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冷笑道:“现在这几个小孩是没事了,下面就该轮到你们了,”
那些赖家女人听了严世蕃的话,都是吃惊不小,她们也知道自己的病态,只是顾及小孩,没有顾及自身。听严世蕃一说,就都央求严世蕃救命。
严世蕃并不理会那些女人,只是淡淡说道:“要救你们可以,叫你们家主来说。”
赖家那个四五十岁的家主及时出现了,他把严世蕃叫到庄园后面的一个凉亭说话。
“严公子,赖家现在只筹集到三十万的银票,可否请严公子先把庄园内的所有人救上一救,等筹够数了再解决坟山的事。”说完后就紧张地等待严世蕃答复。
“呵呵!怪不得你姓赖哦,真是姓(名)符其实。慢说你只筹集到三十万,就是差一两严某也不会援手,给你一个时辰筹钱,到时筹不够严某抬腿就走,叫你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严某。”严世蕃此时己把话说绝,不给赖家人留一丝余地。
赖家主己看到严世蕃本事了,几个小孩己救了过来。赖家的少年青年那么多,症状已现,接下来就是轮到成人,其实赖家的成年人每个都感觉不对头,身体己经都出现了不好的症状,顶多过几天就会发作。
这些赖家主自己也是知道的,此时的赖家主只是想采取一种拖延,看看严世蕃能否松口,现在看已是可不能的了。
“严公子,一个时辰钱肯定会筹够,严公子准备如何着手。”赖家主无赖,只能乖乖就范,不敢再整什么厶蛾子了。
“见钱后咱们再说下一步,其他的不谈。”严世蕃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严公子,你总得要给我们说明原因吧,不然赖家付了银子还不知怎么回事,岂不冤枉。”赖家主开始求饶了。
“难道道长没有跟你赖家言明,好些事道长也是知道的,严某也是道长请来的,你们不知道。”严世蕃探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道长只说赖家有此劫难,逃都逃不掉,必要严公子才能解决。其实赖家自己也知道一些,就是这个庄园和坟山有什么东西被阵法困住了,赖家解不开这个阵法,道长说也破解不了。”赖家人终于吐出一点实话。
严世蕃并不想和赖家人磨叽,但原因总应该说吧,就是病人医病也得知道病因。那该死的道人也不把前因后果跟赖家人说明白,难怪赖家就是这么不爽快。
“就这么给你说吧!一份味道十分鲜美的肉汤既好吃又营养,你赖家祖上就把它保存起来,想让他的后辈儿孙也要尝尝汤的味道,的确赖家的前几辈人是尝到了汤的好味道。但是时间长了,到了后几辈汤的味道就淡了且不鲜美了,到了你赖家主这一辈,汤就开始变质了,开始变臭了,更是到了这几天,这汤就变成有毒的了,你说这汤能喝么。事情淡妥,严某就帮你赖家把这汤连根拔除,再也不会毒害你赖家了。这么说你能听懂么。”严世蕃为了让赖家主容易懂,就打了一个比方,赖家人就应该懂得,毕竟那个小八卦阵谁都看得见。
“懂了,严公子,我这就去筹钱,严公子稍等就行。”说完快步走了。
严世蕃招呼严旬过来说:“你离少爷十米左右警戒,要提防那个道人使坏。”说完就坐在亭子里等赖家人。
严旬走到亭子后的一个细竹林藏了起来,并认真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不一会,赖家主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年青人,手提一个布袋子,想是布袋中装着银票吧!
“严公子,没有误时辰吧!这里有六十万两银票,请严公子清点。”说吧从年轻人手中接过布袋子,打开袋口让严世蕃看。
严世蕃看到一布袋银票,这个不会假,接过布袋后叫了一声“严旬,出来吧!”
严旬从竹林中跑了过来,严世蕃就将布袋递给严旬说:“这个你保管好。”
转头又对赖家主说道:“严某的安排是今日破阵,除去你赖家人身上的枷锁。明日救人,保准是病除断根。后日解决坟山那个什么天外来物。赖家主,你这银子没有白费,我严某也不白拿,这点钱对你赖家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而已。赖家主也知严某棋院,咱们今后说不得还有交往。”说完也不待赖家主回话,径直朝设有小八卦阵的那个亭子走去。
来到亭子中央,严世蕃感觉到身上汗毛直竖,他本是阴身阳体之人,八卦阵对他阴身是有束缚的,但对他的阳体就没奈何了。
严世蕃当即运起内力,左眼放出青光,右手拉出腰带变成窄剑。
八卦阵发出阵阵金色光芒向严世蕃袭来,但却被严世蕃的阳体给挡了回去。严世蕃用左眼观察一番,这八卦阵太久远了,破这个阵根本就不费太多力。
于是他收回左眼青光,将内力输入到窄剑之中,待剑尖青芒爆出,就用剑尖指着阴阳鱼中心大呼道:“临兵阵战者,破!”喊声一出,剑尖一道一尺多长的青芒激射而出。
八卦阵中的金光聚到一起也向青芒奔去,但年代太久远也太弱了,不屑片刻金光就被青芒包裹吞食,待青芒回到剑身中,这个阵式就算玻了。
八卦阵一破,从享子地面下就窜出一道黑气,盘旋着向天际冲去,佑人害人的东西也就不复存在了。
严世蕃将窄剑变为腰带系好就走下享子,问赖家主道:“有何感觉。”
“严公子好手段,赖家服了。现在感觉就是身体轻松了,身体上的那种压迫感没有了。”说完脸上也有了难得的笑容。
严世蕃看了看赖家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也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赖家主,今天就这样了,明日严某再来救人,告辞。”说完招呼严旬径直走了。
回到棋院天也晚了,严世蕃吩咐严旬到厨房去搞几个下酒菜来,陪少爷痛饮几杯。
回到休息室,严世蕃打开赖家给的布袋,里面有好多银票。一万两的只有几张,一千两二千两的居多,怪不得要用一个布袋来装,总有二百多张银票。
仆佣送进酒菜就小心翼翼走了,严旬随后进来,严世蕃强留下来一齐喝酒。严旬推辞不掉,只好陪少爷一起喝,但装模作样只喝了少许就要告辞,被严世蕃叫住,从布袋里拿出两张二千两的银票递给严旬道:“这个你拿着,还有两天你机警点,时刻提防着那个道人使坏。”
严旬知道少爷脾气,不敢推辞就接过银票道:“放心吧!少爷,小人时刻小心,断不会大意的。”
严旬走了,严世蕃又独自饮了几杯就不喝了,把剩下的几道菜一股脑儿塞进肚里。
严世蕃刚想起身洗漱休息,唐欣儿却是进入屋内问严世蕃啥情况,严世蕃从心里也谢谢她关心,但事情还没完,他不想要一个女人担心。
“没事的,公子我还应付得过来,唐姑娘就放心吧!”
“谁说小女子操心了,小女子只是想看能不能帮上公子什么忙。”说完狠狠看了严世蕃几眼。
“唐姑娘,这个忙你帮不上,再说棋院不能没有你,你就做好棋院的事就行,哦,对了,这个你替公子保管吧!”说着把布袋递向唐欣儿。
唐欣儿接过布袋打开一看,立时瞪大眼睛惊呼:“我的妈,哪来这么多银票,公子是去劫道了吗?”
“才不是呢,这是公子我这几日辛苦的报酬,唐姑娘替公子保管一下。”严世蕃笑了笑,说得是轻描淡写一般。
“公子,小女子用什么名份替公子保管钱物,名不正言不顺,公子还是自己保管好了,”唐欣儿说着瞪了严世蕃一眼,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唐姑娘,这几日不行,给不了姑娘名份,等事情结束后公子我会大大地给唐姑娘一个名份,好么?”严世蕃有些不舍得,但此时也只好忍心割爱。
“公子不正经,小女子暂时代为保管,等公子正经了小女子就还给公子,”说完又狠狠瞪了严世蕃一眼,拿着布袋走了。
严世蕃望着唐欣儿背影笑笑,恨不得一口将唐欣儿吞进肚中好好享用一番。
次日严世蕃睡了一个懒觉,临中午才起床,吃罢午饭休息了一阵子就招呼严旬出发到赖家去。
一到赖家,赖家上百人都要等不及了,看见严世蕃姗姗来迟才松了一口气。
严世蕃草草问了一下,就叫赖家主找一间屋子,凡是赖家人每批十人,分批次进入房中。
第一批十人进入房中,严世蕃叫他们坐下不要紧张,一会就好。
关上房门,严旬仍是守在门口。
严世蕃奋起神威,左眼放出青光看向众人,他看到十人中每个人身上的黑气有多有少,严重点的黑气己在围绕身体盘旋。
严世蕃右手抽出腰带变成窄剑,将内力输入剑中,刹时剑尖喷出一道近二尺的青芒。严世蕃呼道:“临兵阵战者,破!”青芒随呼声疾驰而去,与赖家人身体上的黑气缠斗起来,由于黑气太弱,一个呼吸间青芒就会吞食掉一个人身上的黑气,只不多一会就将十人身上的黑气全部吞食掉了,青芒随之一闪就融入到剑身中去了。
严世蕃收回左眼青光,窄剑变回腰带后就打开房门,众人从房中走出,一身的轻松,第二批十人又进入房中。
如此反复了有十多轮才完事,严世蕃己是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赖家主到严世蕃面前致谢,严世蕃认真说道:“赖家主,你也亲眼看到了,赖家的钱没有白出,严某也没白拿,今日还好,明日却是性命攸关。明日你赖家人不能到坟山去,那东西太邪性,嗅者死,见者亡。就是严某拼上一条性命也要将它除去,哦,道长人呢?”话未完严世蕃才想起道人来,今天就没有看到道人现身,严世蕃提高了警觉。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道长从昨日就不知哪去了。”赖家主这时也醒悟转来,这个严公子就是拼着性命在帮赖家解难,先前诸多误会使赖家主悔恨不已。
赖家要强留严世蕃吃晚饭,被严世蕃一口回绝道:“好意心领,严某要立即赶回去恢复体力,明日的事很凶险,严某要全力以赴,经过这事后今后咱们就多走动走动,请赖家提防那个道长,那个道长没安好心。”
“多谢公子,愿公子吉人天相,公子慢走,多保重。”赖家主有些感动了。
严世蕃招呼严旬,匆匆离开了赖家庄园。