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平定,杨康决定封赏功臣,这次军级以上将军和各地都督抚京城六部堂官一共200多人都获封侯爵。
侯爵可以获得爵田500亩,还有祭田100亩这些都是永业田,不用交税,还根据功劳大小获得金国国资委股份公司的五千到五万不等的股份。
这家公司起源杨康在辽东炼焦炭时候。包括后来一系列的民用工坊,矿产企业,军工工坊,银行企业等等,是金国摇钱树。
当时辽东官员都入了干股,进行分红。现在按照爵位,官职重新划分股份。一品官职1万股,二品官职八千股,三品五千股,四品三千股,五品二千股,六品一千股,七品五百股,七品以下一百股。
告老还乡官员五品及以上减半发放分红,五品以下同在职一样发放。官员死亡后子孙后代逐代减半。
武职军级等同三品,支队长五品,大队长六品,中队长7品,
宗室亲王等同一品,郡王二品,侯三品,最低宗室七品,采用逐代递减方式。有特殊贡献可以获得世袭罔替不减。
除了将军获得封侯外,其他支队长和主力大队长,有战功大队长也都获得世袭官职。
虽然没有做到人人满意,不过大家总算也是都分到了胜利果实。和官职不一样,世袭官职和侯的股份是与国同休的。只要金国在就分红,还是免税。只要后代没有犯谋逆罪就不得收回。
对于犯了贪污受贿的官员取消他们的股份分红。
天顺元年核定出来共计全国3700万股,加上皇室算6300万股总计股本1亿股。
好在这家公司挣钱能力也非常强。这年底的时候,一股分了五钱银子红利。当然这是在皇室5300万股没有参与分红。
按照约定,保证官员最低分红不低于30两的养镰银子,每股不高于2两分红。
杨康并不是很担心,电解法炼铜和炼铝都可以获得大量金银,后世江铜集团一年产银都可以达到五千万两。现在帝国国资委股份公司一年产银也达到五百万两。
后宫妃嫔也开始规范起来了。
黄蓉是皇后,华筝和蒲察玲这两个最早女人定为皇贵妃,仅次于皇后。
乃马真作为唯一一个死掉了妃子,被追封为皇贵妃。
接下来是脱脱不花成为元妃,祈石烈姐妹被封为淑妃和贤妃。
徒单纯佑封为贵妃,乌林管锦琳封为德妃,祈石风铃封为宸妃,完颜绒封为景妃这是七大妃子。
纳兰静婉封为昭仪,拉鲁思明为昭容,哈拉海尔为昭媛,阿娅茹为充仪,娜扎莎为充容,娜塔娅为充媛。
绿珠也接受封赏成为修仪,还有一个西夏亡国公主李银娇为修容,高丽亡国金珠公主为修媛。
海迷失为婕妤,高丽女崔妮妮为美人这些都是为杨康诞下儿女的。
崔慧琳为宝林,清德郡主为美人,贾御女升为宝林。
谢道清不愿意入宫,去皇后规制,改封为郡夫人,按照三品待遇。
宋国最后的封国绍兴公按照二品待遇。
拖雷留下归命侯按照五千股的三品待遇,唆鲁禾帖尼封为侯夫人另外给了两千股分红。
唆鲁禾帖尼精心梳妆,身着一袭深紫色锦缎长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袍角绣着精致卷草纹,腰间织金腰带更添几分贵气。
头戴小巧珍珠凤冠,几缕碎发垂在白皙脸颊旁,尽显温婉。
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西暖阁。
宫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琉璃盏散发柔和光晕。刚一踏入,便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娇柔:“臣妾唆鲁禾帖尼,叩谢陛下隆恩。”
杨康坐在案前,微微颔首,目光带着几分打量,温和说道:“起来吧,侯夫人不必多礼。与我们多日交情,这赏赐本就是你应得的。”
唆鲁禾帖尼缓缓起身,低垂着眼帘,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陛下宽厚仁慈,臣妾感恩戴德。只是臣妾一介女流,受此厚赏,实在惶恐。”
杨康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开口道:“侯夫人不必惶恐,你既受赏,便担得起这份荣耀?”
唆鲁禾帖尼微微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唆鲁禾帖尼听闻宋国嗣子最后封为绍兴公,心思也活泛起来了,归命侯不是一个什么好称呼,是不是能改一个称呼。
杨康皱了皱眉头说道:“夫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唆鲁禾帖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陛下,‘归命’二字太过沉重。恳请陛下看在往昔情谊上,改个封号。”
杨康上下打量着唆鲁禾帖尼,心想你一个蒙古女人也知道归命侯不好听?
唆鲁禾帖尼见杨康神色未松,心一横,与步轻移,微微踮起脚尖,身子便轻轻靠在了杨康身上。
双手不自觉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娇嗔:“陛下,您就可怜可怜我这做母亲的一番苦心吧。”她微微仰头,一双美目满含期待地望着杨康,眼中似有盈盈水光在闪烁 。
“陛下您一向英明神武,宽厚仁慈,全天下百姓都对您感恩戴德。就这么一件小事,只要陛下您轻点金口,就能让孩子有个全新的开始。”说着,唆鲁禾帖尼的身子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楚楚可怜之色。
杨康抱起唆鲁禾帖尼笑道:“你这是直言犯君,我要惩罚你。”说着走向床榻。
唆鲁禾帖尼娇嗔一声,双颊绯红,双手却紧紧环住杨康的脖颈。杨康将她轻轻放置在床榻之上,俯身凝视着她那娇羞的面容。
此时,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纱幔微微飘动。唆鲁禾帖尼微微闭起双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似是在期待又似是在紧张。
杨康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柔情,他缓缓凑近唆鲁禾帖尼,轻声说道:“那夫人可准备好接受朕的惩罚了?”唆鲁禾帖尼嘤咛一声,将头转向一侧,不敢直视杨康那炽热的目光。
杨康不再犹豫,双手轻轻捧起唆鲁禾帖尼的脸庞,吻了下去。一时间,屋内春光旖旎,满室旖旎。
事后,唆鲁禾帖尼慵懒地躺在床上,脸颊依旧泛着淡淡的红晕,几缕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边,为她添了几分妩媚。
她微微睁着迷离的双眼,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缱绻与娇柔。
唆鲁禾帖尼轻轻扯过锦被,半掩着自己的身子,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身旁的杨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回想起方才的种种,她的脸颊愈发滚烫,忙将头往被子里埋了埋。
“陛下……”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几分软糯与娇嗔,“您可答应了臣妾,要给孩子改封号的。”
说罢,唆鲁禾帖尼又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杨康,眼神中既有身为母亲的恳切,又带着刚刚情事过后的羞涩与依赖 。
杨康捏了捏唆鲁禾帖尼脸蛋,笑道:“你回去吧!让朕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