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旬也替少爷高兴,原来少爷是到地下学本事去了,难怪少爷身上有诸多本领,原来都是在这里学到了。
严世蕃看着严旬,严旬的想法也被严世蕃知道了,但他不说破,就让严旬这么认为吧。
“明日在庄园再待一天,后日咱们就起程回京,你小子也不必跟着少爷我,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是少爷,小人明日想去附近山里玩一下,下午准回。”
“去吧!不要玩得太疯了。”
隔天严世蕃就验证了自己的功力,验证方法是使用窄剑注入全身内力,剑尖的青芒能达到三尺了。严世蕃试着用青芒去砍倒了几棵树,一挥而就,毫无阻力。如果用青芒去斩杀人,威力就大了。
剑尖的青芒一遇到邪性的东西就会自动脱离本剑,就会自动地去对付邪物,直到把邪物吞食掉又会自动返回本剑,还真是绝了。这把剑也只有阴身阳体的严世蕃能够驾驭。
严世蕃心想,如果自己在大殿能够换取到更多本事,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随后又自嘲道:“天下能人多了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前些日还差点把命送了还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只是痴心妄想而已。”
回京城赶路就要急一些,马车沿着驿道前行,有些山路也确实难行。
这天马车行驶到了河南境内,临近中午,严世蕃看到有许多村民聚集向前面的一个山坳走去,一打听说是县太爷在审案断案。严世蕃也觉得新奇,叫严旬驾车跟村民去看一回。
县太爷审案就在路旁的一户农户家里,现场己有衙役警戒,好像是有人命案发生。
马车就停在路旁,严世蕃、严旬就跟村民走进农户院看热闹,看县太爷是如何断案的。
院中有一张矮桌,县太爷就坐在桌旁问案,有个吏目在记录。下面则是跪着一个老汉,站着一个三十来岁,一身文气的读书人。旁边用草席盖着一具尸体,忤怍在验尸,衙役们站成圈警戒着。
跪着的老汉说道:“小老儿是这家户主,老婆子昨日上午刚死了,就停尸在堂,家中还有一个傻儿子。昨日深夜,这个读书人在家借宿,因无多余房间,读书人就在堂中歇息,不知咋回事老婆子就起尸了,读书人又不阻拦倒是小老儿听见声音起床阻拦,起尸的老婆子劲头奇大,一下子就将小老儿撞翻在地昏倒了,早上醒来又去寻起尸的老婆子,在路上看到了这个傻儿子,用手一探已是死了,于是就一路跑到县衙报案,席中就是小老儿己死的傻儿子。”
县太爷听了也不问老汉的话,对读书人道:“庄先生,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那个叫庄先生的读书朝县太爷拱拱手说道:“小生是南京人,因对法典、礼制颇有研究,被江苏官员推荐给皇上垂问。这次是刚从京城返回准备到武昌去探询一位读书的朋友,所以就从这里路过,不想天晚了错过宿头,又人生地不熟的就到了这位老人家家里借宿,老人家说刚死了老婆子,又无多余房间。小生说就在这堂上过一夜,就不再麻烦别人家了。”
“小生的脚力是一头毛驴,刚在堂上歇下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一阵风刮过,拴在外面的毛驴也在叫,怪疹人的,当时小生就有些害怕了。”
“没过多久,棺材内躺着的老婆子就坐起身来,双手一按棺材帮就跳了出来。老婆子走路是用双脚跳,声音很大。小生当时吓得不得了,连喊都喊不出声来,哪里敢上前拦。后来这位老人家就来阻拦老婆子,结果被老婆子推倒在地昏迷了。老婆子就跳着走出门外,接着小生就害怕地走到毛驴那里呆着,后又看见死者出去追老婆子。天快亮了老人家醒转来也向外面跑去,小生就一直等在这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这个院子。”
县太爷听读书人是被皇上召见返程看朋友来到这里的,于是就换了一副笑脸,叫衙役拿橙子来请庄先生坐下说话。
县太爷转头问老汉道:“你那个老婆子现在在哪里。”
老汉跪在地上摇头说道:“大人,老婆子不见了,傻儿子又死了,请大人给小老儿做主。”说完连连磕头。
县太爷转头问读书人:“庄先生,这是个什么情况,庄先生看到了发生过程,庄先生判断这是怎么一回事。”县太爷显然对读书人很客气,很相信读书人的说辞。
“大人,小生真是不知,就老婆子起尸那一刻,小生就吓傻了,哪里知道是如何回事,请大人明断。”
“大人,小老儿断定是这个读书人在捣鬼,不然老婆子怎么会起尸,傻儿子也不会死。”这个老汉把事情赖到读书人身上。
县太爷脸色一冷说:“有证据吗?照你这么说,目的是什么?读书人是图你家哪样。”
“这……”老汉哑口无言了。
严世蕃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形,又用左眼发出青光看了一下停有棺材的正堂,还看了一眼席子盖着的傻子。
正堂内阴气很重,但又不是刚死之人之阴气,而是临死之阴气。也就是说老婆子躺在棺材里并没有死,而是临死之人。后来外面有东西招唉才跳出棺材跟去。而傻儿子是被老婆子吓死的。
严世蕃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读书人,发现这个读书人是一身正气,还有一身刚气。老婆子起尸的确跟他有关,如果他不借宿这家,或借宿这家不在堂上歇息,老婆子就会安静地死在棺材里。而这个读书人就是起尸的一个媒介。
弄懂了这一切,严世蕃就对一个衙役说:“我要见你们太爷,有话要说。”
衙役看严世蕃不凡,于是就走到县太爷处跟县太爷耳语一阵,随后过来请严世蕃说话。
严世蕃刚走进警戒圈,县太爷一见顿时就如遭雷击,连忙起身招呼道:“先生是何人,有何话说,”随后叫衙役拿橙子过来请先生坐下来说话。
读书人见了严世蕃,也是赶忙站起身,向严世蕃拱手算是打招呼了。
待严世蕃坐下来后县太爷和读书人才坐下,围观的村民看到严世蕃的谱子比县太爷还大,也是议论声不断。
严世蕃也不管这些,向县太爷拱拱手说:“本公子是京城人,对破案断案颇为拿手。就这个案子本公子观察一阵,现已了然于胸,县太爷和先生要不要听一听。”说完就看了看县太爷、读书人,还有那些围观的村民。
严世蕃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愣,一个路过之人在这么短时间就能破案,这也太神奇了。听严世蕃敢在县太爷面前自称本公子,显然就不是一般的常人。
县太爷刚才乍一见严世蕃就如遭雷击,现在严世蕃又自称本公子,来头不小。
县太爷心想,今日出门没看皇历,出门就踩到狗屎。一个是被皇上召见的读书人,又来一个自称断案如神之人,遇到这两人,不知是祸还是福。
“那就请公子慢慢道来,本县就算是领教领教公子的不凡,”县太爷说话有些发酸了。
“大人,这件案子并不复杂,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读书人。但这个读书人又并未犯罪,只是恰逢其会吧了。”
县太爷和读书人一听,又是一愣。读书人最清楚事情的经过,怎么自己就成了罪魁祸首了,真不明白 严世蕃要说什么?
“大家不要慌,听本公子慢慢说。事情是这样的,老汉那个老婆子据老汉讲是昨日中午死的,但其实老婆子并没有死透,只是一个临死之人。到了深夜,读书人来借宿又恰好在堂上歇息,这时就刚遇上老婆子要死的时辰。半夜起的一阵风和驴叫就是有勾魂使者到来,但它却是不敢进屋,因屋内有一个一身正气和一身刚气的读书人,据本公子猜测先生这次被皇上召见是受了皇封的,皇上的敇书就在先生身上,妖魔鬼怪是不敢近身的。”
“俗话说,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勾魂使者不敢进屋,就只有用手段让老婆子出屋,所以就发生了后来之事。”
县太爷和读书人听得连连点头,而村民们听了却是惊奇不已。
严世蕃继续说道:“老汉的傻儿子是被吓死的,因为他看到了勾魂使者。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常人是看不到勾魂使者的,就是因为他傻,心智全失就能看到。还有一个细节,老汉说他被老婆子一推就撞倒昏迷了,试问一个临死的老婆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老婆子不见了,她能到哪去。请大人叫村民就在附近找一找,不是山洞就是山沟或是阴暗地方,肯定能找到。”
村民听呆了,衙役们听神了,就县太爷和读书人见了点世面。县太爷就叫几个衙役领着村民去找。
这边读书人从怀里掏出一本敇书交给衙役拿给县太爷看,一边说道:“还真如公子所说,皇上把南京玄武湖赐与小生了。这位公子分析的合情合理,小生看到的就是这样。公子非常人也。”
“客气,客气。先生也非常人也。”
县太爷接过敇书一看,马上站起来向严世蕃和读书人拱手还礼。
没有多久,衙役向县太爷报告说老婆子尸体已找到,就在不远处的山沟里找到的,正在搬运过来。
县太爷大喜,这件案子就算是破案了,多亏了这位自称公子之人。能在很短时间破案,而且破案经过滴水不漏,县太爷对眼前这位公子不得不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