒道:“辰将军,莫非老将需要你教我打仗不成?”
辰伟也对严寿倚老卖老的行为不满,这些天他容让严寿,只不过持着以和为贵的态度,可严寿却误以为辰伟弱而无用,越发不把自己放在眼内,实在让辰伟不满。
“严副将,我辰伟才是主将,如何扎营如何打仗,最后还是需要我来定夺!”辰伟皱起眉头说道。
严寿恼羞成怒,指着辰伟喝骂道:“兵法说:居高临下,势若破竹。如果将军要以职位压老夫,请恕老夫不能答应!”
辰伟没想到严寿竟然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心中生怒,不过想起董璜陷害自己,严寿为自己说过好话,也只好压下心中怒气,心平气和道:“严副将,想必你误会了。您乃征战沙场的老将,许多地方辰伟确实需要向你学习,可是贾诩先生曾对我说过,三淆山乃是绝地,而山北黄河乃百里内唯一水源,如果敌军包围三淆,占据山口断我们水源,我们就陷入无水无路之地,到时候我们不战就自乱阵脚。所以我还是坚持在川道扎营!”
严寿怒极而笑,笑骂道:“那贾诩只不过是徐荣手下得不到重用的小人物,老夫不知道辰将军你怎么看上他,反正在老夫眼里,贾诩只不过是个泛泛之辈,哪里懂得兵法之道?退一万步来讲,孙子兵法曰: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敌军断我汲水之道,我们将士岂不死战,以一可当百?我严寿跟随太师征战多年,大大小小战役数百场,尚且太师经常询问兵法之道,老夫岂由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教我打仗?”
“可是……”
“辰将军你休再多讲,你若不服,自带你兵马到山下去,老夫自带部署驻兵山上,就算贼兵过来,老夫也杀他哥片甲不留!”严寿冷哼一声,率领自己的部下带三万兵在山上扎营。
辰伟无奈,只好带着剩下的一万兵在距离三淆山十里外的川道下寨。
贾诩从辰伟口中得知严寿竟然率领大部驻守山上,不由摇头而叹。范坚则安慰道:“虽然辰伟和贾诩你考虑甚周,可严寿是老将,也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三淆有洛阳当屏障,敌军要到此地,除非洛阳城破才有可能。所以将军多虑了。”
辰伟和贾诩也点头认可,确实,朱隽叛军退守虎牢关,而曹操兵围洛阳,除非洛阳被破,否则自己的担忧也是多虑了。
最终,辰伟命令余下的一万兵在川道扎营。只见河水曲折东流处,山岭起伏,风光怡人。乘着扎营的空闲,董白果然又拉着辰伟去赛马,要沿河看周围的风光。
因为事先答应过董白,辰伟无可奈何,只好和她骑马沿着黄河而下,游览河岸的美丽风光。
董白兴致高涨,一马当先,辰伟只好夹紧马腹,紧追上去。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董白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两人并肩马上,沿途看着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此刻夕阳西下,在辽阔的草林山岭上散射出千万道霞彩。
“真美啊!”董白赞叹道,然后美眸含情地望向辰伟。
辰伟心知董白表面是想游览风景,其实是想离开营地,和辰伟有单独共处的机会。周围旷野无人,辰伟也不再顾及,轻轻一跃,便从自己马背上跃到董白的背后,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董白羞骂几句,然后喜不自胜地和辰伟打情骂俏起来,最后不理她柔弱的抵抗,搂住她动人的娇躯,先从她雪白的脖颈吻起,然后吻住她湿软的小嘴。董白热烈地反应着,乐此不疲。亲热了一番后,才放过这被他逗得脸红耳赤的刁蛮女。
也许骑马出了汗,董白叫嚷着要洗澡沐浴,而且董白为女儿身,在军中严寿也郑重地为董白开辟了一个私人营帐,可洗澡等问题终究还是不方便。
辰伟闻此,自然大为赞同。可惜董白却绝了他鸳鸯浴的想法,让辰伟在旁边给她看管衣服,而且不准偷看。
两人找到了一个幽谷流溪,时值初秋时分,满布谷内的枫树林一片艳红,美若人间仙境,一道山泉由谷的一壁破岩泻出,形成瀑潭溪涧,穿谷而去。只见溪水清浅,溪旁怪石累布,野树盘根错节,俨然天然盆景,夕阳西下,阳光由枝叶间洒下来,溪水凝碧成镜,更是金光烁闪,仿似离开人世到了仙境。
董白虽然刁蛮任性,可也说明她的孩子心性,欢天喜地跳下马去,奔到泉瀑逸下的清潭旁,神色雀跃。
虽然无法亲密接触,可辰伟自然不会真的君子到不偷看的地步。他坐在溪边的鹅卵石上,闻着董白衣服传来幽幽的体香,然后看着流溪内在戏水玩耍的董白,董白虽然没有全脱光,但贴身的小衣亵裤,肉光致致,已足把辰伟迷死了。
听着董白戏水的欢乐和闹玩声,辰伟略微出神,确有不知人间何世的感觉,如果不用打仗该多好啊!
而这时候,董白游到辰伟身边,顽皮地把水溅到他的脸上,冰凉的溪水将成为唤回神来,辰伟假装生气,耍无赖脱衣下水教训此女。
董白见辰伟脱衣服,顿时羞骂道:“你要干嘛?”
“洗澡啊!”辰伟坏坏笑道,然后动作麻利干脆地脱得只剩下裤头,跃下水来到董白身边。
这些时日董白虽然和辰伟十分亲密,但也仅限于亲吻抚摸,可未曾如此坦诚相对。董白看着辰伟健硕的xiong肌,还有腹部下微微凸起的雄xing特征,顿时羞得脸颊浮上两抹娇艳红霞,本想推开辰伟,却脚下被溪石所绊,反而倒在辰伟怀中,两人浸泡在水中紧紧相拥。董白原本就玲珑婀娜的身姿,被水沾湿后,优美的形体如水一般的柔美、天工雕琢般起伏,小巧的内衫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纤丝,丰man的双.峰在半裹的内罩里若隐若现,曲线绰约玲珑,诱惑无限。一双沁透的眼眸正含情看着辰伟,气若游丝,湿润的秀发蜿蜒下垂,点点水珠渗在玉颈与粉肩上,好似沐香而出,玉体和辰伟紧紧相贴,构成了极具野xing的美感。
辰伟胯部下顿时产生反应,董白感觉到这点,连耳根都红透了,而辰伟则大口wen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娇躯恣意无礼起来。
董白本来仍未退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辰伟心中激动,想到要在这野外占有这个美女,就有一种别外的兴奋。
就在辰伟把董白挑逗得情动不已的时候,忽然耳朵颤动,他隐隐听见流溪对面的树林传来嗦嗦沙沙声。
辰伟不由猛生警惕,此处荒山野岭的,人烟罕至,可不排除有猛兽偷袭。
正迷情留恋的董白见辰伟停下的动作,不由幽怨娇嗔的时候,看见辰伟做出嘘的手势,董白立即噤声,美眸带着惧色紧抱住辰伟。
“有东西在接近我们!”辰伟压低声音,然后抱着董白悄悄躲到一块巨大的鹅卵石背后,而手则趁机探入董白的亵衣内,享受一霎那的欢愉,董白脸颊羞红,可她双眸紧紧盯着溪岸对面的密林,任由辰伟调戏。
此刻夕阳已经沉下,周围开始慢慢变得幽暗和寂静起来。而辰伟所听见的沙沙嗦嗦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别出声!”辰伟把董白压在身下,本来正在董白胸脯亵玩的手却探入水中,拣选了几颗棱角尖锐的小石头。
而终于,密林里的沙沙声终于停止,而让辰伟震惊的是,密林里竟然走出了两个斥候打扮的士兵。
“是敌军的探子!”辰㊣(9)伟虎躯一颤,他身为主将,自然认得自己军队中斥候探子的衣着打扮,从这两名士兵的装扮看来,肯定不是己方军队。
“此地怎么会出现敌军的探子呢?”辰伟心中又惊又疑。此时,那两名显然走了不少路饥渴难耐的探子来到溪边,俯下头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董白忍不住探出头去,看见有人,立即惊慌失措,张口就要发出惊叫。
辰伟大惊,生怕她惊动敌人,急忙吻住她的嘴唇,沉下水里去。
两人在水底下,都泛起刻骨铭心的动感觉,尤其在这种危险将至的环境里。
等董白情绪稳定下来后,辰伟才慢慢浮出水面,细声说道:“别怕,有我在,你躲在这里。”
辰伟打算悄然游到他们身后,给以他们突如其来的打击!
“别离开我,我怕……”董白娇躯颤栗,扯住他不让辰伟离开自己。
辰伟苦恼,正要劝她冷静的时候,忽然前方水面传来了那两名士兵的声音。
“看,哪里怎么有衣服?”其中一名士兵惊叫道。
辰伟大惊失色,原来自己和董白的衣物还放在岸上。
“锵——”那两名士兵顿时拔出了刀剑,警惕地看着周围,沿着溪岸小心翼翼地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